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馬,怎麽都來北嶽大學了啊,難道都是衝著福利來的?


    看著名單上的一大串熟人,李銘也是稍稍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的地方,不過他倒也沒說什麽,到時候專門去找沈淺淺問問怎麽個事好了。


    接下來就是入學的那一整套流程了。


    戶口遷移、入校登記,學費什麽的學校那邊直接給李銘全免,入塌酒店的費用也被校方給直接報銷。


    甚至在北嶽市的一些其他消費支出都由學校統一報銷,可謂是每一步都做到了真正的高福利。


    當然,食宿費用對於一名製卡師而言本來就算不了什麽,但這種校方全方位報銷自己在北嶽市的全部消費還挺舒坦的。


    他甚至都不需要拿發票去報銷,隻需要自己開口說一聲,酒店飯店消費品店就會直接把所有的錢記在學校賬上。


    怎麽有一種公款旅遊的感覺,美滋滋啊。


    不過李銘倒也沒有因此而沉溺於在北嶽市閑逛,在用完餐以後他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酒店,拿出空白卡片,再次開始了修煉。


    現在的他距離直接打造橙卡仍舊還有段距離,至少短時間內這段距離還沒有那麽容易拉近,但隻要每天堅持日常修煉的話總是有一天能讓精神之海滿足橙階所需。


    所以,隻要有時間,他都會進行修煉,一點一點地提升自己的精神力上限。


    修煉的時間很快過去,沒過多久,時間便來到了第二天正式開學的時候。


    這天一大早,由於李銘作為“特權生”不需要上課,因此幹脆直接跟著之前接待過自己的教務處主任曹鴻逛起了學校,認識認識學校裏的大致情況。


    雖然比李銘年齡大了一倍不止,但曹鴻卻沒有任何架子,同時態度也十分熱情。


    “在整個東煌境內,我們北嶽大學的排名一直是全國前三甲,不過這幾年成績有點不太理想,去年的冠軍是南華大學,前年的冠軍是昆侖大學,我們北嶽連續兩年隻拿了兩個季軍。”


    李銘點了點頭,這點他之前倒是有過了解,雖然北嶽大學的福利很高,但其教學水平卻不如師資力量極其雄厚的南華大學,畢竟製卡師這一行從來都不是比誰的素材卡多。


    不過……好歹也是兩屆全國比賽的季軍,這在曹鴻眼中居然隻能評價為“不太理想”,這尼瑪眼光是不是略高一點,怕不是眼中隻有冠軍。


    這就是全國前三甲校區的自信嗎?


    “然後我們北嶽的話以前也出過不少很厲害的人物,就拿你們星竹市來說吧,不少星竹製卡師協會的高層都出自曾經的北嶽……”


    曹鴻一連講了好幾個李銘在電視上見過的名字,畢竟是全國範圍內首屈一指的學府,桃李滿天下倒也沒什麽可奇怪的地方。


    “至於新生的話,除了你以外你原校隊的那幾名同學好像也報了我們學校,他們都很有天賦,不過我看他們的誌願意向應該都是提前商量好了一起報北嶽大。”


    “除了他們以外,還有個新生伱應該也有印象,她叫沈淺淺也是特權生,她之前也同意了北嶽大校隊的邀請,後麵你可以找機會和她交流交流,看看兩位天才之間能碰撞出怎麽樣的火花。”


    李銘聽完這番話輕輕點了點頭,在外界許多人眼裏,李銘的那套紫階體係非常牛逼,沈淺淺雖然贏得概率不高,但至少也能強撐個幾回合,而且抓住機會的話還是有希望的。


    因此,那場校隊省賽決賽沈淺淺的缺席令許多人倍感可惜——那可是兩位天才的交手啊,結果就這麽錯過了!


    所以他們一聽李銘和沈淺淺居然一起去了同一所學校,一時間各種傳言又起來了,也不知道這兩人能發生點什麽故事。


    而處於輿論中心的李銘……嗯,還是盡量避嫌為好。


    在聽完曹鴻對前輩與新生的介紹以後,李銘似乎是想到了什麽,順帶提了一嘴:“哦對了曹老師,我還有一個問題,大四的學長們實力一般都是什麽級別的製卡師啊?”


