大馬士革刀是一種非常鋒利的中東刀,原產於印度,後來傳到了伊朗和土耳其等國,漂亮的花紋,大馬士革刀鋒利是有道理的,因為在顯微鏡下可以看到,刀刃是有無數的小鋸齒組成的。


    每一次用刀,都是對鋸齒的摩-擦,可以說,大馬士革刀越用越鋒利。


    等到克洛伊聽到客廳裏沒有聲音了,再進來時,卻發現客廳中間的那塊地毯不見了,就連那莫小魚也不見了。


    此時莫小魚從隔壁的房間裏出來了,克洛伊急忙走了過去。


    “他們人呢?”克洛伊問道。


    “我包起來了,在隔壁,晚上沒人時扔到大海裏去,你們家不是有遊艇嗎,今晚跟我出海釣魚吧”。莫小魚說道。


    “這裏雖然是海邊,但是你要把倆個人扔到大海裏,他們還是很快會被發現的”。克洛伊擔心的說道。


    “不會,他們已經不是人了,我已經把他們一塊塊的剁了”。


    “啊”。克洛伊更是嚇得頭上冒汗了,莫小魚居然把他們給分屍了,還放在了家裏,這裏沒法住了。


    “你放心吧,隻剩下骨頭了,其他什麽都沒有了,孟山都,這一次我要讓他們知道,世界上也有惹不起的人,就等著我的報複吧“。莫小魚自言自語道。


    “你要怎麽做?”克洛伊問道。


    “這件事我還沒想好,這把刀漂亮嗎,送給你吧”。莫小魚說道。


    “我不要,你用它殺人了吧?”克洛伊問道。


    “算是吧,克洛伊,對不起,當我的女人是會有危險的,你怕不怕?”莫小魚問道。


    “不怕,我願意和你一起分擔危險,我相信你,用你們的話說,吉人自有天相”。克洛伊說道。


    “那你怕蛇嗎?”莫小魚又問道。


    “嗯,怕,沒有女人不怕的吧”。克洛伊皺眉說道。


    “你不能怕,我想送你一件東西,她會保護你,如果我不在身邊,它就可以保護你”。莫小魚說道。


    “可是我真的怕”。克洛伊說著,就想逃跑,但是被莫小魚一把拉了回來。


    在牽著克洛伊的手時,莫小魚手裏的大馬士革刀在她的手掌上輕輕一劃,一道血痕展現出來,一下子她的手心都是鮮血。


    莫小魚拿出了紫龍,讓其吸食克洛伊的鮮血,開始的時候克洛伊還知道尖叫,後來直接沒有聲音了,因為她發現這條小蛇在吸食了她的血液後,表現出來一副懶洋洋的樣子,顯得很乖的樣子。


    莫小魚鬆開了手,紫龍就盤在了她的手心裏,其實克洛伊的膽子還是可以的,要是換了其他的女生,可能早就扔出去了,可是克洛伊沒有,她一直都是捧在手裏。


    “它會咬我嗎?”克洛伊小聲的問莫小魚道。


    “不會,它吸了你的血後,以後你就是它的主人了”。


    “那我喂它什麽東西?”


    “你的血”。莫小魚開玩笑道。


    “啊,那我要每天拿刀劃開手喂它吃啊?”克洛伊大叫道。


    “開玩笑了,什麽都可以,它什麽都可以吃的,吃飯的時候放在袖管處就可以了,它自己要是餓了,也會出去找吃的”。莫小魚說道。


    “這是來自東方的神奇馴獸術嗎?”克洛伊問道。


    “我不知道,這也是別人給我的,如果你再去中國,我倒是可以介紹那個女孩給你認識,她就是訓練各種蟲子,然後用它們來殺人,剛剛那倆個人就是被我用蟲子吃掉了,隻剩下一堆骨頭,用刀砍斷,晚上扔到海裏去”。莫小魚說道。


    向貝妮醒來後,環顧四周,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裏,再看自己的身上,身無寸縷,昨晚的經曆不是夢,絕對不是夢,自己住酒店是從來不脫光衣服的。


    昨晚那個人到底是誰?他到底是什麽目的?


    再想想,再想想……


    昨晚的事一件件開始串聯起來,起身去看了看門,果然是沒有上鉸鏈,自己住酒店從來都是上鉸鏈的,再看看自己的東西,倒是一件都沒少,可是自己居然被他扒光了,他會不會拍了自己的落照,要不要報告導師。


    可是一旦這事傳開了,自己還怎麽在單位裏混,要是那個家夥真的有自己的落照,他要是公開怎麽辦。


    滿腦子都是怎麽辦,但是她隱約記得,他來找自己是因為陳誌河那個混蛋,於是她給陳誌河打了個電話。


    “喂,妮妮,你什麽時候到美國,我去接你”。陳誌河接到向貝妮的電話很高興,問道。


    “陳誌河,你這個混蛋,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向貝妮問道。


    “沒,沒有啊?怎麽了?”陳誌河心裏一驚問道。


    “我問你,你和你原來公司的老板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向貝妮問道。


    “你怎麽知道的?誰告訴你的?”陳誌河大驚,問道。


    “你不要管誰告訴我的,你告訴我,到底怎麽回事,陳誌河,你這個混蛋,你惹了禍事,他們找我來了”。向貝妮痛哭道。


    “哎哎,你不要哭嘛,到底怎麽回事,是不是那個叫,莫小魚的找你了?”陳誌河問道。


    “誰?我不知道”。向貝妮說道。


    “一個男人,個子不是很高,普通話不是很好,口音和我差不多,唐州口音”。陳誌河問道。


    “差不多,就是他”。向貝妮說道。


    “他沒把你怎麽樣吧?”陳誌河問道。


    “他昨晚在我房間裏待了很久,我也不知道他對我做了什麽,他什麽時候走的我也不知道,你這個混蛋,他,他可能拍了我的落照了”。向貝妮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個混蛋,我一定會殺了他,妮妮,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把他除掉的,一切都等你到了美國再說,好吧,另外,你來了就不要回去了,和我一起在美國留下吧?”陳誌河表現出了自己的大氣,但是向貝妮的心裏亂如麻。


    關於轉基因和孟山都,資料和信息都來自郎鹹平教授的《新帝國主義在中國1、2》,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買來看看。接編輯通知,恢複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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