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辦,那就別辦好了.jpg。


    兩邊的邪教徒都不是什麽理性人,伊派覺得對方不怎麽靠譜,而對方則覺得肯定是伊派暗中搗鬼,否則憑什麽那本書上還沾染著詭譎奇怪的邪神氣息?


    如果是普通人或者是製卡師協會,都絕對不可能讓這本書上沾染如此明顯的邪神氣息,因此他們根本就沒有往其他人身上想。


    而伊派……


    他們既有時間、也有動機、同時也能將贗品偽裝得十分完美,怎麽看伊派都和橙階素材失竊脫不開幹係。


    於是,兩方直接打了起來!


    無形之顛覆者使用的都是寄生類的召喚卡,但在對方成體係的召喚卡麵前還是落入了下風,畢竟寄生類的召喚卡更適合各自為戰,並不擅長這種群毆。


    但是……前提是無形之顛覆者這邊實力和對方旗鼓相當。


    在逐漸落入下風以後,無形之顛覆者的幾位邪教長老連忙對阮舟開口:“阮長老!快動手!”


    直到這時阮舟才後知後覺,剛才的他一直在思考,這場景總感覺在哪裏見過。


    不過見自己的教派已被逐漸壓製,他也是幹脆直接加入了戰鬥。


    出手的方式依舊是將自己的右手變異為一道鋒利淩厲的漆黑刀鋒,那抹漆黑一閃而過,僅僅一瞬便直接削去了場上幾位對手的頭顱。


    雖然都是邪教長老,但長老與長老之間實力也有著不小的差距,而阮舟的實力比其他人要高了太多。


    這種群毆講究的就是一個逆向的木桶效應,一個實力完全失衡的人加入戰鬥,一瞬間就可以將對方的所有優勢徹底抹除。


    幾輪戰鬥下來,在阮舟的幫助下,伊派很快清理掉了這群“不靠譜”的敵對教派成員其中還有幾個人抓住機會逃了出去,但伊派的邪教徒們並沒有追擊的打算。


    既然事情都已經失敗了,追也沒有意義。


    “可惡……結果還是被羽派給擺了一道,”阮舟身邊的一位邪教長老低聲罵了一句,隨後他看向了阮舟,“阮長老,既然事情已經敗露,那我們先撤離?”


    阮舟點了點頭:“嗯,走吧,剛才那麽大的動靜估計製卡師協會已經在往這邊趕了。”


    “記得搜刮一下他們的屍體,既然他們想給我們送素材卡,那我們收下就是了,”阮舟推了推眼鏡,“然後就準備走吧,現在盡量不要和製卡師協會對上,得不償失。”


    製卡師協會好歹也是明麵上的正派,雖然阮舟有自信帶著伊派的成員和製卡師協會的那些正規編製製卡師對上。


    但是,他自己的這層身份目前還不是很想暴露。


    繼續藏著挺好,兩頭吃福利。


    說完,阮舟的身後便長出了一對漆黑的翅膀,而他身邊的那些人也紛紛效仿,隻是翅膀的大小略有不同。


    這就是寄生類召喚卡的好處,不需要再額外召喚坐騎,這樣在這樣的天氣中行動時也很難被發現。


    至於這座大殿……反正地下工程也不是他們無形之顛覆者修建的,屁股就讓別人來擦好了。


    在離開前,阮舟特意撿起了那個散落的綠卡熒光碎片。


    當他們離開之後不久,另一個教派便急匆匆地趕到了這裏。


    而他們,正是恩蘇爾血親兄弟會的成員!


    他們之前得到消息,伊派和羽派正在這裏搞什麽神秘儀式,而且似乎還拿了橙階的素材卡作為媒介,甚至製卡師協會似乎都參與其中。


    那他們可就不客氣了啊,儀式一旦開始肯定會支出大量的精神力,趁這個機會殺他個措手不及,豈不是能撈到不少好處。


    結果一到地方,就看見地上躺著許多碎裂的肢體和扭曲的臉龐,被糟踐的身軀四處可見,每一個斷臂與腦袋都散發著濃重的腥味。


    這些觸目驚心的場景令人望而生畏,周圍的戰鬥痕跡稍加推測就能看得出來,這些應該死於伊派之手,但此時的伊派就像是早有預料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好家夥,跑得倒是快。


    “長老,到處都找過了,沒有什麽有用的東西,也沒有看見伊派的成員。”


    “嗯……”恩派的長老看了一眼周圍,到處都是充滿腥臭味的屍體,屍橫遍野,讓人忍不住捂住鼻子,“這和我們得到的消息不太一樣啊,這時候他們不應該正在進行神明的降臨儀式嗎,怎麽……”


    話音未落,就聽見門口傳來了一陣奇怪的響聲。


    恩派的邪教徒們齊齊抬頭望去,看見的是閃爍著製卡師協會標誌性藍紅燈光的坐騎卡們。


    臥槽!


    這是製卡師協會的直屬正規軍!


