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真有什麽事了,李福根就看著高保玉,高保玉臉有些紅,先賠個笑臉,道:“是保金的事,他的車給扣了。”


    他一說李福根才明白,原來前不久高保玉接了車貨,跑煤城那邊,回途的時候,放空劃不來,又搭了點貨,不想那貨裏夾了點東西,給查出來了,然後連人帶車都給扣下來了。


    “保金隻是送貨的,貨主也承認了,跟保金無關,可那邊就是不放。”高保玉說著有些急。


    胡翠花在邊上插一嘴:“無非就是要錢,錢送到就放人了。”


    “我知道是要錢,可煤城那邊,外省外地的,高香香也不敢過去啊,天知道他們要多少錢?”高保玉看著李福根:“根子,你幫著拿個主意,我是帶錢過去呢,還是怎麽辦。”


    胡翠花也看著李福根,道:“煤城都出省了,不知蔣市長她們有熟人沒有?”


    “煤城。”李福根聽了皺眉,要是在三交市或者月城,那就是一個電話的事,煤城在外省,這就有些為難了,他還沉呤沒答,邊上的龍朝光插嘴了:“煤城是吧,這事容易,我有個發小在那邊交通廳當處長,管稽查的,我幫你打個電話啊。”


    說著也不要李福根開口,直接就掏出手機撥了號,開了幾句玩笑,然後問了高保金的名字,放下電話,笑道:“行了,沒事了,呆會就放了。”


    “謝謝你了龍哥。”


    李福根道謝,他知道龍朝光這人,平時油是油痞是痞,辦正事卻絕對靠譜,他有那樣的家世,也有那樣的底氣,他說行,那就肯定行。


    “我們誰跟誰啊,再這麽見外,我削你啊。”龍朝光瞪眼,邊上毛毛邊急了:“不許打我根子哥哥。”


    童稚天真,頓時惹得龍朝光哈哈大笑。


    說說笑笑的,沒到二十分鍾,高保玉手機響了,卻是高保金打來的,說是放出來了,問他是誰的關係。


    高保玉早猜到龍朝光應該也是官,但沒想到這麽大神通,外省外地的,竟然一個電話就搞定了,一時間驚得目瞪口呆,跟高保金說了是根子找的關係,那邊高保金也感慨。


    高保玉又謝龍朝光,龍朝光不以為意,笑道:“我跟根子是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不必見外。”


    高保玉竟然無話可說,隻能在心底暗歎。


    說說笑笑的,龍朝光打了張智勇電話,張智勇聽說李福根也在,就說出來一起喝茶,龍朝光問李福根,胡翠花忙道:“根子,你們去忙,我們這邊沒什麽事。”


    毛毛恢複得挺好,確實沒什麽事,李福根就跟著龍朝光出來。


    看著他兩個背影消失,高保玉不自禁的搖頭,胡翠花看見,道:“怎麽了,你搖什麽腦殼?”


    高保玉還是搖頭,一臉感慨:“你們家根子,不得了啊。”


    “有什麽不得了的。”胡翠花心裏高興,嘴上到是不誇,不過她這話,毛毛不愛聽了,嘟著小嘴兒道:“根子哥哥最厲害了,再壞的壞人,根子哥哥打個電話就能抓起來。”


    她這話,把胡翠花高保玉都逗笑了,高保玉笑道:“是啊,我現在看到根子掏手機,都有些怕了,他隻要掏手機,就沒他辦不成的事。”


    胡翠花也笑,道:“今天可沒掏手機呢。”


    “這就更厲害了。”高保玉搖頭,也不知是吸氣還是歎氣:“他都不要開口,他朋友就主動幫他把事了了,這是真本事啊。”


    他這話,聽得胡翠花臉上笑開花,卻也有點疑惑,道:“這傻小子,也真是的,別人到底怎麽就喜歡他呢,也沒見他有什麽本事,說個話也不見得靈泛。”


    她這話引起了高保玉的共鳴,確實,這段時間他也想過,李福根長得隻那個樣,雖然是公家人,可也沒當官,然後說嘴巴子吧,也不見得多利索,說句不服氣的,真說到場麵上的話,他比李福根要會說得多,可為什麽李福根能結交得這麽多高官呢,甚至能泡到蔣青青張智英那樣的平民百姓隻能仰視的高貴女人,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李福根可不知高保玉他們在背後念叼他,會合了張智勇,找了家茶樓閑聊喝茶,然後張智勇問李福根,看他會不會畫符什麽的。


    “我老婆這段時間有點孕辰反應,老爺子就急了,知道你是高人,讓我找你呢。”張智勇一臉無奈,不過眼中到也懷著幾分希望。


    李福根沒答,龍朝光卻先叫了起來:“可惜念珠沒帶回來,否則隻要你掛上,回家抱著嫂子睡,她立刻就安穩了。”


    “什麽念珠?”張智勇大奇:“真的假的,是什麽念珠?”


