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魚一聽這都是衝著自己來的,心裏那個氣啊,又走進格子間,照著羽田愛的臉上就是一巴掌,打的羽田愛愣了一下,但是毫無反應。


    “你知道我是誰嗎?”莫小魚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羽田愛看著莫小魚好一會,搖搖頭,“不知道”


    “好,自己打自己嘴.巴子,我不說停不準停”。莫小魚說道。


    於是洗手間裏,莫小魚一邊抽煙一邊來回走動,而洗手間裏不時傳來啪.啪.啪啪的聲音,開始時打的不是很快,但是到了後來莫小魚說太慢了,讓她打的快一點。


    媽的,日本人這一手真是太毒了,如果厲一鳴不死,白鹿回去可能還能說明白,這下好了,通過調查厲一鳴最近的行動軌跡,他的手下肯定能說清楚到底幹了什麽。


    那麽這一切到最後都會指向自己,白鹿說的沒錯,厲一鳴死之前和自己見過麵,這都是眾所周知的,而且厲一鳴因為莫小魚的事還和唐人街發生過矛盾,而莫小魚加入了洪門也不是什麽非常秘密的事。


    這下好了,動機有了,能力有了,一個適當的時間和地點,厲一鳴死了,一切都能解釋的通了,這下完了。


    “好了,不用打了,你滾蛋吧”。莫小魚走到格子間門口,對著坐在馬桶上一直在扇自己臉的羽田愛說道。


    此時的羽田愛走到大街上,她媽都不認得她了,兩邊的臉腫的和饅頭似的,鼻子和嘴角都有血跡,一看就是被人打的不輕,殊不知這都是她自己打的。


    “去哪了,這麽久,我以為你撒個尿把自己衝走了呢?”白鹿見莫小魚進來,不滿的說道。


    “出大事了,白鹿,我求你一件事吧,回國後想法把我父母送出來”。莫小魚說道。


    “怎麽了?”白鹿一愣,問道。


    “剛剛羽田愛來找我了,我通過她知道厲一鳴是怎麽死的了,是他們動的手”。莫小魚說道。


    “日本人?為什麽呀?目的呢?”白鹿一聽也坐起來,問道。


    “羽田愛說目的是要逼我倒向他們一邊,你覺得這解釋可信嗎?”莫小魚看看門口,起身去鎖上門,低聲問道。


    “你?你是國寶啊?恐怕這事沒那麽簡單吧,或者說,你還有什麽沒告訴我的,要不然我根本沒辦法判斷怎麽回事?”白鹿說道。


    “你看你說的,我難道還能瞞你嗎,我對你一向都是坦誠相待的,咱們都這關係了,我還能騙你?”莫小魚一副受了很大委屈似的,說道。


    白鹿看著莫小魚,想從他的眼睛裏看到些許的破綻,但是奈何莫小魚現在不但是嘴皮子很利索,就連內心的心理素質也不是一般的好,白鹿想要從他這裏得到些什麽信息,難了,除非是他不得已自己交代。


    “那就奇了怪了,怎麽可能呢?如果不是因為你,那麽這背後就還有其他的事,不行,我不能再在這裏呆著了,我要馬上返回總部,晚回去一天,都可能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情”。白鹿說道。


    “但是,你這個時候回去,形勢不明,萬一發生點什麽事,我可就孤立無援了”。莫小魚說道。


    “我相信你的應變能力,把我交給你的都好好回憶一下,自保是沒問題的,去給我訂票吧,看看今晚還有沒有直飛北京的飛機”。白鹿固執的說道,說完已經開始起身拿起衣服去衛生間換衣服了。


    莫小魚還能說什麽呢,隻能是照做。


    看著白鹿乘坐的飛機騰空而起,莫小魚坐在機場邊的椅子上,心裏空蕩蕩的,不知不覺間,白鹿已經成了莫小魚的主心骨,她不在的日子裏,莫小魚的內心一直都很緊張,對於其他女人來說,莫小魚是他們的保護神,但是對於莫小魚自己來說,他把白鹿當成了自己的保護神。


    “喂,開學了嗎?”莫小魚想了想,白鹿走了,自己在倫敦也沒意思了,洪門的事情要趕緊做,等到山口組也知道了自己的存在時,除掉秦雷的事情怕是沒那麽容易了。


    “阿哥,你可算是給我打個電話了,我都擔心死了,姐姐也很擔心你,你去哪裏了嘛?”顧依依聽到莫小魚的聲音,一下子就哭了起來。


    “你先不要哭,幫我做點事,我需要你幫忙”。莫小魚說道。


    “好好,阿哥,你說吧,什麽事?”顧依依一聽莫小魚有事要自己做,立刻止住了哭聲,像是精神煥發一樣,問道。


    “上一次出來時帶的蠱蟲和靈蛇都不見了,你再給我送一點過來,我要用它們”。莫小魚說道。


    “好,送到哪裏去?”顧依依急忙問道。


    “你還記得春節時你去的雲南邊境的酒店嗎?你去那裏等我,我讓人去接你,到時候我們在彭司令那裏見麵”。莫小魚說道。


    “好,我記得,我這就去準備”。顧依依爽快的回答道。


    “那好,我們到時見”。莫小魚點點頭,掛了電話,起身向售票大廳走去,訂了一張飛赴曼穀的機票。


    顧依依掛了電話回到自己房間,開始尋找阿哥需要的東西。


    此時,顧可可推開門,問道:“剛剛誰的電話,怎麽還有我的事?”


    “是阿哥打來的,要我準備一些他要的東西,我要給他送去”。顧依依說道。


    “送哪去?”顧可可一愣,問道。


    春節期間,顧依依沒和家裏人打招呼就跑去了雲南,害的一家人連年都沒過安生,顧可可對莫小魚有很大的意見,現在好了,顧依依又要跑出去。


    “雲南,我上次去的地方,你要去嗎?姐姐,你不是想要見他嗎?要不要一起去”。顧依依說道。


    “又去雲南,你不上學了?不許去”。顧可可把門徹底推開了,她輕易是不敢進顧依依房間的,這下火了,終於推開門,說道。


    顧依依理都沒理她,手一揚,一條非常精細的小蛇飛向了顧可可的脖子,而且直接就纏在了她的脖子裏,雖然它很小,但是這東西對大部分人來說,都是一種威懾,心理的威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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