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鳳衣,則是給王金濤悄悄囚禁的,因為王金濤得到一個秘密的消息,華商會之所以興盛,是因為金家掌握著一個巨大的秘密,現在的掌門人是金鳳衣,這個秘密也就掌握在她手裏。


    金鳳衣來這邊分會辦點事,卻一個人亂逛,大約也是藝高人膽大吧,王金濤就秘密的脅持了她,想要逼出機密,甚至還想把金鳳衣納入房中,金鳳衣這樣的美人,還掌握著這麽巨大的財富和勢力,自然是個男人都想動心。


    但金鳳衣性烈,以自殺相脅,王金濤不放她,囚禁她可以,想要碰她,或者想要逼出金家機密,她卻寧可魚死網破。


    她一身的功夫,而且身上還有毒針,王金濤要打死她容易,功夫再高,架不住亂槍,但想要活著上她的身子,逼她口中的機密,卻是做不到。


    王金濤心願難酬,但也不願放人,於是就僵持下來,後來達成個協議,金鳳衣功夫高,王金濤找人來跟她比武,隻要贏了她,她就嫁給王金濤,掌握的機密自然也隨身奉上,如果王金濤找不到這樣的高手,半年之後,就要放了她,金鳳衣以父母在天之靈立誓,保證事後不找後帳。


    這樣的協議,最終能不能兌現,自然得兩說著,不過暫時就這麽僵持下來了,王金濤專劈了個院子給金鳳衣住,然後到處找高手來跟金鳳衣比武,可兩三個月下來,接連找了十幾把好手,全都敗了。


    王金濤氣急敗壞,其實想過別的主意,例如在飲食中下迷藥什麽的,但金鳳衣明確告訴過他,她一身的功夫,想要她瞬間失去抵抗力是不可能的,而她身上有毒針,卻可在眨眼間至人死命,殺不了別人,殺自己不難。


    在她試驗了一針紮下,一條大狼狗瞬間倒斃的情況下,王金濤也就認命了,隻能繼續找高手,隻盼著能找到打敗金鳳衣的高手,然後金鳳衣能信守承諾。


    江四海跟王金濤是連襟,江四海的老婆,是王金濤的妹妹,所以江四海也幫著找高手,恰好碰上個李福根,就找來了。


    他們隻想李福根出力,語焉不詳,卻不想李福根居然懂狗語,弄了個明明白白。


    李福根本來覺得江四海王金濤這兩人都還不錯,江四海在外麵口碑還行,王金濤待人也還豪氣,這會兒就有些不齒他兩個為人了,居然脅持囚禁一個女子,算什麽好漢?


    “奇怪,華商會即然這麽大勢力,會首失蹤幾個月,他們不會找嗎?”李福根暗暗奇怪,一時也想不清楚。


    但有一個念頭,卻非常清晰的印現在他腦中:救她出去。


    他仿佛看到了那雙眼晴,袁紫鳳,金鳳衣,穆桂英,三個女人重疊在了一起,分不清誰是誰。


    他隻知道,他要幫她,他不能允許任何人傷害這對眼晴的主人。


    王金濤暗暗囚禁了金鳳衣,當然也害怕華商會聽到消息殺上門來,所以他這個莊子裏,戒備森嚴,平時常住在莊中的幫眾有兩百多人,莊中三麵,都有崗樓,且放有機槍。


    而在莊子內部,除了按時巡邏的,還養了幾十條狗,金鳳衣身手太高,人有時候盯不住,但逃得過人眼,躲不過狗眼,所以僅在金鳳衣這院子周圍,王金濤就放了十幾條狗,有栓在四麵看著的,也有放出來巡邏的,隻要金鳳衣想逃,一定逃不過狗的眼晴。


    這麽森嚴的戒備,尤其是院子周圍這麽多的狗,金鳳衣即逃不出去,任何人想要暗裏救她,也基本不可能。


    隻有李福根例外,因為狗對他沒有任何妨礙,甚至會反過來幫他。


    王金濤這莊中的布置,包括金鳳衣所住的院子內外的崗哨,狗全都知道,李福根一問,不禁大樂。


    原來王金濤關了金鳳衣將近三個月,先前看守嚴,後來發現金鳳衣確實沒有逃跑的可能,更沒有外人來救,那些崗哨和巡查的就懈怠了下來,黑幫嘛,又不是軍隊,當然,主要還是因為有狗,所以到了晚上,尤其是半夜以後,巡邏隊查一遍,回去就睡了,崗哨也一樣,隻在四麵栓了幾隻狗,然後放了十幾隻狗在外麵,反正金鳳衣隻要想逃,狗就會叫,不怕。