    龍朝光就把李福根在紮古愣寺讓他帶念珠念經,然後回來,昨夜他老婆就睡得安安穩穩的事說了,張智勇聽得驚奇無比:“這麽神,那可是個好東西啊,怎到就不帶回來呢。”


    “那不行。”龍朝光到是知道那串念珠的來曆,搖頭:“那念珠是紮古愣寺曆代住持的信物呢,怎麽能讓根子帶回來。”


    說著到想到一事,看著李福根道:“根子,他們說你是那什麽丹增活佛轉世的,你就要把念珠帶回來,他們也不會攔著吧。”


    他這猜測沒錯,嘎丹活佛認定李福根是丹增活佛轉世,李福根擁有念珠,理所當然,李福根如果不把念珠給他,他也絕不會要,這一點,李福根是知道的,可他自己不敢要啊,丹增活佛的念珠不是普通的東西,對紮古愣寺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他真要把念珠拿了回來,那真的就拿刀都斬不開跟紮古愣寺的關係了。


    他可不想出家,別的不說,隻說昨夜床上那兩隻妖精,迭在一起玩著,那種淺呤低唱,嬌柔婉轉,能把人迷死,要舍棄他們,哪怕給個羅漢果位,李福根也是不情願的。


    “那不行的。”李福根笑笑:“那串念珠是紮古愣寺的信物,除非我出家當和尚,不可能拿回來的,不過張哥你也不必憂心,孕辰反應也正常吧,都有點兒,沒事。”


    這種事他其實不懂,不過他這麽一說,張智勇到也點頭了,隨後閑聊,說到這次鬥法的事,龍朝光那嘴巴子靈泛,說得活靈活現,聽得張智勇驚歎不絕,看著李福根的眼光,可就更亮了。


    閑聊到十一點左右,也就分手,龍朝光他老婆昨夜撒嬌,說他即然難得有幾天空閑,就要他回家做飯,張智勇也差不多,李福根聽了笑,其實張智英也跟他說了,要他做飯呢,她中午回家,要吃吃熱熱的飯菜。


    於是三個男人各自回家,李福根到張智英房裏,準備好飯菜,十二點多一點兒,門鈴響了。


    張智英外麵雖要強,私下裏其實是那種生活化的女人,要浪漫要情趣要溫馨,她說過,她特別亨受那種下了班,家裏有人等著給開門的感覺。


    李福根過去開門,張智英穿著米色的套裙,配著一個同色的包包,站在那裏,高貴優雅,有如公主,即便李福根是送她出門的,可一眼看到,仍然不自禁的眼晴一亮。


    張智英最喜歡他這種神情了,關上門,直接就掛到了李福根脖子上,嘟著嘴笑道:“怎麽,又不認識了?”


    “是啊。”李福根點頭,雙手摟著她纖柔的腰,是那般的舒服:“要不是抱著你,我真不敢認了,隻以為是天上的仙子走錯了門呢。”


    張智英聽了咯咯嬌笑,湊過紅唇來,長長的吻了一個,李福根抱她到沙發上,道:“先坐一會兒,飯菜馬上就好。”


    “不嘛。”張智英卻撒嬌:“你先抱我一會兒。”


    “你不餓啊。”李福根笑。


    “餓。”張智英嘟著肉感的紅唇兒,又吃吃笑:“不過你抱著我,我就不覺得餓了。”


    “傻女人。”李福根在她翹臀上拍了一板。


    “就是傻,我就是要做你的傻女人。”張智英吃吃笑,抱著李福根,撒了一會兒嬌,感歎道:“家裏有男人的感覺真好,根子,我在活動關係呢,我一定要調過去,我要每天下班都看到你,要你給我開門,晚上就要你抱著我睡,早上醒來第一眼,我就要看到你,那樣我一天都開心了。”


    還真是個感性的女人啊,這才是她蔣青青真正不同的地方,李福根看著她癡情的眼眸,都不知說什麽了,隻點點頭:“好。”


    李福根做了飯菜,吃完了,到床上午休,張智英就要李福根摟著,又睡不著,兩個人膩來膩去的,未免就有些情動,一時就嘟嘴了:“青青兒個混蛋,我說她怎麽大方到讓我在月初拿鏡子呢,敢情她算計好了,現在是下旬,她要先照小半個月呢。”


    李福根聽了好笑,平時張智英無論鬥口才智計手腕,都不輸給蔣青青,但上了床就不行了,上了床,蔣青青腦子更靈活更犀利,張智英卻變成了隻小綿羊加迷糊蛋,完全不是蔣青青的對手,明顯又給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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