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逮到了一個極品美女,會激發出他的獸欲,女人呢?是不是也一樣?


    “你不錯,我喜歡。”蔣青青咯咯的笑著。


    “不,不要。”李福根拚命掙動起來。


    那紅繩子極為結實,李福根最近飯吃得多,力氣也增大了不少,但如果蛋蛋不吸進肚中的時候,並沒有那股神力,所以掙了兩下,居然沒能把繩子扯斷,不過也扯得繩子吱吱作響。


    “你敢動。”


    蔣青青臉上突然一下就恢複了冷峻的神色,眼神如冰,帶著刀鋒一樣的銳利,這正是她平常的眼神。


    李福根一愣,不敢動了,又驚怒又委屈的看著蔣青青。


    蔣青青臉上掠過一抹笑意,她要笑不笑的看著李福根:“如果我現在叫來警察,說你半夜闖進我屋裏,意圖強暴我,而且脫掉了我的衣服,你說,警察會不會信我的話?”


    這還用問,別說她是市長,就是普通的女孩子,警察也肯定會信啊,大半夜裏,又是在她的屋子裏,當然是李福根意圖闖進來強暴她啊,更何況她還是市長,那還不是她說什麽就是什麽。


    李福根傻眼了,嘴巴顫抖,想反駁,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心中隻覺委屈之極,叫道:“你……你是市長,你欺負人。”


    “強暴一個市長,至少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甚至是無期徒刑到死刑,你信嗎?”蔣青青要笑不笑。


    李福根當然信,隻下午花姐那種囂張,那兩個氣也不敢出的警察,李福根就徹底的相信,如果蔣青青一個電話叫來警察,他立刻就會陷入滅頂之災。


    他不敢動了。


    他想到了吳月芝,心中流淚:“姐,是她欺負我。”


    害怕不說了,他特覺得對不起吳月芝。


    “姐,是她要欺負我,她還是市長,不能怪我的。”


    李福根走的時候,蔣青青給了他一疊錢。


    李福根真想把錢甩到她臉上,可那是厚厚的一疊,至少能有五六千塊,他終於沒舍得,心下想:“她欺負了我,應該的。”


    拿了錢,背了箱子,出了蔣青青的別墅,外麵天青月白,回望綠蔭掩映的別墅,李福根竟有一種逃出生天的感覺。


    “竟然有這樣的市長。”


    李福根一分鍾也不敢在市裏停留了,背著箱子,徑直往家裏走,他想要見到吳月芝,隻有看到吳月芝柔柔的眼光,他受傷的心,才能得到撫慰。


    三交市到文水十多裏,文水鎮口到文白村三裏,如果走文水大橋,不要進鎮,還可以省一截,李福根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走了回來,可走到屋後的竹山下,他卻猶豫了。


    “我不能跟姐說,她不會信的。”李福根悲摧的想:“一個市長,怎麽可能會強暴我,怎麽可能會那麽變態,她就算要玩,也會去玩那些電影明星,就象男人玩女明星一樣,怎麽會找上我這個小農民?”


    他坐在竹山上,隻覺得怎麽也說不清楚,也不能對任何人說,一時間悲從中來,忍不住哭了起來。


    黑豹聽到了他的聲音,過來了,看到他哭,急了,又把老四眼老藥狗還有大官人全叫了來。


    “大王,是誰欺負了你,你說出來,我們幫你報仇。”黑豹氣憤憤的叫。


    老四眼也怒叫道:“是啊大王,隻要你一聲令下,我們盡起天下之狗,哪怕是一支人類的軍隊,我們也能把他們撕碎。”


    到是大官人不開口,它看著李福根,狗眼中帶著尋思。


    跟人不好說,但跟狗是可以說的,李福根就把蔣青青強暴他的事說了。


    這下黑豹幾個傻眼了。


    “隻有男人強暴女人吧。”黑豹古怪的叫:“哪有女人強暴男人的,就是我們狗類,也隻有公狗強暴母狗啊,母狗怎麽可能強暴公狗?”


    老四眼則一臉驚歎的叫道:“而且那還是個市長啊,市長呢,比村長可大多了,她怎麽會強暴你啊?”


    李福根想不清楚,它們也弄不明白,惟有大官人哼了一聲:“就是市長才不奇怪,普通人到是稀奇了。”


    它這話讓李福根幾個都愣住了,李福根甚至忘了心中的悲摧,道:“大官人,你為什麽說市長反而不奇怪?”


