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魚聽著杜曼雪的解釋,雖然有些荒唐,但是聽起來好像還真是這麽回事。


    “這樣她們就能聽話了?”莫小魚問道。


    “你還沒參加工作,不了解,每個人在學校或者是家裏時,多自由,多驕橫,一切都是以自己為中心的,但是到單位試試,再多的棱角都能給你打磨平了,但是也有個別打磨不平的,太硬了,那他隻能是出局了,你的棱角太多,你又太硬,在大家都是在圓滑的世界裏,你很容易會傷到別人”。杜曼雪說道。


    這是莫小魚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理論,不過這樣的理論好像也隻有杜曼雪這種長期在機關工作的人才能想的出來吧。


    “你的意思是,我把她們都集合起來,這不太現實,全國各地都有,有的還不在國內,這怎麽可能呢?”莫小魚搖搖頭說道。


    “笨蛋,我又沒說讓你把她們都叫到一起,你想搞大被同-眠啊,我是說,你要讓她們都知道,除了她們自己,還有別人存在,你莫小魚不是屬於他們一個人的,還有其他的姐妹呢,而現在呢,她們都認為你是屬於她們一個人的,而且我相信,每個女人都在做著同樣的努力,那就是想方設法的想要一個人占有你,就是這樣”。杜曼雪說道。


    “也包括你嗎?”莫小魚問道。


    “昨天之前是這樣”。杜曼雪打開衣櫃,要挑選衣服上班去了。


    “你幹什麽,不是要下午去嗎?”莫小魚問道。


    “你太累了,好好休息吧,晚上回來再說”。杜曼雪說道。


    莫小魚很想說,晚上我不知道又在哪裏呢,所以此刻絕不能放她走,說完,一個魚躍,將正在挑選衣服的杜曼雪抱上了床。


    “要我等到晚上,我可沒有那個耐性”。


    一個濕-吻讓杜曼雪癱軟如泥,莫小魚站起身打開了臥室的小抽屜,那裏麵是酒杯和酒器。


    “為什麽你每次都要用它喝一杯酒才開始做?”杜曼雪眯著眼,問道。


    “因為我感覺到用這套酒器喝了酒之後,有一種壯陽的效果,你沒有感覺到嗎,我用這酒杯喝完酒後就特厲害”。莫小魚端了一杯酒一飲而盡,而另外一杯則是遞給了杜曼雪。


    “我不喝了,我喝了後老是做夢,和你一起做的時候我都覺得不是我自己了,一點都不清醒”。杜曼雪推脫道。


    “喝下去,這樣才能效果更好”。莫小魚扶起杜曼雪,將一杯熱辣辣的酒倒進了她的口腔裏。


    瞬間,莫小魚和杜曼雪就感覺到一股火一般的熱流順著喉嚨直流而下,一直到了腹部,莫小魚開始感覺到有一團火在自己身體裏迸發,而且最要命的是,那多出來的一股意識在自己的體內開始亂串,最終聚集到了一點。


    而杜曼雪的感受和以前沒有什麽區別,她還是變成了一隻老虎,白色的老虎,這好像是她的宿命,每一次都是她馱著那個威武的騎士在荒無人煙的地方馳騁,而她的每一次運動都能讓她得到一種釋放的快感。


    而當她以為一切都是和以前一樣時,沒想到這一次還真的不一樣,首先,在白虎和騎士的相互連接後,她感覺到自己全身的力氣仿佛是被抽空,感覺到自己就像是被一根吸管吸取了所有的精華。


    但是就在她快要崩潰時,騎士的力量通過吸管將能量源源不斷的注入到了她的身體裏,就像是給她加油一樣,她說自己這裏是莫小魚的加油站,但是沒想到自己現在居然是被莫小魚在加油。


    這隻是杜曼雪的感受,而此時的莫小魚,卻處在了一種崩潰的邊緣,因為他感覺自己仿佛有些控製不住那多出來的意識了,盡管他們在自己身體裏闖來闖去,可是莫小魚卻一直都沒有想出來用什麽辦法來控製他們。


    而那杯酒更是讓這些多出來的意識興奮異常,他們集中了一點,這也是杜曼雪感覺的源頭。


    可是這一切莫小魚都毫不知情,他在偷偷的盜取杜曼雪的至陰,然後用莫小魚的至陽和杜曼雪的至陰交換,如此反複,好像是把莫小魚和杜曼雪的精髓都洗了一遍一樣,最後,陰歸陰,陽歸陽。


    “再這樣下去,我非得死了不可”。杜曼雪徐徐醒來,看著趴在她身上的莫小魚,說道。


    莫小魚倒是沒吱聲,因為他心裏明白,這是那股不知名的意識在作怪,但是要想把這股意識驅除出自己的身體,看來單靠自己的力量是做不到了。


    杜曼雪沉沉睡去,別說是下午上班了,明天能去就不錯了,而莫小魚則又回到了洗手間,這一次他放了滿滿一浴缸的涼水,並且從冰箱裏取出來了不少的冰塊放進了浴缸裏。


    就是這樣,他依然感覺到自己內心的火在燃燒,這種火氣來自哪裏,他也不知道,整個人躺在冰水裏,這才稍微的舒服一點。


    而就在此時,門口來了一個小姑娘,將自行車停在了門口,然後用鑰匙打開了家門,她是杜曉婉,現在放暑假了,她每天都是這個時候來姑姑家裏練習書畫,然後等著杜曼雪回來給她批閱。


    但是今天一進門發現家裏好亂,最讓她感到疑惑的是在門口發現了一雙男人的皮鞋,她的心裏開始狂跳,姑姑家來了男人了?


    她小心的脫掉鞋,光著腳丫踩在地板上,慢慢的向樓上走去,而當她走到了姑姑的臥室門口時,臥室的門並沒有關,而在床上躺著一個刺身果體的女人,雖然長長的頭發遮住了她的臉,但是她依然認出來那是自己的姑姑杜曼雪。


    正當她想要走過去叫她時,卻聽到了洗手間裏的水聲,她慢慢挪進臥室裏,然後向洗手間門口走去,慢慢的探過頭去,卻看到了一個男人躺在浴缸裏,不是莫小魚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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