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幹什麽,這事剛剛平息了,你又想怎麽樣?那些人我們惹得起嗎,你真是氣死我了”。李成山走後,拓跋清婉一直都是沉默的。


    但是過了幾分鍾後,看到莫小魚笑眯眯的臉,她實在是忍無可忍了,終於咆哮道。


    “哎哎,生氣的樣子可不好看,你看看你,著什麽急嘛?”莫小魚起身想要將拓跋清婉擁入懷中,但是沒想到被她一把推開了。


    “你明明知道這些人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東西,你還去招惹他們,你這是嫌自己活得長嗎?”拓跋清婉依舊是很生氣,吼道。


    莫小魚沉默了,默不吭聲的坐在椅子上,看了看手機,和於子鴿約定的時間快到了,但是這邊擺不平,自己就這麽走了也不合適啊。


    “我和你說過無數次了,我的錢已經夠花了,要那麽多的錢幹啥,你舍了錢,保了命,這有什麽可說的,為什麽還要趟這趟渾水?”拓跋清婉看到莫小魚不吱聲,自己的音調也降了下來,但是依舊是很生氣。


    “要說錢的事,我早就放下了,再說了,我也沒有把錢看的那麽重要,我之所以今天沒把持住,主要是因為你,任何想要欺負你的人,我都會讓他付出代價,這個李成山我沒殺了他已經是仁慈了,拿走我的錢,我可以不計較,錢是王八蛋,沒有了再去賺……”


    莫小魚看著拓跋清婉,眼神裏充滿了緊張,是那種發自心底的擔心才有的緊張,這讓她從心底的最深處汩汩的冒著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


    “但是你呢,你在我這裏是獨一無二的,我今天要是不在這裏會怎麽樣,他要是欺負了你,我會怎麽樣,死的就可能不是他自己了,他一家人都要陪他,我就是這樣的心理,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尺,我不占人便宜,別人也不要占我的便宜……”


    莫小魚說到這裏,拓跋清婉還能再讓他說下去嗎?


    水到渠成的事從來都沒有多餘的羈絆,起身將拓跋清婉壓-在了辦公桌上……


    莫小魚和拓跋清婉並沒有進行多長時間,可以說是草草收場。


    “我走了,下午再來找你,晚上一去吃飯”。莫小魚吻著她的臉蛋說道。


    莫小魚路過財務處時,被一直盯著走廊的潘欣雨看到了,她急忙跑了出來。


    “哎哎,你怎麽在這裏?”潘欣雨驚奇的問道。


    “怎麽了?”莫小魚看看左右無人,閃進了財務室,問道。


    “你什麽時候來的?”潘欣雨此時覺得有點不對勁,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早晨看到的那一幕,怎麽感覺那一刹那的一眼有點熟悉呢,自己回來死活想不起那個男人是誰,此時見他出現在這裏,怎麽覺得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呢?


    “我,我昨晚就來了”。


    “你,你,早晨那個在老板屋裏的男人是你?”潘欣雨捂住了嘴-巴,問道。


    “是,怎麽了,你用這麽誇張嗎?這個月錢沒給你嗎?”莫小魚問道。


    “呃,不是,我的意思是,既然你和老板都那樣了,那錢,就不用給我了”。潘欣雨說的這是氣話,其實她的心裏是無比的失落,自己終於還是沒戰勝老板,自己無數次自薦枕席,但是莫小魚卻看不上自己,沒想到最後還是和老板滾到了一起。


    莫小魚笑笑,抬手摸了一下潘欣雨的臉蛋,說道:“我有的是錢,多包一個也無所謂,我還有事,有空再聊”。


    他一開始對她也沒有想法,一來隻是潘欣雨的確是有可以利用的地方,二來看她一個人在京城打拚不容易,自己賺錢容易點,動了惻隱之心而已,還真是沒有打算把她怎麽樣。


    莫小魚出了門,發現自己坐的車後一直都有一輛車在跟著,沒有看清是誰,但是猜到很可能是李成山,看來這家夥還是不死心,一定要想個辦法讓他徹底死心。


    莫小魚對他突然出手,也是臨時起意,不單單是要想辦法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還要幫著白鹿挖出來藏在國安局的那隻鼴鼠。


    這不但是為自己,也是為白鹿,因為莫小魚想到,隻要是這個人存在,白鹿早晚會死在異國他鄉,而且這個人太可怕,讓石田陽平這樣的人都能對國安內部的事了如指掌,這得是多厲害的角色,也看得出來這個人多麽猖狂。


    而且這個人也像是懸在莫小魚頭上的一把刀,他的心裏很壓抑,仿佛這把刀隨時都可能落下來,但是自己以前沒有機會,現在有了李成山這個不起眼的小人物,說不定可以有意外的收獲,所以,這個人一定要牢牢抓在自己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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