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是巫術,龍朝光不好解釋得,看上去確實象巫術啊,隻好尷尬的笑笑,心下卻對李福根又多一層佩服:“勇哥說他是真正的高人,還確實是,這麽多專家,病因都看不出來,他卻隨手能治,而且一治就見效,厲害。”


    李福根一直發氣近十分鍾左右,蘇雅臉上的黑氣基本上是消失了,雖然還有些黑,但如果不是特別挑剔的話,已經是相當不錯了,李福根時不時觀察一下,也承認,蘇雅確實是個小美人,不說去跟張智英她們比,但也相當不錯了。


    “好了。”李福根把蘇雅的腳放下來,道:“讓她好好睡一覺,醒來,基本上就看不出來了,另外,醒來以後,不要用洗麵奶之類的東西拚命洗臉,還有一點餘氣不能除根,隻能慢慢的來。”


    李福根說英語不行,爆單詞要命,所以直接跟龍朝光說的,龍朝光英語到是不錯,用不著翻譯,直接譯給古德爾了,古德爾在邊上連連點頭。


    不過他對蘇雅的神情提出了疑問:“她現在是怎麽了?”


    因為蘇雅眼光始終是直愣愣的,眼晴睜著,卻不會轉動。


    龍朝光問李福根,李福根道:“沒事,是我點了她穴,她神智處於一種迷糊狀態中。”


    說著,伸手去蘇雅眉間輕輕撫摸了一下,蘇雅閉上眼晴,靠在椅子上就睡了過去。


    李福根道:“讓她睡一覺吧,睡一覺起來就會好很多,記得不要用洗麵奶拚命洗,那個沒用的,氣在裏麵。”


    龍朝光翻譯,古德爾連連答應,讓手下的人把蘇雅抱進屋裏,隨後出來感謝李福根,他有著一種印度式的熱情,李福根謙虛了兩句,隨後又答應明天再來,然後跟著龍朝光出來。


    到外麵,龍朝光興奮的在李福根肩頭捶了一下,道:“行啊兄弟,你可幫了哥哥大忙了,要不那小娘皮整天尋死覓活的,她不跳樓,我都先要去跳樓了。”


    他說得誇張,李福根到是笑了起來,不過李福根也能夠理解。


    中國對外交,稟承的是周總理的遺風,外交無小事,而古德爾親王又是國家級的貴賓,蘇雅在中國出了事,那是能夠驚動最高層的,上層震怒,自然一層層往下壓。


    龍朝光雖然是副處,又是直屬公安部的,外人眼裏,那是很威風了,可還是那句話,中國的警察是有級別的,首先是官或者兵,然後才是執法者,而龍朝光這個副處,隻是兵頭將尾,事是他做,罵也是他挨,頭大著呢,李福根一家夥幫他解決了大問題,他怎能不興奮。


    “中午算我的,把勇哥叫出來,一起喝一杯。”


    當即就要掏手機。


    李福根笑了起來:“現在喝酒還早吧,蘇雅公主的病好了,你不去先打報告?喝酒中午再說吧。”


    他一說,龍朝光也笑了,道:“還是體製內的,知道這一套,唉,沒辦法,先去拍領導馬屁吧,否則呆會就要問了,中午一起喝酒啊,說定了,你現在是去醫院是不是?我完事來找你。”


    說好了,龍朝光轉回去,李福根則打個車去醫院。


    到醫院,胡翠花奇怪的問:“你不要陪蔣市長她們嗎?”


    高保玉則在一邊笑眯眯的,司機的嘴巴一般都比較痞,不過他跟李福根之間,說來隔著輩份呢,胡翠花又在邊上,到是不好開玩笑,心裏卻在想:“昨晚上陪過了吧。”


    李福根搖頭:“蔣主任昨天就回去了,張姐要上班。”


    “蔣市長回去了啊。”胡翠花點點頭,她一肚子話,但又不敢問,她害怕那個真象,便扯到一邊:“到是辛苦她來看了毛毛,以後毛毛回去說起,她生個病,蔣市長都來看過,那可是不得了呢。”


    李福根笑著搖頭:“她也是順路,來京裏辦點事。”


    胡翠花不揭開來問,他也就不揭開來說,胡翠花不敢問,他則是不知道該怎麽說。


    東拉西扯的閑聊,到十點鍾左右,先是張智英打了電話來,李福根這才想起,張智英中午要他煮飯呢,隻好把給蘇雅治病,然後龍朝光一興奮,中午要扯他喝酒的事說了。


    聽說蘇雅的病一下治好了,張智英也興奮,說呆會她也提前下班,算她一個。


    放下電話沒多久,龍朝光跟張智勇兩個一起來了,張智勇手中還提著水果等禮物,他兩個穿的是便服,李福根說是朋友,胡翠花到也沒那麽緊張,客氣了一番,高保玉當司機的,眼皮子雜一些,看龍朝光兩個的氣度,不象一般社會上的朋友,十之八九也是當官的,暗暗驚歎:“他怎麽有這麽多當官的朋友啊,看這兩人,熱情著呢,真是看不出來。”


    他越來越看不透李福根了,沒道理啊,就那一張憨巴臉,憑什麽啊?


