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個房間蔣玉然隨時都可能找來,所以不大方便,莫小魚決定去拓跋清婉的房間談。


    莫小魚敲了門,拓跋清婉開門讓莫小魚進去,讓莫小魚沒想到的是,這才幾天的時間,拓跋清婉又清減了不少,看上去也有些憔悴不堪。


    “坐吧,我不能在這裏過夜,待會就要趕回北京,你找我有事?”拓跋清婉指了指椅子,然後自己坐在了床邊,連鞋都沒換,還是穿著高跟鞋。


    “這麽著急?家裏出事了?”莫小魚問道。


    “沒有,是公司的生意很忙,我必須回去,而且,我家裏有規矩,不能在外過夜”。拓跋清婉尷尬的說道。


    “是嗎?清婉小姐的家規很嚴啊,能在公司過夜,就不能在外麵過夜?你不也去了雲南呆了幾天嗎?”莫小魚說道。


    “你誤會了,我這次來這裏誰都不知道,所以……”


    “好吧,我明白了,我叫你來,是因為我聽說你出了點事,是出於合夥人的關心,那個黃俊才還在纏著你?”莫小魚直擊要害,沒必要兜圈子,莫小魚也沒那個耐心了。


    “你怎麽知道?”拓跋清婉問道。


    “你我是合夥人,我要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你也不信,這也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有些事你做的過了,我這樣說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想說,我想做一個明白的傻子,但是不想被人玩的團團轉”。莫小魚直直盯著拓跋清婉的眼睛,想看看她怎麽解釋這事。


    莫小魚以為自己這麽說後,拓跋清婉肯定會矢口否認,或者是強調一大堆的理由,但是沒想到的是拓跋清婉沒有做絲毫的狡辯,反而是像是長出了一口氣似的。


    “雖然我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但是我一直抱著一點點僥幸,沒想到你知道的這麽快,說吧,你想怎麽辦?如果你想終止合作,也可以,你抽個時間去把那些石頭都拉走吧,是我對不起你,我無話可說”。拓跋清婉說道。


    這反倒是將了莫小魚一軍,莫小魚愣了一下,問道:“清婉,你我合作的很好,從一開始到我上次去北京,我想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麽啊?你明明不愛他,為什麽這麽做,你不覺得欠我一個解釋嗎?”


    拓跋清婉冷笑一下,說道:“解釋?我沒有解釋,我也不想解釋,拉走吧,把石頭拉走,欠你的錢我會理清後還你”。


    說完拓跋清婉站起身要走,但是在經過莫小魚身邊時,被莫小魚一把拉住了,拓跋清婉嚇了一跳,看向莫小魚,莫小魚訕訕的鬆開了手。


    “我沒別的意思,我是想說,如果你遇到難處了,可以說出來,天下沒有過不去的坎,你我既然也是合作夥伴,那我們也是朋友吧,有什麽解不開的,你覺得很難,但是到了我這裏,說不定就是小事一樁,來,坐下,給我說說,我還是很想和你繼續合作的”。莫小魚說道。


    聽到莫小魚這麽說,拓跋清婉的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這是她這些日子以來聽到的最暖人心的話了,平時倔強高傲的她,居然聽從了莫小魚的話,慢慢退回到了床邊,坐了下去。


    但是坐下是坐下了,可是這話怎麽開口,那些事怎麽可能說出來,那不單單是家醜,那是讓人窒息的家醜,所以,兩人就這麽麵麵相對,拓跋清婉始終都難以啟齒。


    “好吧,你不想說,我不問了,那我想知道,我能幫你做點什麽,你我是合夥人,你是這一行裏的佼佼者,和你合作我放心”。莫小魚說道。


    拓跋清婉長長出了一口氣,說道:“算了吧,我這個公司還能開幾天也不知道,可能明天就黃了呢,我也不想一輩子過這樣的日子,所以,那些石頭你還是拉走吧,晚了可能就沒了”。


    “什麽?不會吧?”莫小魚嚇了一跳,拓跋清婉這是打算撤攤子了,這可不行。


    正如英康寧說的那樣,那些石頭不知道值多少錢呢,而且莫小魚相信以宗叔的眼光,雖然不可能每塊石頭裏都有翡翠,但是也不可能都沒有吧,況且從前麵解開的這些石頭來看,宗叔的眼光還是不錯的,要是拓跋清婉一撤攤子,那些石頭真的可能就要不回來了。


    “你以為呢,我今天之所以來,就是為了告訴你,你要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否則,雞飛蛋打的事不是沒可能”。拓跋清婉顯得很鎮定,但是莫小魚看出來了,更多的卻是心死,俗話說,哀莫大於心死,拓跋清婉年紀輕輕,事業正在巔.峰狀態,怎麽可能會這樣呢?


    這更加的激起了莫小魚的好奇心,他打定主意了,這件事非得搞清楚不可,否則,自己那些石頭沒得太冤了。


    “清婉,你拿我當朋友嗎,可以說我從見到你到和你合作這麽大的生意,沒幾天吧,這可能就是常說的眼緣吧,我就感覺和你很有眼緣,到現在你給我來這麽一出,你這不是把我帶坑裏了嗎”。莫小魚和顏悅色的說道。


    同時,莫小魚決定采取一點非常手段,事到如今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因為這件事太過重要,雖然房地產公司還沒起步,但是這些石頭可是房地產公司的血池,這些石頭沒了,自己想要幹的很多事就都沒了。


    “求求你,別問了,我是不會說的,別逼我了,好嗎?”拓跋清婉搖搖頭,非常痛苦的樣子,顯然是不想再回憶起那些事,但是莫小魚卻非要她回憶不可。


    莫小魚起身,也坐到了床邊,因為此時拓跋清婉開始流淚了,莫小魚正好借這個機會抽了一張紙巾坐了過去,這看起來是理所當然的事,自然是沒有引起拓跋清婉的在意,她接過莫小魚遞過去的紙巾,自顧自的擦著眼淚。


    “我知道你很為難,但是再難的事也不能放心裏,說出來,說不定我能幫你解決,否則,你這麽憋著,會憋出毛病來的,你要是真的病了,我會心疼的……”莫小魚的話像是和尚念經一樣,開始時還中規中矩,都是朋友間勸慰的話,但是到了後來卻越說越露骨。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絕色生香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釣人的魚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釣人的魚並收藏絕色生香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