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自己就是個急性子了,沒想到山本五十七比莫小魚還著急,在晚間莫小魚和拓跋清婉等人一起吃飯的時候,山本五十七打來了電話,說他已經到北京了,希望莫小魚能盡快安排他和藏家見麵。


    莫小魚當然是虛與委蛇,雖然答應的很好,但是他從來就沒想過要介紹山本五十七和英康寧認識,更不要說去看英康寧手裏的東西了。


    “山本先生,你第一次來中國,還是好好看看中國的名勝古跡,感受一下中國的文化,也好和自己的孩子多交流下,我盡快安排,你也知道,收藏界都是有自己的規矩的,收藏嘛,都是藏起來自我欣賞,極少有人會拿出來去展覽,我也要費一番功夫才行,你說呢?”莫小魚說道。


    “莫先生說的是,我懂了,我在北京等你的好消息,好吧?”山本五十七雖然很失望,但是這也是在意料之中,莫小魚說的沒錯,收藏,講究的就是藏起來自己玩,哪有有事沒事擺出來給大家看的,這也是中國雖然收藏家很多,但是私人博物館卻很少的原因所在,文化底蘊不一樣。


    莫小魚是在餐桌旁打的電話,並沒有避諱這三個女人。


    “日本鬼子?你還和鬼子在交往啊?”小飛花問道。


    “沒有,這次的鬼子不一樣,這是個有用的鬼子,對了,花花,你要是沒事,能不能多教教依依功夫啊,你看這屋裏多寬敞,教她幾招,省的她連累你”。莫小魚說道。


    拓跋清婉聽到莫小魚這麽說,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在給小飛花找事幹,小飛花隻要是沒事,肯定會找莫小魚的麻煩,所以莫小魚一定不能讓她閑下來。


    “可以啊,她都這麽大了,還能學會嗎?”小飛花嫌棄的看了一眼顧依依,說道。


    “哎哎,啥眼神這是,我學東西可是很快的,不信你待會教我幾招,咱試試?”顧依依說道。


    一直以來莫小魚都覺的顧依依隻會蠱毒太可惜了,要是再會點功夫,那一般人就不能近她的身了。


    “試試就試試”。小飛花不知是計,說道。


    “好了,這事先等一下,我們這次來上海,是來賺錢的,你們都有份,事成之後,一人一百萬”。莫小魚大出血的說道。


    小飛花是被莫小魚坑過的,問道:“人民幣還是日元,還是韓元?”


    “這是在中國,當然是人民幣了”。莫小魚沒好氣的說道。


    “那我也得問清楚,免得到時候再被你坑了”。看來他對給她日元那事還是耿耿於懷呢。


    “好啊,這次看來是發財了”。拓跋清婉說道。


    “還有件事,我知道你們其實都喜歡去海邊玩,這次事情結束後,咱們買一艘遊艇怎麽樣?花花,最近這段時間你很辛苦,跟我這裏那裏的跑,這艘遊艇讓你命名怎麽樣?”莫小魚問道。


    “真的,好啊,那我得回去好好想想”。小飛花被哄高興了,連飯都懶得吃了。


    “行,你慢慢想,而且這艘遊艇就掛在你的名下,也就是你的了”。莫小魚大方的說道。


    這還是莫小魚第一次送這麽大的禮呢,而且還是送給了小飛花,這讓拓跋清婉和顧依依心裏都有些吃味。


    “阿哥,你偏心眼啊,我可什麽都沒得到呢”。顧依依委屈的說道。


    “哦,這個簡單,我把小飛花送給你了,再說了,一部巫經讓你一輩子都受用不盡,你還想要什麽,隻要是你願意,一艘遊艇還不是說來就來,你好好研究一下巫經,我總覺得那部巫經,你連皮毛都沒研究透呢”。莫小魚說道。


    拓跋清婉當然不能像顧依依那樣撒嬌了,她得到的最早,也是最富有的,雖然那些玉石要分一半給別人,但是另外一半可是莫小魚送給他的,價值連城。


    這樣一比,還是小飛花最慘,小飛花當然不知道這些,所以還是很高興的樣子。


    晚上,莫小魚沒出去,早早和拓跋清婉上了床。


    “今天這麽大方,賺大錢了?”拓跋清婉問道。


    “還沒有,但是也快了,錢算什麽,隻要是你們高興就好”。莫小魚說道。


    “你要是不這麽大方,估計今晚小飛花還會有意見的,你也不能老是可著我一個人折騰吧?”拓跋清婉雖然想讓莫小魚留在這裏,可是有些話還是要說的,不然,會犯眾怒。


    “怎麽,不想我在這裏?在我看來,一艘遊艇換來我安靜的躺在你的床上,實在是很值的買賣”。莫小魚說道。


    “貧嘴,其實要我說,你買遊艇還不如買飛機呢,你這麽到處跑,到哪裏都方便”。。拓跋清婉說道。


    “不行,飛機那玩意太燒錢了,再說了,買飛機太招搖,國安那夥人還在盯著我呢,我現在自己名下都不敢有財產,都放到了你們的名下了,等我和白鹿把那些人都送進地獄後,再說其他的”。莫小魚說道。


    拓跋清婉知道莫小魚的意思,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讓自己緊緊的和他融為一體。


    莫小魚剛想翻身上馬,但是被拓跋清婉止住了,按著他的脖子說道:“你累了一天了,我來”。


    這一-夜,是拓跋清婉最瘋狂的一-夜,也是莫小魚收獲最大的一-夜,白虎狂嘯,地動山搖,莫小魚使足了力氣才稍稍能控製住白虎在山林裏的狂飆。


    等到一切都安靜下來後,拓跋清婉趴在莫小魚結實的胸膛上難以動彈,而他和她依然緊緊的結合在一起,此時的騎手是拓跋清婉,可是她沒有一點騎手的感覺,反倒是覺得自己才是那匹被騎手蹂藺的白馬。


    “我感覺自己總有一天要被你折騰死了”。拓跋清婉在莫小魚的耳邊說道。


    “從你這裏,我感到自己好像是汽車加滿了油,充滿了電,在你們中,隻有你和另外一個人能夠給我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莫小魚精神百倍的說道。。


    “哦?她是誰?我能見她嗎?”拓跋清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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