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自己的事處理好就行了”。莫小魚不耐煩的說道。


    “哼,流.氓,說到你的痛處了是吧,莫小魚,我勸你好好對待顧可可,她確實是為你付出了很多,你要感恩”。


    “好,我知道了,哎,剛剛是不是叫你的航班號,你該安檢登機了”。莫小魚說道。


    親眼看著桑曉桐進了安檢通道登機後,快要拐彎時,桑曉桐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莫小魚居然還沒走,不由自主的舉起手揮了揮。


    隨即就放下了,然後迅速拐彎不再去看莫小魚,桑曉桐的心裏很複雜,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麽會有如此複雜的心態,但是不經意間的回眸,仿佛是冥冥中的事情。


    出了候機大廳,莫小魚坐進車裏,離拓跋清婉落地還有一段時間,莫小魚暗自歎氣,楊帆那個鐲子怕是不能要回來了,怎麽交代?


    莫小魚是被手機震動震醒的,打開一看,是拓跋清婉打來的,自己在車裏居然睡著了,搖搖頭,精神一下。


    “喂,你在哪,我出來了”。拓跋清婉在電話裏說道。


    “我看到你了”。莫小魚說完打開車門下了車,沒想到還看到了潘欣雨,拓跋清婉把這丫頭帶來幹嘛?


    “原來你在車裏呢,睡著了?”拓跋清婉看到莫小魚的樣子,一猜他就是來了好久了,居然等的睡著了,心裏還是很感動的。


    “莫老板,你好啊”。潘欣雨在拓跋清婉麵前還是很老實的,隻是簡單的和莫小魚打了個招呼而已,沒再說別的。


    “上車吧,我們車上談”。莫小魚幫著把行李都搬上車,說道。


    莫小魚開車直接上了機場高速,這個時候坐在副駕駛座位的拓跋清婉看著窗外的景色,像是沒見過似的,顯得很高興。


    “看你這架勢,沒到過鄉下吧?”莫小魚笑問道。


    “這裏是鄉下啊,我感覺這裏好極了,每天生活在鋼筋水泥的森林裏,實在是不知道天下還有這種好地方了,怪不得你現在連京城都不去了呢”。拓跋清婉說道。


    “不是不想去,京城不是我的主場,再說了,那裏也不是我的主場,我也不想去湊那個熱鬧了,萬一再被人惦記上就不好了”。莫小魚說道。


    拓跋清婉自然知道莫小魚說的什麽意思,民不與官鬥,這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那些揮舞著權力大棒的官老爺們可以肆無忌憚,但是升鬥小民能奈何?


    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悄悄的發財,千萬不能嘚瑟,嘚瑟的時間長了,遲早會被權力的槍口瞄準,等到成了別人的獵物時就晚了。


    拓跋清婉沒再說別的,當著潘欣雨的麵也不好說什麽,到了酒店後,拓跋清婉居然吩咐潘欣雨開了兩個房間,這讓潘欣雨高興異常,總算是能有機會和自己的老板獨處了。


    但是還沒高興過來,拓跋清婉邀請莫小魚到他的房間去坐坐,說是有事要和他商量。


    莫小魚無奈,隻能接受拓跋清婉的邀請,背後不知道被潘欣雨的目光殺死了多少次了。


    “莫小魚,我這次來,你是不是感覺到很突然?”拓跋清婉進屋後,甩掉了腳上的高跟鞋,雖然是穿著絲襪踩在厚重的地毯上沒有一絲的聲音。


    莫小魚不自覺的看向她絲襪包裹著的美腿和小腳,拓跋清婉眼睛的餘光注意到了這一點,但是她並未忌諱這些,這個時候的拓跋清婉不再排斥莫小魚,非但如此,內心裏還有一種感激和崇拜。


    女人三大核心要求第一位就是安全感,而拓跋清婉從小就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女孩,因為父愛的缺失,使她的性格對男人充滿了天生的排斥感,直到莫小魚在日本救了她之後,她才意識到,女人再強大,在這個男權社會,女人依然是需要男人來保護的。


    “你借錢幹什麽?”坐下後,拓跋清婉右腿壓左腿,也沒有穿酒店的拖鞋,就這樣,絲襪包裹著的小腳一顫一顫的,每一下都像是鼓錘一樣敲打著莫小魚的心房。


    “有個股市上的項目,我和別人合作的,需要投資一個億,我自己有些錢,還差三千萬”。莫小魚說道。


    “股市上的事我不懂,但是既然你說了,我就不能不給你,這張卡裏有一億三千萬,你拿去用吧,不用還了,這是你應得的”。拓跋清婉說道。


    “不,我用不了這麽多,再說了,我早就從那個項目裏撤出來了,我再拿錢,這不合規矩,我也不想給你添麻煩”。莫小魚說道。


    “我把潘欣雨帶來也是為了轉賬方便,她是會計,知道這些都是該怎麽辦,從你退出後,我就一直在通過做賬來為你積累你該得的那部分利益,雖然沒有我們倆分成來的幹脆,但是我也不想你分文不得,這樣對你太不公平了“。拓跋清婉說道。


    “你的心意我領了,你是不知道這些人的手段,這麽做風險太大了,千萬不要這麽做了”。莫小魚囑咐道。


    “已經做了,我就不後悔,再說了,人善被人欺,黃俊才的事我就意識到自己太軟弱了,如果他們逼得急,我就把這事捅上去,就算是把這些東西都交上去,也要把這幾個人從上麵掀下來”。拓跋清婉憤怒的說道。


    對於拓跋清婉的憤怒,莫小魚唯有苦笑。


    “聽我的話,不要這麽做了,為了我,不值得冒險,再說,我自己都放棄了,你還堅持這些幹麽,為自己招災惹禍就不值得了”。莫小魚苦口婆心的勸道。


    “你不用說了,我認定的事,誰也別想改變,他們要是不服,就把石頭分了,他們愛去哪去哪,和我再沒關係,這些蛀蟲,早晚都會被挖出來的”。拓跋清婉氣憤的說道。


    看到拓跋清婉一個女人都這樣大氣,自己再說那些喪氣話也沒什麽意思了,於是閉口不言。


    看到莫小魚不說話了,拓跋清婉也很緊張,抬頭看向莫小魚,問道:“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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