    曹鴻聞聲,瞥了一眼李銘:“你這個問題問的不是很好,如果想要了解實力不應該詢問是什麽級別的製卡師,就算是製卡師本人向別人介紹自己的實力,一般也不會談級別這種東西。”


    “這個級別……太抽象了。”曹鴻搖了搖頭,“這東西代表不了一名製卡師真正的實力,有很多等級很高了的製卡師想不出好的故事。”


    “說白了,製卡師本人是什麽級別隻能說明兩件事情,其一,他的打造上限在哪裏;其二,在使用卡牌進行戰鬥時他有多少精神力可用。”


    “但是呢,上限,之所以叫做上限就是因為常人難以觸及,不是每個人都能真正觸碰到自己上限的。有很多級別已經達到宗師級的製卡師,最後隻能打造出紫階卡牌的也不少見。”


    聞聲,李銘心下暗自了然。


    原來如此。


    由於他腦海裏的故事多不勝數,以致於李銘一直以為很多人都像自己這樣製卡強度被精神之海卡住。


    畢竟他腦海裏的那些外神舊日隨便拎一位出來都能撐爆自己的精神之海。


    但是呢,這個世界上還是普通人居多。


    “至於你剛才問的大四生實力……我看過去年的大四生調查,平均水平大概在低星紫階單卡左右,他們主要使用的還是高星的藍卡體係,單獨的紫卡作為輔助而非體係核心。”


    “而那些被我們評判為是超級天才的大四生,他們普遍都擁有幾張紫卡,紫卡體係的搭建大概完成了一半不到。”


    在聽完曹鴻講述大四生實力以後,李銘的步子突然停了下來,接著便直接脫口而出了一句話:“啊?這麽弱?”


    “……”曹鴻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回應。


    大四頂多也就二十一歲吧,拋開那些在名垂整個東煌曆史的舉世之才,這個年紀能做搭出半個紫卡體係已經屬於是非常了不起的天才了。


    但是……李銘……


    他看了一眼李銘,歎了口氣:“天才與天才之間也有雲泥之別,像你們這些妖孽級的天才啊……估計從來沒有體驗過在藍卡體係掙紮的感覺……”


    “就我剛才說的那些天才,他們進入校隊時普遍隻有高星藍卡水平,即便學習與修煉一分鍾不落下,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裏都隻有穩定的藍卡體係。”


    “你應該知道的,如果想要想出一個紫卡強度的故事,首先要符合自身體係,而且還要考慮到羈絆關係,這之中每一個細節都不簡單。”


    “一個完整的紫卡體係……那可是邪教長老的水平,大多數邪教長老在曾經也都是天才,而他們甚至需要接受了邪神的精神力與知識以後才能搭出一個完整的紫卡體係。”


    “學生大多數時候都隻能走正道,但很多時候偏偏這種旁門左道更容易獲得實力提升,所以邪教到了今天也無法完全根除。”


    “哦對了,”說到這裏,曹鴻稍微停頓了一下,隨後他將目光放向了李銘,“之前比賽上你好像也沒完全鋪開過紫卡體係吧?你的紫卡體係已經完整了嗎?”


    李銘低下頭沉思了片刻,將自己的卡牌體係與那些老牌紫卡體係進行了一波對比。


    “嗯……我的紫卡體係頂多也就召喚卡、場景卡、咒文卡的三者配合,而且磨合程度不算太高,嚴謹來講應該也還算不上完整體係吧。”


    “那不就得了,紫卡體係沒那麽好搭的,也就隻有一些邪教長老能在不到三十歲的年齡搭出完整的紫卡體係。”曹鴻拍手攤開,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哦,”李銘聳了聳肩,“可是我已經單殺過邪教長老了啊,我的調查員履曆上應該有吧?”


    曹鴻:“……”


    無形裝逼,最為致命。


    曹鴻在沉默了片刻以後,才發現他們已經繞著整個北嶽大學走了一整圈。


    正好,也到了快下課的時候了。


    “到了,我們加個聯係方式,如果在學校裏遇到什麽事情直接找我就好。”


    李銘點了點頭。


    而就在這時,校門口傳來了兩道熟悉的聲音——


    “蔡昇益,我說過了,別跟著我,我從來沒想過和你報同一所學校,隻是我們恰好分到了同一班而已。”沈淺淺轉過頭,瞪著身後的那個高高帥帥的男同學。


    當然,單論長相,蔡昇益肯定遠遠比不過沈淺淺。


    “別啊淺姐,我們好歹高三校隊同學一場,能一起報到同一所學校這不也是緣分嗎?”蔡昇益摸了摸腦袋,看得出來他現在依舊對沈淺淺含情。


    兩人糾纏了一番,沈淺淺甚至都沒正眼瞧過蔡昇益。


    如果不是主說了不要給他添麻煩,自己怎麽可能還會和這種家夥繼續糾纏。


    而且聽說主……


    這時,沈淺淺轉過頭看見了她的主。


    主!!!


    她雙眼猛然一睜,隨後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蔡昇益:“聽著,現在開始別跟著我,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說完,她便甩過頭,頭也不回地走向了李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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