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的渠道,你有你的消息來源,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北京人頭蓋骨就在日本皇宮地下儲藏室裏,你們可以不承認,但這是事實”。莫小魚非常篤定的說道。


    石田陽平依然是麵不改色,但是內心卻是滔天巨浪,這個秘密不是誰都知道的,這是帝國的最高機密,北京人頭蓋骨不是普通的文物,用莫小魚的話來說,這是中國人祖宗的腦袋。


    這裏麵文化的概念少了很多,更多的卻是民族感情的問題,雖然在過去的幾十年裏,無數的中國人通過各種證據證明,北京人頭蓋骨不是在日本人手裏就是在美國人手裏,但是像莫小魚這樣直接說出具體存放地址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聽到。


    “石田先生,你有什麽要說的嗎?”莫小魚似笑非笑的看著石田陽平,問道。


    “沒有,莫先生的話把我驚到了,作為一個日本人,我也是第一次聽到如此聳人聽聞的消息,實在是讓我很震驚,莫先生實在是給我出難題了”。石田陽平說道。


    “北京人頭蓋骨不是一塊,是很多,我們要的也不多,而且這是秘密交易,不涉及到其他,我們交易完後,雙方都可以不承認,這是我的機會,也是石田先生的機會,不是嗎?”莫小魚笑笑說道。


    石田陽平看著莫小魚的笑臉,他忽然有了這麽一種念頭,這個人應該馬上除掉,因為他知道的太多了,也太危險了,除了北京人頭蓋骨這件事之外,他還知道什麽?


    “石田先生,你可以核實一下我的消息來源是不是正確,我也回去核實一下最後的存放地址,至於是不是交易,那都可以再商量,我會在香港等你幾天,不急著給我答案”。莫小魚說道。


    說完,當著石田陽平的麵,伸手搭在了羽田愛的肩膀上,笑說道:“走吧,送我出去,免得一下樓被槍打成了篩子”。


    石田陽平的眼皮抖動了一下,該想到的他都想到了,這個人留到現在,的確是自己的錯誤判斷。


    羽田愛本以為送到樓下電梯口就可以了,沒想到莫小魚拉著羽田愛進了電梯,此時電梯裏就隻有莫小魚和羽田愛了。


    “最近石田先生身邊來了什麽巫師之類的人嗎?”莫小魚漫不經心的問道。


    “什麽意思?巫師,什麽東西?”羽田愛不解的問道。


    “沒有嗎?就是東南亞這邊比較流行的法師之類的人”。莫小魚問道。


    “我不記得,不過在來香港之前,我們去過馬來亞,在那裏倒是見了一個人,我不知道是幹什麽的,不過不像是巫師,倒像是你們中國的中醫,還幫我和石田先生開了不少的中藥”。羽田愛說道。


    莫小魚內息一凜,終於打聽出來羽田愛那天忽然發作的源頭了,可能是吃那些藥吃的,但是他看向羽田愛,難道那個所謂的醫生沒有告訴羽田愛她所中的是降頭嗎?


    這沒有道理啊,還是石田陽平怕莫小魚通過羽田愛知道了羽田愛的降頭正在慢慢解掉,所以刻意隱瞞了羽田愛?


    這種猜測不是沒有道理,因為既然莫小魚能通過控製羽田愛知道自己的一些事,那麽解降頭的事情如果羽田愛知道了,也會告訴莫小魚的,要是那樣,莫小魚豈不是要警惕起來?


    回到酒店,莫小魚沒有直接去自己的房間,而是聯係了白鹿,他要把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告訴她,看看她怎麽打算的,至少先要把給羽田愛解降頭的那個降頭師找出來吧。


    可是這些都不是莫小魚的強項,要想保住羽田愛這條線,必須要阻止那人對羽田愛的進一步治療。


    “進來吧”。白鹿打開門,說道。


    “我剛剛去見石田陽平了,也見了羽田愛,我猜的不錯,他們在馬來亞找了一個降頭師,正在給羽田愛治療,但是治療到什麽程度,會不會很快,這都不知道”。莫小魚說道。


    白鹿聽完莫小魚的話,起身在地毯上走了幾步,回頭說道:“你說,既然石田陽平知道了羽田愛所中的降頭,肯定也打聽出來這東西有多厲害了,那麽你從羽田愛通過控製她的意識得到的信息有可能都是錯誤的?”


    “沒錯,我也在擔心這事呢,可是他們還沒換掉羽田愛,這意味著什麽?意味著對我還不死心?”莫小魚問道。


    “羽田愛在很大程度上是你和他之間溝通的橋梁,換了其他人,你未必還會和石田陽平交易,所以石田陽平雖然知道了羽田愛存在的問題,卻沒有輕易的放棄羽田愛,這就意味著對你還有幻想”。白鹿說道。


    莫小魚點點頭,此時白鹿接著說道:“隻要是不發生大的變故,他應該還是會選擇和你合作的”。


    “等一下,你說的大的變故是什麽意思?”莫小魚皺眉問道。


    “出什麽事了?”白鹿看到莫小魚的眉頭緊鎖,意識到可能又出問題了,急忙問道。


    “也沒什麽問題,我剛剛見石田陽平時,我答應為他作畫,但是代價是我要北京人頭蓋骨,哪怕是一塊也可以”。莫小魚說道。


    “什麽?北京人頭蓋骨,你怎麽知道在他的手裏?”白鹿眼前一亮,問道。


    “不在他的手裏,而是在皇宮地下室裏藏著呢,而且這家夥也沒承認,這會不會影響他和我合作的欲-望?”莫小魚問道。


    “完了,我看合作的希望不大了,你這要求太狠了,別說這東西不在他的手裏,就是在的話,也不會給你的,這中間牽扯到的人和事情太多了”。白鹿焦急的說道。


    “那咋辦?難道說出去的話再收回來?”莫小魚不滿的說道。


    “你等一下,我再想想,我再想一想”。白鹿一邊揮手,一邊阻止了莫小魚的進一步說話。


    但是此時,房門傳來了敲門聲,莫小魚看向了白鹿,問道:“你不是一個人來的?”


    白鹿擺擺手,示意莫小魚不要吱聲,然後從腰間拔出了手槍,而且還打開了保險,莫小魚意識到可能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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