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露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又慢慢坐下了,將咖啡向莫小魚的身邊推了推。


    “你這裏有什麽吃的,餓了”。莫小魚說道。


    “我這裏隻有麵包,你來點嗎?”說完陳南露去了辦公室裏間去拿東西了,而莫小魚也跟著走了進去。


    厚重的地毯,莫小魚走在上麵一點聲音都沒有,等到陳南露一回頭時,才看到莫小魚跟在自己身後了,嚇了一跳。


    “嚇死我了,你進來幹什麽?”


    “我還不知道這裏是這樣子的,你吃早餐了嗎?”莫小魚反問陳南露道。


    “什麽意思?”陳南露問道。


    莫小魚從她手裏接過麵包,扔在一邊,摟住她,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我這裏有哈爾濱紅腸一根,你要不要嚐一嚐?”


    看著莫小魚曖-昧的樣子,聽著這曖-昧的話,她當然不會傻到真的以為是哈爾濱紅腸,當然知道莫小魚說的是什麽意思。


    芊芊玉手伸向莫小魚的腰帶,解開腰帶扣的同時,將莫小魚推到了牆邊的床上,而她,英澤集團的新任掌門人,上市公司的實際掌控者,也不得不跪在厚重的地毯上為這個男人服務。


    一個小時後,倆人才再次穿戴好衣服,重新出現在辦公室裏,因為過度的興奮,陳南露臉上的潮紅久久都沒有散去。


    “慕正奇在家裏幹什麽呢?”莫小魚喝了口咖啡,問道。


    “讀書,上網,看電視,他說他以後不再管公司裏的事了,讓我看著辦”。陳南露說道。


    “英澤集團畢竟是上市公司,你能幹的了嗎?”莫小魚問道。


    “很吃力,但是我也得撐著,再說了,這一天來之不易,我可不想再失去了”。


    “委托獵頭公司多找些職業經理人來幫你吧,隻要是英澤集團開的起價格,還能找不到好的經理,事必躬親,太累了,而且你也沒有這個能力”。莫小魚說道。


    “我正在學,但是目前英澤集團的經營狀況不是很好,好幾個項目都開工了,但是資金跟不上,股價也一直在低位徘徊,貸款難度加大了,又丟了潘家村這個項目,可謂是雪上加霜了”。陳南露說道。


    莫小魚點點頭,說道:“可是我還想從你這裏挖個人走”。


    “誰啊,可以,隻要是你覺得對你有利,都可以”。陳南露起身繞過寬大的辦公桌,到了莫小魚所在的沙發上,身體一扭,換了個方位,坐到了莫小魚的大-腿上,在他耳邊說道:“你挖誰都可以,要不然,你把我也挖走算了?”


    “挖你?也可以,你回去問問慕正奇,英澤集團賣不賣,要是賣的話,多少錢,我把英澤集團買下來,不就是把你挖走了,你哪裏都不需要動,就在這裏等著我,我天天早晨來給你送早餐”。莫小魚邪魅的笑道。


    “你的早餐一點都不好吃,吃一次渾身都是汗,太費勁了”。陳南露說道。


    “說正經的,盛大投資那邊還缺一個銷售總監,我想把潘興安挖走,你沒意見吧?”


    “行,現在項目開不了工,也沒有什麽東西可賣,他這個銷售總監也是無所事事,到你那裏正好是有用武之地,沒問題”。陳南露說道。


    搞定了這件事,莫小魚站起身,捏了一下陳南露的臉蛋,說道:“回去問問慕正奇,賣不賣,要是賣的話,給個價格,記住,我可是連你一塊買來的”。


    “行,你這就走了嗎?”陳南露問道。


    “嗯,我還得回去處理老師的喪事,事比較多,改天再給你打電話吧,要不然晚上去你家裏找你也行”。莫小魚笑笑說道。


    “你這是要擊碎他最後的尊嚴嗎?”陳南露問道。


    “一個為了讓自己老婆離開而不擇手段,連找人勾-引你然後再來捉奸的事都能幹的出來的人,你還有什麽可維護他的?”莫小魚問道。


    陳南露聽完莫小魚的話,沒說別的,不知道是在默認莫小魚的話,還是心有不忍。


    “狗急了會跳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我覺得現在自己已經很過分了,我把過分的刺激他會出事”。陳南露說道。


    莫小魚走回來,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好,聽你的,我找你時再打電話吧”。


    果然是像陳南露說的那樣,潘興安無所事事,莫小魚去的時候,這小子在辦公室裏打遊戲呢。


    “莫先生,你怎麽有空過來了,坐,快請坐”。潘興安將莫小魚讓到了沙發上,忙著給莫小魚倒茶。


    “我是來請你的,以前我和你說過,請你去盛大投資去工作,你當時說再等等,想看看潘家村到底會落在誰的手裏,怎麽樣,現在塵埃落定了,你什麽想法?”莫小魚問道。


    “我是想去,但是現在英澤集團風雨飄搖,我要是這個時候走了,公司其他的高管會不會也像我一樣,那這事,不好對陳總交代啊”。潘興安還挺仗義。


    “我知道,所以,我剛剛從陳總的辦公室出來,你的事我和他說了,她同意了,你可以寫封辭職信,然後跟我走了,抽時間再做一下交接就行了,盛大投資那邊沒有銷售,你去了還得現組織銷售隊伍,這都是事,忙著呢”。莫小魚說道。


    “真的?陳總沒說啥?”潘興安問道。


    “沒說,快點吧,對了,辦這事之前你還得再幫我一個忙,你在墓地那邊還有朋友吧?”莫小魚問道。


    潘興安看著莫小魚,向後縮了縮,說道:“莫先生,這大早晨的,你的問題真是一個比一個讓人發冷啊,我在墓地能有啥朋友?”


    “你少裝,我是是賣墓地的”。


    “哦,你嚇我一跳”。潘興安說道。


    “你給問問,還有沒有像墓王那樣的墓地,有的話咱們去看看,先把這事辦了,再說其他的”。莫小魚說道。


    “誰死了?”潘興安問道。


    “我老師,趕緊的問,我忙著呢”。莫小魚說道。


    話我說完,手機響了,是拓跋清婉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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