    這些基本都是寥星省製卡師協會、調查員協會、秘境管理局、邪教專案組、警局等各個小組抽調而來的精英小隊,他們的能動性和配合可比這些邪教徒們強大許多。


    他們並沒有著急動手,而是先布好了天羅地網防止在場的人逃離,隨後幾位擁有成熟高星紫卡體係的人衝在最前麵,撕開恩派的防禦缺口。


    然後,映入他們眼簾的便是一地的各種殘肢,死相猶為淒慘。


    “好啊,原來你們是主謀?”


    負責人的目光冰冷,不由分說便直接召喚出了自己的卡牌。


    恩派長老:“???”


    臥槽???


    不是哥們,什麽情況啊???


    我們特麽才剛剛到這裏啊!!!


    “等等,我們……”


    恩派的邪教徒們還想解釋些什麽,結果幾隻負責束縛的召喚物直接就衝了上來綁住了他們手腳,甚至還專門用了張封嘴的紙貼讓他們安靜閉嘴。


    “抓了,全部帶走,”負責人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恩派邪教徒,語句冷漠,“對邪教徒不要留情,但凡有人敢反抗,直接格殺。”


    製卡師協會的成員基本都深有體會。


    對邪教徒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恩派邪教徒們拚命想解釋些什麽,但製卡師協會可不會管那麽多,二話不說直接就是光速出警,攻擊和行動都井然有序,不準備放任何人離開這裏。


    本來恩派來這裏就是為了討好處的,卻沒想到直接被製卡師協會當場逮捕。


    而且……還幫伊派頂了樁罪責……


    ……


    此時,另外一邊。


    躺在夏塔克鳥身上的李銘伸了個懶腰,這一波可謂是直接賺爽了,白嫖了一個橙階的素材。


    先不提書這種素材其實是相當萬用的存在,哪怕是拿到海鮮app上去賣都能賣出個天價。


    美滋滋啊。


    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和撤離部隊匯合,安全溜走即可。


    這時,李銘注意到了幾道熟悉的身影——正是星竹一中校隊的同學。


    吳中生。


    此時的老吳正喘著粗氣,每次呼吸都帶了很長的尾音,看起來就像是剛剛跑完馬拉鬆一樣。


    他的那幾隻召喚物都圍繞在他的身邊,時刻盯著地上躺著的邪教徒但好像有什麽顧慮。


    看著吳中生的樣子,李銘也就大概能猜到他在糾結什麽了,估計是戰勝了邪教徒以後他不知道該怎麽處理,以及要不要殺。


    很多人其實都知道邪教徒的危害,這群人把普通人當成劣人,視人命如草芥,如果放虎歸山很有可能反過來害了更多的人。


    不要對邪教徒留有情麵,是每一個製卡師入門的第一課。


    但當真的遇見要殺人的情況時,吳中生卻變得猶豫了,畢竟他現在都還隻是學生,在校隊裏算是比較小的一批,甚至都還要再過兩個月才滿十八歲。


    一個高中生,殺人對他而言實在是太過遙遠了。


    他很希望這時候有個人能替他做出這個決定。


    很快,那個人來了。


    “喲老吳,幹啥呢這是?”李銘騎著夏塔克鳥落了下來,隨後看向了地上的那個還在掙紮的邪教徒,“怎麽,不敢動手?你不知道邪教徒都是些什麽玩意嗎。”


    “呃,李哥,我,那個……”吳中生猶猶豫豫,看得出來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他確實有點接受不了。


    李銘一抬手,燃燒著火焰的祭刀出現在他的右手之中,隨後他慢慢走到了那個不斷掙紮的邪教徒麵前,輕輕一刀。


    “唰——!”


    鮮血濺在了李銘的身上,但很快,那些血滴就從李銘的衣料與皮膚中緩緩剝離,一點一點地融入了祭刀之中。


    吳中生驚呆了。


    李哥……這也太果斷了吧?輕鬆得簡直就像是碾死一隻螞蟻!


    而李銘的動作更加讓他驚訝!


    “媽的,還敢瞪我。”李銘看著地上惡狠狠盯著自己的那個人,又對著他胸口來了幾刀。


    此刻,吳中生算是明白了,為什麽當時阮舟說他們對戰鬥的理解和李銘有著本質上的差別。


    “好了老吳,怎麽說,這邪教徒從哪冒出來的?”


    “額……這條路上也有看守,”吳中生回道,“不過這些看守應該都是邪教的小嘍囉,實力比較弱,打起來以後場麵太過混亂,我們不小心走散了。”


    李銘點了點頭:“行吧。”


    說完,便帶著吳中生離開了這片混亂的區域。


    這裏太不安全了,鬼知道裏麵都有什麽東西。


    鬼知道裏麵會不會有有第二隻阮舟。


    剛到安全區域,李銘便又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陸彼。


    “嗯?你怎麽這麽慢?”他看著李銘,似乎有些詫異,“伱們先離開這吧,據說好像是出了點意外情況。”


    “意外情況?”李銘問道。


    “嗯,”陸彼點了點頭,“本來還以為要打很久,甚至製卡師協會都最好了麵對邪神的準備。”


    “可是他們那邊好像出了什麽問題,製卡師協會的人到的時候就看到了滿地的屍體。”


    “初步推測,可能是因為資源分配不均起內訌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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