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大首領氣的臉色發白,但是卻無可奈何,而且宗主屍骨未寒,自己就在這裏鬧起來,這事大多數人肯定都不支持。


    所以,宗主這事還是要從長計議,她就不信莫小魚能在這裏呆的住,這裏可是日本,是自己的地盤,莫小魚要想在這裏掌控局麵,還要問自己答應不答應。


    莫小魚沒興趣給這個老太太辦喪事,再說了,自己現在好歹也是頂著宗主的帽子呢,這些事還需要自己親自做嗎,在一屋子人圍著那老太太的屍體哭的時候,莫小魚走出了房間,但是再也沒人敢管他了。


    莫小魚這才有時間看這裏到底是哪裏,原來這地方還是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不過就是隔壁有點吵,莫小魚看了看周圍,好像有個地方能上樓頂,於是爬了上去。


    這才明白為啥有點吵了,原來隔壁就是一所學校,莫小魚蹲在房頂上看著學校裏那些活波可愛的中學生,此時他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


    回頭一看是櫻木貞子,問道:“這麽快就完事了?”


    莫小魚看了看下麵,不少人都在裏裏外外的忙活著呢,就算是做戲,也得演一下吧,沒想到她隻是在屋裏哭了幾聲就出來了。


    “有她們在忙呢,用不到我”。櫻木貞子說道。


    “那也得做做樣子吧?”莫小魚問道。


    “做樣子,做樣子給誰看呢,別看我是這裏的人,但是我對這裏一點好感都沒有,看到對麵的學校了嗎,這所學校是櫻花宗出錢辦的學校,這些學生裏就有我們的人,她們都是很小的時候從世界各地送到這裏來的,有些是通過福利院收養的,但是有些就是拐來的,我說這些你能信嗎?”櫻木貞子問道。


    “信啊,怎麽不信,一個以殺人為生的組織,還有什麽做不出來的?”莫小魚問道。


    “對,你說的不錯,但是我可以肯定,我不是日本人,那時候我來的時候,我都開始記得一些東西了,可是模糊的很,不知道那些模糊的影像來自哪裏,但是我常常在夢裏會重複那些影像,醒來就是一身的汗水”。櫻木貞子說道。


    “所以這也是你不願意繼承宗主之位的原因嗎?”莫小魚問道。


    “沒錯,櫻花宗要想發展下去,這樣的事還會再繼續,我不想像我這樣的悲劇再次發生,那些完全不記得的人還好一些,可是像我這樣的,還有比我記得更清楚的,她們內心的痛苦可想而知了”。櫻木貞子說道。


    “看你的外形就是黃種人,不是西方人,要不是日本人,那就可能是中國人,也可能是韓國人或者是東南亞人”。莫小魚說道。


    “嗯,這也是我對你有好感的原因,看到你很親切,我想,我們應該是屬於同一種人,但是大首領就不是,她是日本人,她的父母是宗主的朋友,她父母死後,很小就被送到這裏來了”。櫻木貞子繼續給莫小魚說櫻花宗門內的事。


    “所以,她對你繼承宗主之位很不滿,對吧,對我那就更不滿了,是不是?”


    “我上來也是想告訴你,你要小心她,這個人心狠手黑,不是那麽好惹的,千萬不要大意”。櫻木貞子說著,挽住了莫小魚的胳膊。


    但是,此時,莫小魚和櫻木貞子都看到大首領坐車出去了。


    “她這是去哪?”莫小魚問道。


    “不知道,按說她這個時候不該出去,宗主的後事還沒完呢,肯定是有急事吧”。櫻木貞子說道。


    大首領的確是有急事,而且這事還不敢耽誤,因為她收了錢,卻沒把事完成,還騙了委托人,這事要不是她親自去處理,可能後果會很嚴重,對方威脅要是不見麵,就是把東京掀起來也要把她找出來。


    誰能有這樣的口氣?在東京,誰還能這麽霸道?


    當然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山口組的大小姐池田之鷹了,可以說,在白鹿和小飛花走後,池田之鷹的肺都要氣炸了,自己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雖然對方是女人,可是自己被對方逼著擺出各種姿勢的時候,她沒把她們當做女人。


    而當她親耳聽到莫小魚沒死的時候,還給白鹿她們打了電話,那個時候的池田之鷹恨不得把櫻花宗撕了,等到白鹿她們走後,立刻聯係櫻花宗,可是櫻花宗一直都沒有人接電話,直到電話被手下送到了手裏,大首領才發現自己的手機上有一百多個未接電話,可見池田之鷹的瘋狂了。


    “我以為你不敢來呢?”池田之鷹看著對方,麵無表情的說道。


    “錢我已經打回去了,任務沒完成,櫻花宗不收錢”。大首領說道。


    “不,我不要錢了,我要人,把莫小魚給我帶來”。池田之鷹說道。


    “要人?”


    “沒錯,把人給我帶來,錢還是你的,不過,你這次要是還敢騙我,我就算是讓山口組和櫻花宗同歸於盡,我也不會饒了你”。池田之鷹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也想,但是這裏麵怕是有些麻煩了,不過,我們可以合作,我把他帶到某個地方,你讓你的人去接收,怎麽樣?”大首領問道。


    池田之鷹一愣,沒明白這個女人的話是什麽意思?


    “對不起,的確是出了一些意外,我現在已經無力做這種事了,我要做的,也隻能是這樣了”。大首領說道。


    “都說櫻花宗是日本國最頂級的刺客組織,我看,就是個屁,你們在搞什麽,殺人,殺不死,還帶走了,要他幹啥了,咋地,相中他了?上他了?”池田之鷹的日語說起來都是東北大碴子味。


    “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了”。大首領此時隻能是鞠躬了事,氣的池田之鷹差點把手裏的咖啡杯砸了。


    “我這就回去安排,屆時我會再聯係您的,這次的事是櫻花宗做的不好,請原諒”。大首領還能說什麽,她感覺自己這事做的就像是吃了一隻蒼蠅,那叫一個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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