    “因為很多官員都比較變態的。”


    “為什麽?”這下,連老四眼幾個都有些好奇了。


    “因為權力。”大官人眼中居然帶著一種深遂的味道:“我的主人曾說,權力是這世上最奇怪的一個東西,它會扭曲人的心靈,讓最正直的人,變得最扭曲,讓最幹淨的人,變得最肮髒,讓最善良的人,變得最惡毒,也會讓最聰明的人,變得最愚蠢。”


    “可是。”老四眼有些傻:“權力讓人變得暴力是真的,可這是變態啊。”


    “這算什麽變態。”大官人搖頭:“蔣青青這個說起來,還算是人類的一種正常欲望,有些真正變態的你們不知道呢,例如,有的男官員,他戴胸衣的……多了,你們要聽,我說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它不屑一顧,李福根幾個卻完全聽傻了。


    “原來有些官員這麽變態的。”李福根回想蔣青青的神情,想著她平日冷若冰霜的樣子,再想到她在他身上歡笑媚叫,仿佛困了三千年的妖怪終於得到自由一樣的那種歡樂,突然間,居然有些可憐蔣青青了。


    “她這個市長當得,也不容易啊。”


    這麽一想,心裏到是好過些了。


    不想驚醒吳月芝,就在竹山上跟大官人幾個聊了半夜,也不覺得困,天亮後回家,把錢交給吳月芝。


    段老太看到一疊紅票子,臉上一下就有了喜色,吳月芝卻看出李福根神情不是太對,說:“辛苦了,錢賺不完的,不要太累著自己。”


    聽著她溫柔的話語,李福根心裏不自覺的就酸了一下,段老太在,他也不好說什麽,隻說先要睡一覺。


    吃了早飯睡一覺,沒多會,吳月芝上樓來了,原來段老太送小小去幼兒園了。


    “根子,你昨夜是不是吃虧了啊,有人欺負了你是不是?”


    吳月芝到李福根床邊,摸了摸他的額頭,問。


    “沒有。”李福根搖頭,見吳月芝眼光柔柔的看著他,心中突然衝動起來,伸臂抱住吳月芝。


    吳月芝沒有拒絕他,任他壓翻在床上,李福根吻著她的唇,吳月芝沒有拒絕,隻不過當李福根的手往衣服裏去時,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搖頭道:“不要,根子,現在不要。”


    李福根不勉強她,有現在這個樣子,他已經非常的滿足了,他摟著吳月芝,細細的親她。


    吳月芝也有些激動,回吻他,後來她問:“根子,你告訴姐,昨夜是不是受委屈了。”


    李福根昨夜委屈大發了,但得了吳月芝的撫慰,突然就覺得沒什麽了不起的了,搖著頭,道:“沒有,就是走路回來,有點兒累了。”


    “傻瓜。”吳月芝打他一下:“你賺這麽多錢,怎麽不會打個的回來。”


    “打個的,不到二十裏路,至少要三十塊錢,他殺豬呢,我才不幹。”李福根搖頭。


    吳月芝又愛他,又惱他,假作生氣,扭過身子道:“你下次再這麽節省,虧了自己身子,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好好。”李福根連忙答應:“我下次一定打的,不走路了。”


    “那還差不多。”吳月芝轉嗔為笑。


    李福根便涎著臉道:“好姐姐,再給我親一下。”


    “就沒個夠。”吳月芝羞嗔,但還是答應了他,而且是主動的吻上了他。


    估摸著段老太快回來了,吳月芝才下了樓,李福根所有的委屈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美美的睡了一覺,到中午吳月芝喊他吃飯,他才起來。


    過了兩天,晚上九點多鍾了,吳月芝都帶著小小睡覺去了,李福根的手機突然響了,是蔣青青打來的。


    李福根討厭蔣青青,但蔣青青給他的手機他還是沒扔,為什麽要扔掉啊,怪可惜的不是,隻不過他真沒想到,蔣青青還會打電話給他。


    他依稀記得蔣青青的號碼,嚇一大跳,本來不想接,但鈴聲一直響個不停,他有些害怕,又怕吳月芝聽到鈴聲起來問,隻好接了,話筒裏傳來蔣青青獨特的清脆中微帶一點冷厲的聲音:“我在文水大橋下麵,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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