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的冬季還沒有結束,所以現在的夜裏還是冷得很,泰晤士河邊停著一輛小客車,司機在客車前忙活著,看似車拋錨了。


    但是在車裏卻溫暖如春,這輛小客車的窗戶都是假的,裏麵全都做了改裝,這是一輛典型的電子車,上麵的裝載的很多儀器都是最先進的,竊.聽,偵查。


    地上跪著的是司機,和一個中年人,椅子上坐著的卻是白鹿,還有一個人拿著無聲手槍,對準了這兩人的腦袋。


    “咱們都是一個行當的人,所以不需要我多說廢話吧,所有的問題我隻問一遍,回答的好,我也不難為你們,如果我不滿意你們的答案,待會你們就會被扔進旁邊的河裏,相信這個時候還能凍死人”。白鹿用流利的日語說道。


    這兩人瑟瑟發抖,但是白鹿卻知道,除了司機之外,這人應該是個小頭頭,否則也不會坐在指揮車裏。


    “史密斯的地圖藏在哪裏?”白鹿問道。


    “就在他的書房裏,但是很遺憾,這人太狡猾了,滿屋子都是保險櫃,我的人也不知道那東西到底放在哪裏了,可是時間緊迫,也不可能挨個保險櫃都打開看看,所以,我的人也沒拿到東西”。跪在地上的頭頭回答道。


    “這個情報是從哪裏來的?”


    “這個情報是我們在倫敦的人報告的,我也不知道來自哪裏”。


    “你還知道什麽事?”白褲繼續問道。


    “石田先生去和史密斯談了,但是可能在分配上沒談好,所以我們決定分兩步走,他談他的,我們偷我們的”。


    白鹿又問了幾句後,覺得沒什麽價值了,起身下了車。


    “這人怎麽辦?”跟在白鹿身後的人低聲問道。


    “鎖上門,看看車修好了沒,開河裏去吧,省的留下什麽麻煩”。白鹿說道。


    說完回到了路對麵的轎車裏等著,幾分鍾後,這這輛小客車帶著它的主人衝破護欄,衝進了冰冷的泰晤士河,小轎車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十分鍾後,另外一輛一模一樣的車到了這個地點,看著撞壞的護欄,石田陽平問道:“信號消失多久了?”


    “十分三十秒”。羽田愛說道。


    “走吧,來不及了”。說完,回身坐上車離開了。


    “你覺的是誰幹的?”石田陽平問道。


    “中國人幹的,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巴黎的保羅家被盜,是中國人幹的,但是被我們半路截到了一半地圖,可是史密斯家的事,我沒參與,所以我不大清楚,但是除了中國人,其他人沒必要這麽狠”。羽田愛咬牙切齒的說道。


    “嗯,據秦凱生說,現在負責這件事的人叫白鹿,是他的情.人,我曾經想利用秦凱生策反白鹿,但是沒能成功,你覺得莫小魚這個人怎麽樣?”石田陽平問道。


    “我不知道,看不透這個人”。羽田愛臉色一紅,但是車廂裏很昏暗,不仔細看,沒人能看出羽田愛的臉有點發燙。


    “根據我的消息,這個人不是沒有缺點,據說他很好.色,而且貪財,這是最好的人選,隻要是有女人,有錢,他都可以為這兩樣東西付出,而他和白鹿聯係緊密,我忽然想起來,我們幹嘛非要策反白鹿呢,那樣難度太大,可是要想策反莫小魚,應該問題不大”。石田陽平說完,看向羽田愛,等待著她的回話。


    “我,我不懂老師的意思”。羽田愛心裏已經確定了石田陽平到底什麽意思了,但是還是不敢相信。


    “你和莫小魚打過幾次交道,我相信你是最合適的人選,把他爭取過來,讓他潛伏到白鹿的身邊,甚至可以說服白鹿讓他加入到中國的國安,這將是我們最大的深喉”。石田陽平說道。


    “可是老師,這件事的難度太大,我沒有把握”。羽田愛說道。


    “我知道,正因為如此,我才讓你去,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還因為你是我最得意的徒弟,我最信任你,換了別人,我還擔心她會被莫小魚策反呢”。石田陽平說道。


    “可是……”羽田愛不想答應這件事,所以在不停的找借口,最好是把這事推掉。


    “沒有可是,這也是命令,羽田,你是我大日本國最優秀的青年人,現在經濟不景氣,但是反觀中國大陸,發展那可謂是一日千裏,再這樣下去,我們就會淪為二流三流國家,大和民族也將成為不入流的民族,到那時,強大的中國會不會侵略我國,誰能說的準?所以,大日本國的責任就在你們這一代人的肩上,難道你連承擔責任的信心都沒有了嗎?”石田陽平抑揚頓挫的訓斥道。


    話都說到這個程度了,長期以來形成的積威讓羽田愛不敢再反駁石田陽平,隻是點頭道:“是,老師,我一定會完成任務”。


    “我要看到效果,現在你和他都在倫敦,這是個很好的機會,我希望你能把握住,盡快見到成效”。石田陽平說道。


    羽田愛不敢再吱聲,她在博物館被莫小魚強上的事情沒敢告訴任何人,自己剛剛還想著到什麽時候才能殺掉莫小魚為自己雪恥,沒想到下一秒接到的任務卻是讓自己利用自己的美色去討好他。


    “是,明天我立刻開始執行任務”。羽田愛低頭答應道,但是心裏的憤怒卻像是無形的劍氣,將自己傷的遍體鱗傷。


    可是自從拜在石田陽平的門下開始,她就隻知道服從,但是以前的服從,那是自己心裏可以接受的任務,可是這一次,自己心裏委實難以接受,尤其是麵對那個魔鬼莫小魚,她現在隻能是咬碎銀牙和血吞。


    如果說開始時,於子鴿還隻是和莫小魚很客氣,可是到了一副巨大的畫作漸成雛形,在看到莫小魚手中的筆猶如是翻滾的龍蛇上下翻飛,每每落下,無不是恰到好處的點綴,無一筆是多餘,無一點是廢筆。


    可能很多人都見過油畫,那些色彩層層疊疊,像是在畫布上的堆砌,可是這幅畫,你完全看不到這種堆砌,因為莫小魚沒有時間去做修改錯誤的堆砌,一氣嗬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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