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根知道他姨媽極度反感他娶吳月芝,讓朱瑗瑗做介紹,自然是希望能有什麽漂亮妹子迷住李福根,另結一樁婚事,他也不好說,隻是笑笑,說:“不是說好你嫁給我的嗎?”


    “哼。”朱瑗瑗鼻子皺了皺,一臉小可愛:“我還真不想放過你呢。”


    李福根聽了嗬嗬笑。


    朱瑗瑗晚上還要值班,到七點,李福根也就回來,中途卻接到張智英的電話。


    “李大師,你今晚有空嗎?”


    “張姐啊。”李福根馬上應道:“是治病是吧,有空的,我過來好了。”


    “我不在家裏。”張智英卻說了另外一個地方。


    張智英是嫁了人的,李福根以為那是她夫家,那樣更好,因為治這個病,雖然是可以淩空發氣了,但位置仍然有些敏感,張智英丈夫或者家人在邊上,要好一些。


    再加上那晚張智英目睹了他跟蔣青青偷情,隻兩個人,難免尷尬,人多就好些。


    張智英家在一個高檔小區,高層,李福根上樓,按門鈴,門開了,張智英站在門後,微笑著道:“李大師來了,辛苦你,請進來吧。”


    李福根叫了聲張姐,進去,張智英一如既往的熱情,但李福根有一種感覺,張智英神色中,有一點跟往日不同的東西,可細一想,卻又不知是哪裏不同,估計還是因為蔣青青那件事,有點兒尷尬,李福根自己便也有點兒尷尬。


    張智英穿了一條寶藍色的連衣裙,很合體,領口較低,脖子上戴了一條金鏈子,金器比較豔俗,但她皮膚白晰,給這金鏈子一配,卻顯得脖子更加修長,更透出成熟女子的風情。


    李福根不好多看她,不過進屋他發現,家裏就張智英一個人,小孩他們還沒有,丈夫也不在家。


    “張姐,你先生還沒下班嗎?”李福根順口問了一句。


    張智英道:“他不住這邊。”


    不住這邊,什麽意思?李福根也不好多問,張智英問他:“吃飯了沒有。”


    李福根回答說吃過了,張智英請他坐,給他拿了飲料過來,閑扯幾句,李福根總有一種感覺,張智英神情不對,可又說不出到底哪裏不對,他隻以為張智英暗裏在笑他,老臉有些紅,隻好說了張智勇的病,說已經好了。


    張智英聽了很高興,道:“那就太好了,這幾年因為沒孩子,鬧得雞飛狗跳的,老爺子一生不信鬼神,也給我媽拖得到處去拜菩薩,唉,這下就好了,可是要多謝你。”


    “客氣了。”李福根笑了一下,覺得張智英看他的眼光不對,他把眼光垂下來,端起飲料喝了一口,道:“張姐,時間也不早了,你的病,我也幫你治一下吧。”


    “好。”張智英起身:“還是躺著是不是,那到裏間吧。”


    “其實站著也可以。”


    張智英隻一個人在,那地方又比較敏感,李福根覺得還是在外間好一些,但張智英已經轉身往裏間走,道:“還是躺著舒服一些。”


    她即然堅持,李福根也沒辦法,隻好跟著進去。


    張智英臀形很好,裙子很合身,在前麵款款的走著,有著一種很誘人的風情。


    李福根是老實人,卻不是木雕菩薩,更何況他現在女人也多,還是忍不住盯著看了兩眼,腦中閃過一個念頭:“真漂亮,她男人真有福氣……。”


    想到這裏,可就不敢想下去了,岔開念頭。


    就起來好笑,他最喜歡看女人的屁股,也不知是一種什麽心理,不過到底是個老實人,除非晚上蒙在被子裏,否則不敢想多了。


    張智英走到裏間,沒有躺下,卻在床上坐了下來,看著李福根,李福根給她看得不好意思,道:“張姐,這樣坐著也可以治的,你放鬆,不要怕。”


    “不急。”張智英卻搖了搖頭,看著他,突然道:“你跟我嫂子,是什麽好上的。”


    李福根就怕她問這個問題,本以為治了病就可以走,結果她還是問出來了,臉刹時脹得通紅,站在那裏,手足無措,更不知道怎麽回答:“我……她,那個……。”


    看到他這個樣子,張智英反而更加疑惑,蔣青青那樣的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看上這樣的男人的,可那夜親眼所見,絕不會假,蔣青青甚至把後麵都給了這個男人,實在是不可思議。


