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兩個房間,但是顧依依的房間就在莫小魚房間的隔壁。


    一進門,莫小魚剛剛把她的背包扔在了沙發上,一轉身,顧依依就偎了上來,雙手套在了莫小魚的脖子上,嫵媚的眼神和以往有些不同,不知道為什麽,莫小魚總感覺此時的顧依依魅惑了很多。


    就在莫小魚愣神的功夫,顧依依踮起腳尖,將自己的香唇獻給了莫小魚,任何的男人在這個時候也是難以自持的,主動獻身,魅惑叢生,尤其是這具充滿了活力的青春軀體在自己的懷裏鮮活的扭動著,讓誰都難以推出去。


    一個深深的吻之後,莫小魚將顧依依壓-在了床上,片刻之後,房間裏的床開始吱吱呀呀的晃動起來,而顧依依肆無忌憚的叫聲讓莫小魚更加精神振奮,仿佛有了一種帝王淩駕於一切之上的氣勢。


    “剛剛這個吻是別人托我帶給你的,你感覺怎麽樣?”顧依依看著自己身上的男人,問道。


    “誰?”莫小魚有點冒汗,喘著氣問道。


    “你猜”。顧依依笑吟吟的說道。


    莫小魚俯下身體,在她的耳邊問道:“你姐姐嗎?”


    “不是,沒猜對,罰你多堅持一分鍾,你每猜錯一次,就罰你多堅持一分鍾”。顧依依伸手擰住了莫小魚的耳朵,使他時刻保持壓-在自己身上,她喜歡這種被男人壓製的踏實感覺。


    “那是誰?清婉?”莫小魚問道。


    “又猜錯了,再多堅持一分鍾,再猜”。顧依依笑嗬嗬的說道。


    忽然間,莫小魚想起了那個女孩子,羞澀,但是卻大膽,莫小魚很清楚,要不是顧依依動了手段,杜曉婉是永遠也不會做出那種動作的,但是不知道自己猜的對不對?


    “說,再不說我走了”。莫小魚不想從自己的口中說出杜曉婉,那樣不就是意味著自己的心裏一直都在惦記著她嗎?


    顧依依沒有這樣的心眼,再說,此時此刻她也沒有那麽多的精神去猜莫小魚的心思。


    感覺到莫小魚將要撤離自己身體的動作,顧依依一下子慌了,伸手摟住莫小魚的脊背,並且兩條結實的大-腿緊緊抱住了莫小魚虎腰。


    “我說,我說還不行嘛,是,是曉婉,杜曉婉”。顧依依氣喘籲籲的說道。


    “什麽?”莫小魚故作不高興的問道。


    “阿哥,你不要生氣,我說的是真的,而且是她找我的,她來找我去上學,我說有事來找你,她不能來,最後就說要我把這個吻帶給你,你知道,這個吻是怎麽帶給你的嗎?”說到這裏時,顧依依居然臉紅了,仰麵看著莫小魚,問道。


    “不知道,怎麽回事?”


    “來,我告訴你”。顧依依把莫小魚的頭重新抱到自己的嘴邊,小聲的解釋著她和杜曉婉怎麽完成這個吻的。


    莫小魚雖然沒有動作,但是當他聽到了這麽離譜,刺激的一幕時,他雖然沒有動作,但是顧依依卻感覺到了他的變化,至少她感覺到了自己身體裏的那個東西變的更加不一樣的強大了。


    她此時才明白,阿哥其實是喜歡杜曉婉的,隻是礙於其他的事情不敢而已,現在杜曉婉在自己手裏,她成了自己的籌碼,也成了自己手裏的一柄利器,可是自己控製了杜曉婉這事絕不能告訴阿哥,否則他可能會撕了自己。


    當莫小魚和顧依依在房間裏暴風驟雨時,樓下的停車場裏來了幾輛車,其中的一輛車裏,池田之鷹看著這家酒店,而在她的旁邊幾輛車裏,是她帶來的人。


    這一次她的要求更加嚴苛,不準動槍,隻許用刀,在大陸動槍不是小事,萬一這事爆出去,很可能會引來警察的徹底調查,因為大陸控槍很嚴格,一旦槍響,警察找不到槍是不會罷休的,因為他們內部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槍案必破,主要是怕這把槍再響。


    所以,這一次她帶來的人不是用槍的好手,而是格鬥高手,尤其是日本空手道功夫,這幾個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嘩嘩噴流而下的溫水讓莫小魚和顧依依漸漸洗去了疲憊,顧依依在前,莫小魚在後,兩具軀體依偎在一起,任憑水流盡情的衝刷。


    穿好衣服後,莫小魚帶著顧依依出了酒店的門,他要帶她去吃飯,順便回來給蔣玉然帶點,出了門後,莫小魚感覺到背後一股涼氣,自從自己康複去除了雙煞和降頭後,這種對危險的感知能力強大了很多。


    讓莫小魚意外的是,當自己轉身看向停車場時,顧依依也扭頭看向了那幾輛車。


    “阿哥,有些不對勁,那幾輛車裏有人在看著我們吧?”顧依依問道。


    莫小魚也很是驚奇,看了顧依依一眼,帶著她離開了酒店的門廳,打車離開了。


    “你怎麽發現的?”莫小魚問道。


    “不知道,就感覺不對勁,總感覺後背有股涼氣,不像是好事”。顧依依說道。


    莫小魚看著顧依依,皺眉問道:“我也是這感覺”。


    兩人下了車,走在街道邊,莫小魚繼續說道:“我有這種感覺不奇怪,在衛陵寨進入我身體裏的蠱王還在,而且我感覺已經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了,你又是怎麽回事?”


    開始時,顧依依搖搖頭,好像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過了一會,她忽然說道:“我記得在臥佛寺的那晚,那個降頭師拿著一隻藍盈盈的毒蠍子想要喂給你,但是我和他打鬥時,那隻毒蠍子不知道就去了哪裏?難道是被我吃了,當時實在是太混亂,我都不記得了,我隻記得自己很害怕他會傷害你,一口咬住他就沒鬆口,好像,好像是喝了他不少血,難道和這些有關係?”


    “你問過陳法師嗎?”莫小魚問道。


    “沒有,不過我知道,要是蠍子練成了藍盈盈那種顏色,那肯定也是蠱王級別的蠱蟲了,我又喝了降頭師的血,會不會我現在也是那隻蠱王的寄生體,或者說我是它的主人了?”顧依依驚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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