    扯了一會兒,李福根跟龍朝光兩個出來,到酒樓要了啤酒閑聊,沒多久,張智英自己就來了。


    張智英見麵就問:“根子,那個蘇雅的臉真的給你治好了,她不是一夜之間老了十幾歲嗎?你還能讓她返老還童?”


    “不是一夜之間老了十幾歲。”李福根笑著搖頭:“又不是時間老人,哪會有那樣的事,其實就是氣血於滯了,臉發黑,憔悴,所以看上去特別老而已。”


    龍朝光先前已經問清楚了,這時便笑:“這魔術我也會變,英姐你要不信,我拿盆鍋底灰來給你抹上,保證你一夜之間老得跟灶王娘娘一樣。”


    張智英啐了一口:“你才抹鍋底灰呢,剛好可以去做灶王爺。”


    “敢情好啊。”龍朝光怪叫起來:“我做灶王爺,英姐你做灶王奶奶,就這麽說好了?”


    “我可認真啊。”張智英斜眼看著他:“下午我就去離了婚,晚上就是你的人了,可就跟著你走了。”


    “可別。”龍朝光頓時就嚇到了:“饒命吧姑奶奶,你真跟我走,我家那母老虎還不剝了我皮啊。”


    “銀樣蠟槍頭。”張智英啐了一口,隨即便笑得花枝亂顫。


    她坐在李福根邊上,腳悄悄的踢了一下李福根,然後腳便挨著了他腳,拿腳背摩他的腳脖子。


    她穿了褲襪,腳背摩在李福根腿上,帶著一種絲滑的涼意,而張智勇兩個就坐在邊上,張智勇還是張智英的親哥,李福根就有些心虛,這卻更加剌激,隻覺得尾閭處都有些酥酥麻麻的了。


    龍朝光給李福根敬酒,端著杯子叫:“根子,先說好了,當我是兄弟,你就不許弄那什麽內功排酒的花招兒,否則我這誠意就白費了。”


    李福根給他說得笑,點頭:“行,也別說什麽敬不敬了,碰一個吧。”他現在即便不排酒,酒量也增大了,不說多了,半斤左右,還不至於醉倒。


    “我這真是誠心的。”龍朝光道:“你不知道,這幾天,我都快給逼瘋了,話說至於嗎,不就是一個小國家的一個沒什麽權勢的所謂親王的女兒,她自己買了鏡子自己照黑了臉,怪誰啊,把我們往死裏逼。”


    “一直以來,就這德性。”張智勇搖頭:“其實外國人都生得賤,朝鮮戰場,把他們暴揍一頓,他們屁都不敢放一個,越慣著,越上臉。”


    “就是。”龍朝光歎氣:“算了,這政策咱們也改不了,敬愛的周總理定下的,外交無小事嘛,都是爺,得虧根子幫那小娘皮治好了,這緊箍咒終於鬆了。”


    “對了根子。”他想到件事:“那小娘皮的臉,慢慢就好了吧,不會再複發了吧,我們那雞毛領導,最怕這個,萬一複發了,找上門來,他要挨訓,要我做保呢。”


    “那怕不行。”李福根搖搖頭:“我隻能幫她排掉一些病氣,治標不治本,複發不會,但難以完全複原,而且。”


    他想了想,不太有把握,因為紅狐也沒說過,隻是根據氣血來推斷:“她的臉,應該老得比身上其它地方快。”


    “你是說,她手脖子還白,臉卻先黑了是吧。”龍朝光叫。


    “應該是這樣。”李福根點頭:“我也不太確定,但她臉上的經脈,受了鏡子的照射,還是有一定損傷的,如果不能根治,會老得快一些,就跟運動員一樣,激烈磨損,關節什麽的,自然比正常人老得快。”


    “有道理。”張智英點頭。


    龍朝光可就急眼了:“這可怎麽辦?過得兩年,她又來找後帳,那不完了蛋,簡直成咱家姑奶奶了嘛。”


    張智英一聽笑了:“那就請回家供著。”


    “真要能供著不鬧,那也好啊。”龍朝光愁眉苦臉:“不行,我得趕緊換個部門,這地方不能呆了。”


    想一想,似乎又不甘心,問李福根:“根子,就真沒辦法斷根嗎?”


    “要找到那麵鏡子。”李福根想了想,搖頭:“沒鏡子,找不到病源,我也真沒辦法。”


    “那鬼鏡子,到哪兒找去啊。”龍朝光這下泄氣了。


    談談說說的,吃完了飯,又去喝了茶,龍朝光張智英三個都要上班,李福根繼續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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