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電話再次響起。


    吳冠奇的眉頭一皺。


    羿楠說道:“接吧,否則你不會安生的。”


    吳冠奇便親了一下她,拿過電話,閉著眼,平靜了幾秒鍾後才接通了。


    “吳總,沒打擾你們倆位吧?”


    是彭長宜,語調裏有挪揄和調侃的味道。


    吳冠奇怒不可遏,說道:“打擾了!”


    彭長宜聽後哈哈大笑,說道:“就知道你找羿楠算賬去了。”


    吳冠奇氣瘋了,說道:“彭長宜,你知不知道錢鍾書老先生說過一句話?”


    “哦,請教了。”


    “談戀愛和拍領導馬屁的時候,都不應該有第三者打擾!”


    “哈哈哈。”估計電話那頭的彭長宜,一定是得意的在捧腹大笑呢。


    吳冠奇對著話筒,一字一句地、狠狠地說道:“幸災樂禍,轆轤把裝口袋!”說著,就掛了電話,並且關機。


    羿楠見他關機了,就說道:“什麽叫轆轤把裝口袋?”


    吳冠奇看著她,說道:“老家的歇後語,轆轤把,你們這裏該不會少見。”


    羿楠點點頭說過:“我家就有轆轤井。”


    吳冠奇說:“轆轤把裝口袋,意思是橫豎不是東西。轆轤把一旦離開轆轤,怎麽看怎麽不像個東西。”


    “哈哈……”


    羿楠笑得前仰後合,她捂著肚子說道:“你們倆真是逗死我了,太有意思了——”


    吳冠奇也笑了,他說道:“是啊,當年,我們都說過,‘君乘車,我戴笠,他日相逢下車揖;君擔簦,我跨馬,他日相逢為君下’,沒想到過了這麽長時間,他在政界摸爬滾打,我在商界摸爬滾打,彼此都經曆了太多事故,但是,這種友誼,依然需要。”


    這是《越謠歌》裏的詩句,意思是兩日約定,無論將來誰發達了,都不要忘記對方,要珍惜彼此之間的友誼。據說,軍統特務頭子戴笠的名字就出自於此。


    吳冠奇說這首詩的時候,語氣很輕,但吐字清晰,羿楠能夠感覺到兩個男人之間的友誼,也能感覺到台麵彼此那麽多年不相忘的情誼,她還能憑借女性特有的敏感,感覺到在吳冠奇心中的那種滄桑……


    她偎在吳冠奇的懷裏,喃喃說道:“吳冠奇,我也需要……”


    吳冠奇聽羿楠這樣說,就看著她,說道:“你需要的應該比這要高……”


    “嗯?”羿楠有些不解。


    吳冠奇狡猾地說道:“我說得沒錯,應該更高,像這樣……”說著,湊到她的臉跟前,就要吻她。


    羿楠低著頭躲開了,她的臉通紅,如同天邊的晚霞。


    羿楠羞澀的神態和臉上呈現出了紅暈,激蕩了他的身心,讓他喜出望外,這個倔丫頭,終於縮回了身上所有的刺,在他麵前顯示出了溫柔和嬌羞的一麵,他突然很感慨地說道:“寶貝,其實,你解除武裝後的表情蠻可愛的。”


    羿楠警覺地看了一下自己,上身那件寬大的t恤好好的,就不解地說道:“解除武裝?”


    吳冠奇笑了,說道:“我是指你身上的那些刺,沒有了,不再紮我了。”


    羿楠明白了,她揮起拳頭說道:“你敢捉弄我?”說著,抬手就要打他。


    吳冠奇握住了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說道:“打吧。”


    羿楠笑了,甩開了他的手,心想還是離他遠點吧,想到這裏,她就要站起身離開。但還沒容她邁步,就被吳冠奇一用力,她就跌落到了吳冠奇的懷中,……


    吳冠奇看著她,眼裏就有了某種欲望,似乎有火焰要噴射出來,他無法克製自己的情欲,把她橫抱在懷裏,低頭吻住了她……


    羿楠整個上半身都被吳冠奇鉗在懷裏,她動彈不得。事實上,她也沒有抗拒,此時,她終於放棄了所有的顧慮,和吳冠奇忘情地吻在了一起……


    吳冠奇得寸進尺,他大膽地伸出手,鑽進了肥大的t恤下麵,進入到了裏麵,就蓋在了羿楠胸前的一團柔軟上……


    羿楠伸手要去阻擋他,但是他早就把羿楠上麵的那隻手夾在腋下,使得羿楠無法把手縮回來,羿楠扭動著身子逃避著他的進犯。


    但是吳冠奇這次不打算對她客氣了,他要讓她知道男人的厲害。裏麵那隻手一用力,就鑽進了內罩的下麵,真實地握住了羿楠的胸前的豐滿上,感覺實在是太好了,他幾乎要歡呼出聲。


    羿楠驚恐地忘記了他的吻,趕緊去攔截,但是,他的那隻手是那樣霸道地盤踞在那裏,她往下推,推不開……


    吳冠奇低聲說道:“寶貝,別,別攔我,我好想……”說著,呼吸開始急促起來,眼睛也有些紅了。


    “吳冠奇,不能夠,不能夠,你不能夠。”羿楠緊張地說道。


    “寶貝,怎麽吧能夠?我等得太久了,你折磨死我了……”說著,紅著眼,就撩開了羿楠身上那件t恤,同時,衣服裏麵的那隻手便將羿楠的胸罩完全推了上去,立刻,羿楠那一對豐滿的白兔,便躍然出現在吳冠奇的眼前,尤其是上麵的那兩粒淡紅色的嬌蕾,如花般的嬌嫩,此時,正在驚恐地顫抖著。


    吳冠奇有了片刻的驚呆,他不由地讚美道:“真是太美了,我太有福氣了……”說著,一低頭,便噙住了其中的一隻,吳冠奇感覺到,嘴裏的那粒嬌蕾,早已經堅硬挺翹起來,也就是說,她已經有了感覺。


    他為這個發現激動不已,低頭又吻住了她,同時,那隻輕狂的大手,開始撫摸她。


    羿楠發出一聲嬌吟,她的臉紅透了,躲開他的唇,捧起他的臉,喃喃地說道:“吳冠奇,等等……”


    “等什麽?”吳冠奇的眼裏冒著火問道。


    “等我們新婚的那天……”說完這話,羿楠的耳根和脖子都紅了。


    “不,寶貝,我不想等了,我們下午就去登記,現在就結婚,我現在就要你……”


    羿楠說道:“你這是野蠻求婚”


    吳冠奇說道:“我就野蠻了,怎麽著吧。反正現在,我不會再放你走了,我們先上車,後買票,也就是幾個小時的時間,給我,好嗎?我快瘋了,你知道嗎,自從認識你到現在,我守身如玉,你不能這麽折磨一個健康的男人……”


    羿楠睜開眼睛,看著他,說道:“我不想現在,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吳冠奇耐心地說道:“不能等到哪一天,那一天不有太好的質量,我這麽大了,到那一天會很累的,而且還會喝酒,這些都是不利因素,對下一代也是沒有好處的,所以,這事必須提前辦,這是有科學依據的。”


    羿楠臉紅著說:“你想倒很周到,誰給你養下一代?”


    吳冠奇說:“必須要養下一代,我跟彭長宜一般大,他的孩子都上學了,我能不急嗎?”


    羿楠說:“你跟他說咱們結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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