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徹底包圍了她,讓她欲罷不能。


    眼神迷離,臀-部不由得抬起,雙手撫-摸著他的臉,硬硬的胡茬,連她的手心也癢癢的,忍不住一陣推開,又一陣拉回來,奇癢又無可消解的時候,一著急,就會拽住他的耳朵,往裏牽引著……


    那群螞蟻奇怪的像是列了隊形一樣,一群就在入口處來回左右的轉圈,一群排成長隊,直直鑽入了她的心口……


    “姬可馨沒回來?”


    杜曼雪躺在莫小魚的臂彎裏,莫小魚問道。


    “她回京城了,她母親病了,正在住院,回去看看了”。杜曼雪紅著臉,依偎在莫小魚堅實的臂膀裏,說道。


    “哦,不是很厲害吧,我要不要去看看她?”莫小魚點了一支煙,狠狠抽了一口,說道。


    “你是誰啊,是她老公嗎?你去了怎麽說,不好交代吧,我問了,不是很厲害,估計都快好了”。杜曼雪閉著眼,悠悠的說道。


    “嗯,說的也對,我去了她媽又要逼婚了”。莫小魚歎氣道。


    “被逼婚的又何止是她一個人,我前幾天去見我嫂子,還說起你了呢,說我和你這樣也不是個事,怎麽著也沒個說法吧?”杜曼雪伸手在莫小魚的胸膛上撫-摸著,所到之處,莫小魚都能感覺到肌膚收緊的感覺。


    “是嗎,我剛剛從他們家來,她怎麽不和我說呢?”莫小魚笑笑說道。


    “切,她也就是我和我說說罷了,她敢和你說嗎?廢話,她又不是你什麽人,再說了,你對她們家又有恩,她敢指揮你?”杜曼雪不屑的說道。


    “也是哈,不過有件事我要和你說一下,就是你的那個小侄女,曉婉……”


    “你這個混蛋,還記著她呢,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對她怎麽樣,我和你沒完,吃著碗裏瞧著鍋裏,哪有你這樣的?”杜曼雪佯怒道,伸手擰住了莫小魚胸膛上的那一點凸起,疼的莫小魚呲牙裂嘴。


    “哎哎,你聽我說完好吧?”莫小魚求饒道。


    “不行,我可告訴你,我倆在一起時開玩笑什麽都可以,你要是敢來真的,我就不理你了”。杜曼雪說完,鬆開了莫小魚的小突起,但是臉色卻不大好了。


    “你看看你,都不讓人說話了,還是領導呢,總得給人說話的機會吧”。莫小魚委屈的說道。


    “好,你說吧,我聽聽你的歪理,小心我還是掐死你”。杜曼雪不悅的說道,她發現自己對莫小魚太-寵-溺了,導致這家夥的膽子越來越大了,什麽事都敢幹。


    “我告訴你,現在這事還真是不賴我了,是她纏上我了,我都知道怎麽解釋了,這事吧,還是和我從南方帶來的那個小丫頭有關係,她和曉婉是同班同學,我也不知道曉婉是吃了什麽迷魂藥了,反正對我的眼神很不對,我給你說的意思就是你抽個時間勸勸她,免得這事到最後搞的不好了,耽誤了學習,你說呢?”莫小魚說道。


    聽完莫小魚的話,杜曼雪有點不信,看著莫小魚的眼睛,但是在這件事上,莫小魚還真是問心無愧,所以也杜曼雪對視著。


    過了好一會,才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你看你,這事我還能騙你,我就是怕出事,所以才告訴你,不然我偷偷不說不就得了”。


    “你敢?我要是知道了,打不死你才怪呢”。杜曼雪餘怒未消的說道。


    “所以嘛,我就趕緊交代了呀”。莫小魚說道。


    杜曼雪白了他一眼,說道:“怎麽會呢?看來我真的要找機會好好和她談談了,你確定你沒有向她傳遞什麽特殊的暗示信號,我可告訴你,她現在可正是在青春期呢,麵對異性正是好奇的時候,你要是敢對她……我絕饒不了你”。


    雖然挨了杜曼雪幾記粉拳,但是莫小魚覺得這事交給她比較好,好在她們是姑侄關係,有些事說起來還是比較方便的。


    顧依依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忽然覺得自己的腳心奇癢無比,於是不斷的往被子裏縮回去,但是那個撓自己腳心的東西卻一再的追著自己不放手。


    不得已睜開眼,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同學杜曉婉,正在拿著一支鵝毛筆劃著自己的腳心。


    “你,你怎麽來了?”顧依依也不管杜曉婉在這裏,鑽出了被窩,倚在床頭,依然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抹著眼睛,問道。


    “莫小魚呢?昨晚沒回來?”杜曉婉看看周圍,問道。


    “我怎麽知道,我困死了,你自己去玩吧,我是沒精力了,我要睡覺”。


    “莫小魚昨晚去我家了,但是呆了一會就走了,還說他要去東北,我趕來就是找他的,難道已經走了?”


    “去東北?幹啥?”顧依依眯著眼問道。


    “好像是討債,他的錢被人騙走了,好像還不少呢,沒和你說嗎?”杜曉婉問道。


    “沒有,和你分開後,我就沒睡覺,一直到了昨晚回來才開始睡覺,你要是不來找我,我都能睡到明天去,你來找我幹什麽,還是為了來找他的?”顧依依笑著問道。


    “依依,你說我該怎麽辦?我現在腦子裏全是他,他還不理我,我心裏很難受,他要是再不理我,再躲著我,估計我都要瘋了,我來找他,就是想見見他,和他說說話,沒有其他的意思,可是他一直都在躲著我”。杜曉婉不甘的說道。


    “真不要臉,這樣的話都能說的出來”。顧依依麵對這樣的杜曉婉,非但是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是很高興,在她看來,杜曉婉是一個難得的材料,可惜的是阿哥不想要,這樣一個至陰女人,對於阿哥這樣的至陽男人來說,絕對是練功的絕佳材料。


    “這不是你教我的嗎?要敢愛敢恨,我這麽做了,你又在嘲笑我,看我不收拾你”。說完,杜曉婉上前揭開了顧依依身上的薄被子,顧依依居然沒有穿衣服。


    “啊,?你真是不要臉了……”顧依依喊道。


    兩個人還想再鬧時,聽到了門口有人開門的聲音,兩人都停下了一切的動作,側耳聽向門口,不知道是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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