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你們才是專家,我配合你們還差不多”。莫小魚說道。


    莫小魚這些日子吃日本的料理吃的都要吐了,咋一吃到家鄉的味道,還真是有點放不下了,莫小魚邊吃邊聽這哥倆帶來的英康寧的口信。


    “莫大哥,我不知道你和老板怎麽商量的,不過,瞄準吉川家族,這倒是和我們的想法不謀而合了”。胡楊林說道。


    “哦,你們之前也注意到了吉川家族?”莫小魚一愣,問道。


    “莫大哥,你先看看這個”。說著,胡楊林把一張照片遞給了莫小魚。


    莫小魚接過來掃了一眼,開始是還沒在意,因為不是很清晰,但是仔細一看,眼睛就轉不動了。


    “這是真的……”莫小魚抬頭問胡楊林道。


    胡楊林點點頭,說道:“這是我們花高價從東京的一個古董商那裏買來的,貨真價實,而且這個人還親自到吉川家族的家裏做過鑒定其他的一些古董,湊巧看見了這個東西,拍了下來,我們和他有些交往,你也知道,我們做的都是為老板搜羅遺落海外的皇室珍寶,所以不可避免的就收買一些鑒定家,他們時常出入一些收藏家的家裏,所以這個東西很可能就是真的”。


    “受命於天,既壽永昌,稍微對曆史知識有點研究的人都知道,這是秦始皇統一中國後用和氏璧製作的皇帝玉璽,以作為君權神授的證明,這件東西消失了六百多年了,怎麽會出現在日本呢?”莫小魚嘀咕道。


    “對這件事,老板也很猶豫,畢竟過去這幾百年裏,明清兩代帝王都在尋找這方玉璽,但是一直都是尋而不得,這麽好的事怎麽會讓我們攤上呢,老板也不信,所以一直都沒出手”。胡楊林說道。


    “說的也是啊,這也太奇怪了,如果是真的,那就太有意思了”。莫小魚說道。


    “老板的意思是,不管是真是假,都要拿回來,畢竟這是我們老祖宗的東西”。楊震插話道。


    “嗯,說的也是,既然得到了下落,那就要冒險一試”。莫小魚說道。


    以上的事情說的都是英康寧的事情,那麽接下來就是莫小魚自己的事情了,這才是莫小魚向英康寧要這倆個人的原因所在。


    “莫大哥,老板說你叫我們來,也有自己的事,不知道是什麽事?”楊震問道。


    “我原來沒想到你們有這麽重要的任務,所以沒想到這事,既然你們有你們的任務,我這點事,還是算了吧”。莫小魚說道,因為他確實沒想到英康寧會有這一手,現在再說自己的事,是不是有點不合時宜了。


    “莫大哥,你這是什麽話,隻要是你進去了,多拿一件少拿一件,又有多大的區別,現在的關鍵是我們對吉川家不是很了解,手裏隻有這麽一張草圖,要想進去,躲開警衛,直奔藏寶室,這還是需要再好好籌劃一番”。楊震說道。


    莫小魚點點頭,但是沒說自己正在謀劃的事情,因為那畢竟還不成熟,至於到最後能不能派上用場,都是未知數,所以還是不說的好。


    “前些日子我從一個收藏家那裏得到一個消息,當年吉川家族的吉川小一郎曾經在敦煌莫高窟盜回來不少的唐朝經卷,其中有一批唐朝的空白絹,我想,如果可能,最好是能拿出來一些”。莫小魚委婉的說道。


    胡楊林一愣,看向楊震,然後兩人對望了一眼,說道:“莫大哥,你的意思是,你想要的是那些空白的絹本?”


    在他們看來,那些空白的絹本能有什麽用,上麵又不是畫著古代的絹畫,但是他們哪裏知道,莫小魚尋得這些古代絹本那是有大用處的,尤其是朝代合適,雖然暫時還沒尋到當時的墨,但是這些東西要一樣一樣來,急不得。


    愣了半天,楊震才說道:“那沒問題,隻要是裏麵有,我一定會盡力而為,又不是很重的東西,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那好,我就不在這裏待了,你們繼續按照你們的經驗做準備,我先回去了,電話交流不方便,還是通過網絡吧”。莫小魚說道。


    也是三人約定了再次聯係的時間和聯係方式,也許沒人會想到,他們會約定在網上打鬥地主,在遊戲中聊天,這更加具有隱蔽性。


    這一次,白鹿沒有再去老汪租住的房子,而是直接去了單位找他,她現在信心十足,她覺得自己可以說服老汪以及更上麵的人,莫小魚的確是個人才。


    說實話,白鹿每天都在盼望著莫小魚能得手,但是當莫小魚把得手的信息發給她之後,看到照片上死於非命的秦凱生,她的心裏還是有些難過。


    畢竟秦凱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到目前為止,也是她唯一的男人,雖然他背叛了國家,但是他卻從未背叛自己,這一點也許是白鹿對他的唯一一點好感了。


    “你怎麽到單位來了?”老汪看都推門而入的是白鹿,嚇的趕緊站起來去關上了門。


    “汪叔,我既然敢來,就沒想著偷偷摸摸的來,你得到消息了嗎,莫小魚把秦凱生除掉了,如果你們還沒得到消息,那就說明我們的確是落後了,我們這裏發生點什麽事別人一清二楚,但是對方在幹什麽,我們卻不知道,這難道還不是大問題?”白鹿不滿的說道。


    “你給我閉嘴,這是什麽地方,胡說八道什麽呢你?”老汪擔心的說道。


    老汪不是出外勤的,他是坐辦公室的,對外麵的事可能沒有白鹿清楚,但是辦公室裏這些事白鹿遠遠趕不上他,所以他喝住了白鹿的話,就怕她的話傳到有些人的耳朵裏,她的事情就更難解決了。


    白鹿脖子梗了梗:“我說的是事實”。


    “事實也不能說,有些話打死都不能說你不懂啊,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就有心機內鬥,現在想幹點事多難呢,你吃的虧還少嗎?一點都不長記性,壞人奸,你要想做個好人,就必須比壞人還要奸,否則,好人活不長,你更做不了事”。老汪語重心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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