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他是我師兄,不過你不要慌,他的合同在我手裏,我想把這家店鋪盤下來,我來和你重新簽一份合同,但是這價錢嘛,老板,你總不能按照原價吧?”莫小魚笑笑說道。


    “合同在你手裏?你這麽說我怎麽信你?”房主那叫一個鬱悶,怎麽這麽寸呢,剛剛開始收拾,這家夥就上門了。


    莫小魚沒說話,起身向樓上走去,房主也緊緊跟在後麵,眼看著莫小魚跳上桌子,在天花板吊頂上拿出了一個檔案袋,裏麵裝著的就是合同。


    “老板,你說要是我師兄不告訴我,誰能知道他把合同藏在這裏?”


    房主砸吧一下嘴,說道:“那你想多少錢租?”


    “這三年的時間,按照原來合同的一半吧,過了三年,我們再說,怎麽樣?”莫小魚說道。


    其實這個價格很公道了,這些錢就是白撿的,但是房主可不這麽想,要是沒有莫小魚出來攪局,那自己可以租更高的價格。


    “一半?這可不行”。房主立刻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似得。


    “那你要多少錢?”莫小魚反問道。


    “我給你打個九折吧……”


    “九折?老板,你知道是誰砸了這家店嗎?是英澤集團的慕正奇派人來砸的,你知道怎麽回事嗎?嗬嗬,我保證,除了我敢租你的房子外,其他沒有任何人敢來租你的房子,人家都怕被砸,不信你試試”。莫小魚說道。


    既然店鋪被砸,?雖然原來的租戶跑了,但是這事他聽說了,聽說是在自己家二樓,那個賣畫的和一個女人搞上了,才被人家砸了店的。


    莫小魚拾起一張紙,然後在紛亂的垃圾裏找到了一支鉛筆,寫上了自己的電話,遞給了房主說道:“你要是同意,就把這裏收拾幹淨給我打電話,不同意就算了”。


    “哎哎,我說,一半太低了,你再給漲點”。房主說道。


    “好,再給漲百分之十,六成,可以了吧,這是我的最高價了,要是不行,我就再找其他的店鋪,我隻是不想換地方罷了,來這裏跑習慣了”。莫小魚說道。


    “好好,唉,你們這些搞藝術的咋都這麽摳呢?”房主很不情願的說道。


    就在畫廊的隔壁,找了個打字員把原來的合同打了一份,隻不過合同上簽署的名字換上了莫小魚而已,莫小魚也明白,一時半會丁安宜是很難回來了。


    “好了,收拾幹淨了給我打電話,我找人設計一下,開始裝修”。莫小魚說道。


    “哎哎,那個,莫先生,是這樣,這家店原來就是我裝修的,要不然,你還是把這活交給我吧”。房主一聽莫小魚說裝修,毛遂自薦道。


    “哎呦,你還真是什麽錢都賺啊,好啊,你給我出個效果圖,我看看如果合適,就讓你幹了,反正是你的房子,我也放心,要是讓其他裝修公司幹,我還擔心把房子給拆了呢”。莫小魚笑笑說道。


    “好好,出了效果圖我給你打電話”。房主很高興的說道,今天真是太順了,不但是房子又租出去了,還把裝修的活也攬下了。


    秋日漸涼,臥佛山上的臥佛寺漸漸成了熱門景點,因為在臥佛寺的周圍是漫山的紅葉,來這裏看紅葉的人漸漸多了起來,而臥佛寺的收益也日漸增多,每個到香山來看紅葉的人基本都會到臥佛寺燒一炷香,祈求平安。


    市場經濟社會,充斥到了社會的角角落落,就連供奉佛祖的地方也不例外,明空方丈專門在大殿後麵設置了一個小佛堂,那裏是貴賓室,不需要在外麵大殿裏排隊等候,但是來小佛堂的香客都是貴客,常年向臥佛寺供應香火。


    雖然令狐蘭馨刻意穿了一件樸素的衣服,但是她骨子裏的媚意依然讓明空和尚閉上了雙眼。


    明空大師站在佛像旁邊,一手持著念珠,一手敲著罄,嗡……


    “沒到日子,你怎麽來了?”明空眯著眼,看著外麵的動靜,問道。


    “他的藥用完了,我怕會出反複,這些天我覺得他反抗的意誌堅決了很多,我控製的很艱難”。令狐蘭馨說道。


    “哦?出什麽問題了,連你的東瀛媚術都不起作用了嗎?”明空睜大了眼睛問道。


    “我還沒明白問題出在哪裏,正在查,是不是藥效有問題?”令狐蘭馨問道。


    “什麽?你懷疑我的藥,我的藥都是我親自配置的,怎麽會有問題?”明空睜大了眼睛質問道。


    “我不是質問你,我隻是就事論事,原來一顆藥丸就可以,現在都要加一倍才行,而且根本撐不了多久,他對這種藥漸漸失去了信心,所以,就是你的藥出了問題”。令狐蘭馨說道。


    “你少來這套,我告訴你,他就是鐵打的人也熬不住一日三次,要讓他節製”。明空閉上眼,說道。


    “你以為這是一句話就能解決的?算了,你還是把藥給我吧,我加大用藥量”。令狐蘭馨說道。


    “過猶不及,我們籌劃了這麽久,千萬不能出事,否則,我們是沒法交代的,而且這個人很重要,一旦出了問題,你我都沒法向上交代”。明空突然睜眼,看著令狐蘭馨,低聲說道。


    “我知道利害關係,不需要你來教訓我,我不是你的屬下,我也用不著對你負責,還有,那個人先在你這裏住著吧,這地方沒多少人注意,藏在別的地方反倒是不安全,讓他加緊想辦法,上級對他這次失手很惱火,到時候如果找不回那張圖,他就隻有自殺謝罪了”。令狐蘭馨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怎麽不自己和他去說?”明空歎息一聲,說道。


    令狐蘭馨聽明空這麽說,不禁睜開眼白了他一眼,低頭雙手合十:“把藥給我,我要走了”。


    “這件事你說的太突然了,沒有多餘的準備,過段時間你再來吧,藥在老地方”。明空說完,用力敲了一下罄,嗡……


    令狐蘭馨起身離開了小佛堂,明空沒有在這裏在伺候別人燒香,溜到了寺院的小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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