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沒理會莫小魚的話,繼續說道:“史密斯在香港那些年,通過白的黑的等手段撈取了不少中國文物,我想你肯定會感興趣的”。


    “無論是白的還是黑的,那是人家的本事,這事你也管?”莫小魚不為所動的說道。


    “據我所知,在開宴會的那個莊園裏,史密斯珍藏著不少價值連城的古董,當然了,最值錢的還是黃金分布圖,如果能找到這件東西,那麽日本人在菲律賓的藏金圖也就可以重見天日了”。白鹿說道。


    “這樣的事和我們有什麽關係,第一那些東西不在我們的控製範圍內,第二那些東西也不是我們的,你就算是找到,你能運回來?”莫小魚轉動眼珠,說道。


    這是他的一個習慣,當他對一件事動心時,總是情不自禁的會轉動眼珠,這個細微的變化,讓白鹿察覺到了,而且也隻有她知道。


    莫小魚的確是動心了,雖然緬甸的黃金還沒有帶給他切實的利益,上千萬的錢確實是到了他的手裏,雖然拓跋清婉還沒擺脫黃俊才的糾.纏,但是莫小魚相信還是有機會的,到那時,拓跋清婉還有什麽理由再坑自己的錢?


    “現在說其他的還太早,其實這是個一石二鳥之計,這些黃金寶藏都是日本人當年從東南亞各國所掠奪的,隻是沒來得及運回到日本而已,一旦發現這些黃金的確切位置,那麽至少可以利用這些巨額黃金財富分化東南亞諸國……”白鹿侃侃而談,莫小魚也沒想到黃金的背後不僅僅是財富那麽簡單。


    財富的正常運用是不過是錢而已,但是錢能通神,尤其是國與國之間的利益,更是需要用錢來衡量,在現實的國際社會,需要的是實實在在的利益,溫情脈脈起不到作用。


    “日本人想把手伸向南海和東南亞,東南亞這些撮爾小國為了各自的利益,根本就不記得當年日本人帶給他們的傷害,一個個叫囂著成為美日圍堵中國的馬前卒,這些黃金如果麵世,將極大的攪亂東南亞風雲,這些黃金到底歸誰,誰的多誰的少,怎麽分配,都是問題,他們的爭吵可以為我們贏得時間,也可以為我們插手東南亞提供機會,莫小魚,如果你是個中國人,你就不要置身事外,這件事做成了,國家會記住你的”。白鹿動情的說道。


    “別別,我看還是別讓國家記住我了,國家記住的人一般都去見上帝了,這事吧,你再讓我想想,聽你說的這麽熱鬧,我怎麽沒看到我能得到點啥?就是為了讓國家記住我?”莫小魚問道。


    “能讓國家記住你,這是最高的榮譽,你還想要啥”。


    莫小魚嘴一撇,心想,不愧是國家的閨女,真和你娘家近啊,他知道在白鹿這裏是得不到什麽好處的,最好的方式是和白鹿合作,伺機夾帶些自己的好處。


    “你要的人我已經幫你撈出來了,你想要什麽時候見,隨時可以通知我”。白鹿說道。


    “這麽快?”莫小魚一愣,問道。


    “所以,我辦事你放心,隻要是和我合作,我還能讓你吃虧嗎?”白鹿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一邊威逼莫小魚和她合作,一邊再用莫小魚想要得到的誘.惑他。


    “那你安排我見見他吧”。莫小魚說道。


    “他現在身體不好,正在一家華人醫院療養呢,我實在是很奇怪,我查過這個人,他是因為盜竊大英博物館才被判刑的,你不會是想要利用他盜竊大英博物館吧?我勸你不要做這樣的事情,現在中英關係不錯,無論是英國,還是國內,都饒不了你”。白鹿警告道。


    “你錯了,我隻是覺得這樣一個人才可惜了,再說了他也是為了讓我們的國寶回歸祖國才這麽做的嘛”。莫小魚說道。


    “這可不一定,他到底是怎麽想的我也不知道,但是這個人不好控製,你要有個思想準備”。白鹿說道。


    “這不用你說,我明白”。莫小魚點點頭,說道。


    莫小魚走後,羽田愛在床上躺了很久,才慢慢起身去了洗手間,打開花灑,任憑熱水從天而降,她赤腳抱膝蹲在地上,不知道自己的腦子在想什麽,總之這些天經曆的事情讓她再難回到從前了。


    那個可惡的家夥一再的欺辱自己,可是自己呢,還要脫幹淨了送上門去,這樣的屈辱她隻能是打掉了牙吞進肚子裏,莫小魚在她的眼裏已經成了魔鬼的化身。


    可是越是如此,她越是想要殺掉他,倔強的心理讓她很難將自己的經曆釋然。


    一邊是自己的任務,一邊是自己的仇恨,現在這兩樣居然疊加了,這是自己的機會,既然老師讓她負責策反莫小魚,那麽自己就要暫時忍下這些屈辱,怎麽才能讓莫小魚榨幹最後一滴油是她此時要想的事情。


    但是關於自己為什麽和莫小魚在一起時會時不時的斷片,她不能說也不敢告訴任何人,這是自己的秘密,她擔心一旦讓老師知道了這件事,自己將永遠失去報仇的機會了。


    “那行吧,沒事的話,我先走了”。莫小魚站起身,想要離開白鹿的房間。


    但是剛剛起身,手機響了,打開一看,說道:“羽田愛的電話,這妞還真是執著,怎麽辦?”


    “接啊,看看她說什麽”。白鹿說道。


    “喂,什麽事,這麽快就想我了,還是剛剛沒嚐夠滋味想再來一遍?”莫小魚自然是看不見羽田愛的反應,可是白鹿的反應他卻是看的一清二楚。


    “莫先生,我覺得我們可能有些誤會,對於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原諒你,明天我們一起喝咖啡,如何?”羽田愛問道。


    “你沒病吧?”莫小魚奇怪的問道。


    “如果你不反對,那我就當你是同意了,明天見”。說完,咬牙切齒的羽田愛掛了電話,剛剛配合打電話的表情也瞬間變的陰冷起來。


    白鹿看著莫小魚驚詫的表情,問道:“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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