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阮老師手裏的那本書上出現了大袞密令教的標誌,李銘整個人都呆愣了好幾秒。


    說起來……之前參加新生考核的時候,自己當初在那個水牢留下的大袞密令教印記似乎和大袞建立了什麽感應,隻是這種感應一瞬即逝。


    當時李銘就覺得好像是有什麽人在調查大袞密令教,隻是因為自己壓根就不在現實世界,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現在想來,應該就是阮老師甚至其身後的製卡師協會在調查。


    在書頁停留在大袞密令教的這一頁以後,阮老師推了推眼鏡,便開始和李銘娓娓道起大袞密令教印記從何而來。


    “不管是曆史課,還是思政課,這個印記你應該從來沒見過對吧?”


    李銘繃緊笑容,輕輕點了點頭,假裝自己這個罪魁禍首真的對大袞密令教一無所知。


    “這很正常,因為這個印記很特殊,是一個以前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東西。”


    “回學校帶你們以前我一直兼任調查員協會負責邪教調查,當時就發現了這個神秘的印記,在以往的記錄中從未發現過類似的印記。”


    “哦對了,”阮老師看了一眼李銘,“這個印記是在那個山村湖泊裏發現的,你應該還有印象?”


    李銘有些僵硬地點了點頭,如果不是定力深厚,恐怕這一波交談下來他怕不是都得先行笑出聲來了。


    “不過很奇怪,這個印記就像是突然出現的一樣,這東西既然能夠出現在其他邪神的祭壇之上,其代表之物肯定不一般,按理來說應該有一定影響力才對。”


    “要麽,就是新冒頭的教派……目前還沒有露過邪名。”


    說完,阮老師的視線再一次與李銘雙眼目光交錯:“說起來,我記得你的召喚卡好像曾經搶了那個邪神的祭品,對於這個印記你有什麽頭緒嗎。”


    “沒有,我當時隻是直接把我的卡召喚在那個祭壇上麵,借此打斷獻祭而已,”李銘立刻搖了搖頭,他可完全沒有想過告訴任何人這玩意是自己搞的鬼,“這個印記……我都沒印象。”


    對此,阮老師倒也沒有繼續深究下去。


    畢竟特麽誰能想到大袞密令教的創教者其實是個才高三的見習製卡師呢?


    而李銘見到阮老師的反應以後也是鬆了口氣。


    大袞搶祭品什麽的倒還能用其他理由解釋解釋,但這個印記……


    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麽人看見進而引發蝴蝶效應,萬一自己惹出事了,那自己可得躲遠一點。


    大袞密令教,和我大袞有什麽關係?


    “也是,我聽徐老說過,你的那張卡是在水牢之中於危機之中臨時想出來的,而那些邪教印記往往需要經過幾個月乃至幾年十幾年時間做準備,確實不大可能和你有關係……”


    “但也正因如此,我們推測這個未知邪教很有可能在星竹市內活動……他們在暗我們在明,而我們對他們的了解實在太少。”


    “我甚至能感覺到,這個邪教有很大問題,竟然可以出現在其他邪神的祭壇上!”


    “這足以說明這個教會信奉的邪神絕對不弱!而我們對這個教會的感覺少之又少,我們甚至對對方的情況一無所知!”


    “但我敢肯定,這個教會絕對非常危險!”


    阮老師一邊說著,臉上還露出了一個“沒有人能比我更懂邪教”的表情。


    之前學校常有傳言,說是有位老師在星竹市製卡師協會地位極高,在其任職調查員協會的幾年任期裏,手上偵辦過無數邪教案件。


    唯一要說有什麽缺點,就是這個人比較偏執、頗有一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執著,旁人很難去改變他的看法。


    看來就是這位阮老師了。


    李銘低頭若有所思,僅僅輕輕點頭表示自己在聽。


    同時,他的腦海裏也想起了一件事情……


    之前在那個新生考核的秘境裏自己讓大袞轉化了不少深潛者,並因此在秘境中留下了深潛者的族群。


    自己倒是知曉始末,隻是不知道秘境管理局甚至往上一級的製卡師協會在發現以後會有什麽看法。


    不過深潛者們應該還比較安全,畢竟這種突然出現在秘境中的族群如果被發現的話估計早就在星竹市裏引發軒然大波了。


    絕大多數在秘境中生存的種族都不具有知性,恰巧深潛者是一個具有智慧的種族……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深潛者方麵是有信仰的。


    它們不可能不信仰大袞。


    一來二去間,深潛者其實也應該屬於大袞密令教。


    以調查員協會的調查員水準,想探清深潛者和大袞密令教的關係並不是一件難事。


    要真讓人注意到秘境裏的邪物居然和現實世界的大袞密令教有關係……


    我抄,那畫麵可真是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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