    這對於李福根來說,就太方便了,幾乎是大搖大擺的走到院門口,為什麽大搖大擺,因為狗告訴他,門崗睡得跟豬一樣,不到明天早上,不會醒來,更不會出來看。


    院門是在外門落了鎖的,這攔不住李福根,伸手抓著門鎖,輕輕一擰,鎖就斷了。


    輕輕推門進去,雖然狗說門崗睡得象豬,他還是抱著一點小心的。


    讓一隻狗盯著門崗,巡邏隊不會再來,不必看,這會兒到是要小心前麵了。


    金鳳衣是高手,而且據說身上還有毒針,敵友未明,他突然這麽半夜三更的闖進去,金鳳衣給他一針,那就糟了,所以李福根凝息先聽院中動靜,要先跟金鳳衣說清楚。


    靜夜無聲,好吧,門崗有呼嚕聲,但卻襯得小院裏更加安靜,李福根暗勁已成,耳目極為靈銳,他靜立一聽,樓上左首房中有呼吸聲,隻是呼吸聲微有些奇怪,似乎有些急促。


    院中隻有金鳳衣一個人,王金濤到是說要給金鳳衣派幾個傭人,但金鳳衣不敢信啊,這個呼吸聲,就隻可能是金鳳衣的,而且那房子裏也有燈光,那應該是不會錯了,金鳳衣就是在那間房裏。


    李福根先不好招呼,要是金鳳衣出來應聲,響動太大就麻煩了,所以他先上樓去,到房門外麵,這時裏麵的有些急促的呼吸突然停了,而且還伴隨著啊的一聲輕叫。


    這個聲音,太那個啥了,李福根心下一跳:“她不會在那個……?”


    他是個厚道人,一般不會這麽想人家,尤其是女孩子,可這聲音,先是急促,然後是呀的一聲叫,還伴隨著微微的痛苦,他看過成人電影,蔣青青甚至還給他表演過,就是這樣的,尤其現在又是夜裏,金鳳衣雖然是出類撥萃的女子,但到底也是個人,又給囚禁在這小院裏,靜夜無人,自己安慰一下,找點樂子,這也正常啊。


    李福根一時真有些猶豫了,可心下又忍不住的好奇,耳朵幾乎都立起來了,眼前浮現出金鳳衣的樣子,白衣如雪,明媚英銳,恰就是他心目中穆桂英的樣子,這樣的女子,做那種事,該是怎麽樣一副情形呢?


    難以想象,又忍不住要想,腦海中更浮現出金鳳衣的畫麵,一時間他呼吸都有些發緊了。


    隻不過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退了一步,想要退走,但一想,這要退出去,那隻能明夜來了,而且金鳳衣功力不弱,這又是靜夜之中,金鳳衣先前或許在激情之中,沒有聽到他的響動,現在激情過去了,他再走下去,她應該會聽到的,到時隻怕會更加懷疑他。


    不過這麽一想,到又有個主意:“我上來她應該沒聽到,否則會停下來,那悄悄的下去,再響動稍大一點上來,她聽到了,就可以收拾好,也就不會尷尬了。”


    這麽一想,他提著氣,躡手躡腳下樓。


    所謂輕功,不是飛起來,而是提氣輕身而已,形如貓步,動而無聲,李福根暗勁有成,這麽一提氣,全身輕若毛羽,真的是一點聲音也沒有。


    李福根走下來,一直到院門外,稍等了一下子,不敢等太久,雖然說巡邏隊現在晚上不出來了,可誰知道呢,人算不如天算,萬一哪個發羊癲瘋呢,所以他稍等了五分鍾左右,這才故意推響一下院門,腳步稍放重一點,走上樓去。


    他一直凝息聽著,樓上一點聲音也沒有,即沒有先前急促的呼吸聲,金鳳衣也沒有喝問出聲,不過惱火的是,也沒有聽到金鳳衣起身穿衣服的聲音。


    “我腳步這麽重,她應該聽到了啊,這麽半夜來人,她難道不穿上衣服準備。”


    李福根心下暗暗嘀咕,上樓的時候,把腳步又放重一點,可耳朵裏仍然聽不到任何聲音,一直到了門口,才微微聽到了一點點呼吸聲。


    李福根搞不清金鳳衣到底是個什麽狀況,想著金鳳衣也許是那個之後身子軟掉了,不願爬起來穿衣服,反正她一直以自殺相威脅,讓王金濤不敢強逼她的,這會兒可能也是這個心理吧,有持無恐,就不願起來。


    李福根這麽想著,隻好直接開口,壓著聲音,道:“金會首,我是白天跟你比武的李福根,你聽到了沒有?”


    金鳳衣沒有回應他,連呼吸都沒有變,這個到是正常,功夫高手,可以控製呼吸的,李福根理所當然的認為,金鳳衣鐵定聽到了他上樓的聲音,在凝神聽他的動靜而已。


    李福根便繼續出聲解釋:“我沒有惡意,我是大陸人,是王金濤他們請來跟你比武的,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仇怨,這一點你應該相信是吧,我是無意中知道,原來王金濤是把你囚禁在這裏,覺得不平,所以來救你出去,請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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