    蔣青青前夜加諸與她的羞辱,讓她恨不得想吃蔣青青的肉,但是,恨是一回事,她對蔣青青的了解,是絕不會出錯的。


    “李大師,你是不是對我嫂子施了什麽邪法?”她突然想到一個可能。


    “不是,沒有。”李福根嚇一大跳,急忙搖手。


    “這是個真正的老實人。”張智英一直在仔細的觀察著李福根,隻衝這兩句話,她就確定了,李福根絕不是那種外憨內奸的滑頭,而是真正的外憨內也憨,這到讓她籲了口氣。


    “那到底是怎麽回事呢,你能告訴我嗎?”看出李福根的根底,張智英臉上帶著了笑意。


    李福根嗔目結舌,他怎麽說啊,他總不能說,是蔣青青強上了他吧,現在蔣青青是他心愛的女人,如果是袁紫鳳,他可以說,反正都是他的女人,張智英可跟他沒什麽關係,而且還是蔣青青的嫂子,這麽說蔣青青的壞話可不行,再說了,張智英也得信啊。


    無法解釋,而這時候,張智英突然做了一個更讓他目瞪口呆的動作,張智英站起來,走到他麵前,突然伸手,雙手勾著了他脖子。


    李福根並不知道,前夜他已經在蔣青青的指揮下,變著花樣把張智英裏裏外外都玩遍了。


    他完全給張智英這個動作嚇到了,眼晴一下就瞪圓了,就如雷劈的蛤蟆,傻呆在那裏:“張……張姐?”


    張智英始終在觀察他,手勾著他脖子,看到他呆若木雞的樣子,尤其是,她感覺到,他身子甚至抖了一下,她心裏掠過一抹偷笑。


    女人的敏銳讓她知道,她的判斷是對的,李福根是絕對的老實人,她完全可以控製他。


    前夜給蔣青青羞辱,張智英回家,又氣又羞又恨,卻又無可奈何,她不可能報警,就算能把蔣青青李福根全部送牢房,張家的臉也給丟得幹幹淨淨了,無論是她自己,張家,還是她夫家,都丟不起這個人。


    但她跟蔣青青一樣,同樣是個控製欲極強的女人,一生隻有她欺負人,從來沒有別人能欺負到她,隻想想,蔣青青那麽厲害的人,給她逼得隻能遠走三交市,就可以想見她的手段。


    這一次,落到蔣青青手裏,除了羞辱,她想得最多的,是怎麽扳回來,從此受蔣青青脅製,那是絕不可能的,至於說被強上,那到無所謂,她是現代都市女子,不是那種傳統型的農村女子,無非是給男人上一下嘛,有什麽了不起的,反擊蔣青青,才是她惟一想要做的事。


    但怎麽反擊呢,她想了一天,蔣青青身上無懈可擊,卻從李福根身上想到了突破口。


    李福根確實是高人,但幾天相處,她敏銳的觀察到,李福根是個老實人,極厚道,甚至是憨厚,完全不是那種混跡街頭油滑奸詐的風水先生之類,這種人,應該好打交道,稍微施一點手段,也應該好控製,她想了個主意,在確認蔣青青回了月城後,她開始行動。


    而這個計策的第一步,則是舍身伺虎。


    她有一個判斷,蔣青青跟李福根之間的奸情,應該不是李福根主動,實有**,是蔣青青主動,剛才的問話,更證實了這一點,所以,她也毫不猶豫的采取了行動。


    而當她勾著李福根脖子,看到李福根這種呆呆傻傻,不但全然不解風情,甚至有些嚇得發抖的樣子,心中僅餘的一絲疑慮也飛到了九霄雲外,她嘴角帶著笑意,嘴唇伸過去,吻住了李福根的唇。


    可憐的李福根同學,並不知道,他懷中的這個美麗高貴優雅時尚的女人,是曾讓蔣青青也退避三舍的存在,那帶著清香的紅唇湊過來,他嚇得退了一步,但是沒躲開,還是給吻住了。


    李福根腦中轟的一下,急忙一閃,臉躲開了,但張智英雙臂緊緊的勾著他脖子,想要推開嘛,這女人身上,到處軟綿綿的,還真不好推,隻得扶著她腰:“張姐,不要這樣。”


    “為什麽?”他越慌張,張智英越有把握,也越得意,幽幽的看著他:“我不美嗎?”


    “不是。”李福根搖頭:“你……你很漂亮。”


    張智英嘴角掠起笑意:“你剛才在從偷看我吧。”


    “啊。”李福根嚇一大跳,臉上一下子燒起火來,這些女人,好象後背上都有眼晴一樣。


    他無法回答,張智英咯的一下笑,紅唇湊過來:“吻我。”


    “張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那個……。”卻又給張智英吻住了。


    李福根把臉一扭,脖子都掙紅了:“張姐,別這樣,你有老公的。”


    “蔣青青也有老公。”張智英臉上似笑非笑,眼晴緊緊的盯著李福根,仿佛貓在看著一隻垂死掙紮的老鼠:“她的老公,是我的親哥哥,雖然他是白癡,但他們的婚姻並沒有解除。”


    這是一擊重拳,李福根給打得再無還手之力,隨後張智英再給了他最後一擊:“你偷得蔣青青,為什麽偷不得我,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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