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躺在她的背後,嗅著她的溫馨的體、香,江帆很難睡去,要知道他是個男人啊,是個心理和生理都正常的男人,盡管剛才他自生自滅了一次,但是仍然沒有滿足。


    又睡了三四個小時,江帆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了,他從枕頭底下摸出手表,看了看六點多,天已經亮了,但是他不敢動,唯恐驚醒了丁一。


    倒是年輕人,一夜居然未動,他感覺丁一睡覺很老實,也很規矩,他很想看她睡著的身體,就悄悄支起胳膊肘,剛想伸過頭看一眼,就見她胳膊抬了起來,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又一翻身,就跟她麵對麵了。另外一隻胳膊解放了,搭在他的身上。


    江帆好笑,心想,真不經誇,剛說完你老實,就把胳膊砸過來了。每天這個時候是江帆起床的時間,但是他今天既不起床也睡不著,於是,就睜著眼,近距離的看著她,說實在的,他還從來沒有像喜愛丁一這樣喜愛一個女子。


    隻見眼前的小人,嬌小的身子,側著身,安靜的躺在他的眼前,短發鬆亂著,小眉微蹙、息若蘭、嬌無力的樣子,的確讓江帆充滿了憐愛,暴露在大襯衣下的兩截胳膊和胸前的肌膚,有著少女般的潤澤和光滑,明潔細膩,潔白如雪,難怪李煜在《玉樓春》中寫道“晚妝初了明肌雪”,隻不過眼前的人兒沒有施任何的脂粉,完全是天生麗質。她的上唇和發際的邊緣,居然還有著淡淡的絨毛,江帆的老家跟這叫胎毛,古代就有根據胎毛判斷是否是處女的說法。


    此時,看著丁一蜷縮著身子,安穩合目睡在床上的樣子,江帆心靈也感到了舒適和悠閑,林語堂先生說過“我也覺得蜷腿睡在床上,是人生最大樂事之一”,唉,如果能夠得到丁一,與她相伴一生,即便不蜷腿睡在床上,也是我江帆人生最大樂事了。想到這裏,他輕輕歎了口氣,正如他昨晚跟她說的那樣,有些問題解決起來可能會有些麻煩,但是他一定會克服。


    許是他的歎息驚醒了丁一,也許是她本來就該醒了,丁一閉著的眼睛跳動了幾下,就睜開了,眼前就看見了一張比平時大很多的臉。


    這麽近距離的跟市長麵對麵,丁一臉紅了,伸出一隻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後又將身子翻到相反的方向。她記得昨晚自己是睡在沙發上的,肯定是他把自己抱到了床上,想起跟他在一個床上過了一夜,臉就又紅了。


    嗬嗬,江帆知道她不好意思了,就輕輕把她板了過來,用指肚滑過她的臉頰,說道:“你已經與一個成年男子,同床共枕了一夜,怎麽還臉紅啊?”


    丁一不敢看他,極力縮下頭,沒有說話。


    江帆愛極了她嬌羞的小模樣,他很想吻她,但又擔心控製不住自己,他不能在她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要了她,即便這機會多麽的千載難逢,他都不做。他要她從心靈到身體都能接受他的時候,他在與她共度人生的美好,否則,自己即便是餓死也不會強行欺負她。想到這裏,他親了一下她的腦門,說道:


    “我剛才欣賞半天睡美人了。”


    丁一打了一下他的手,頭更低了,小臉幾乎縮進了大襯衣的領口裏。


    “你不想知道我的觀後感嗎”


    丁一搖搖頭。


    “活色生香,哈哈。”


    丁一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說道:“起床,不理你了。”說著,跳下床,拉開窗簾,看了看說道:“雨停了,晴天了。”


    江帆說道:“今天周日,你沒事吧?”


    “嗯。”


    “我帶你逛北京城,說,最想去哪兒?”


    丁一想了想說道:“你不回單位?”


    “市長也要歇禮拜。”江帆想到鍾鳴義都到北京瀟灑來了,我也該歇歇了。


    丁一想了半天說道:“我還想不起來。”


    江帆說:“故宮?”


    “哎呀,從小就去。”


    “頤和園?北海?……”


    丁一連連擺手。


    “恭王府?雍和宮?天安門?香山?八達嶺……”


    丁一笑了,說道:“您還是別說了,您說的這些地方我都去過,而且不止一次,就連我最喜歡逛的北京胡同、四合院,都走過無數次了,潭柘寺、盧溝橋,還有各類博物館圖書館什麽的,都不足以吸引我了。”


    江帆說:“你?”


    “是啊,從小就跟爸爸來寫生,跟媽媽來曆史博物館,看了許多古建築,說真的,北京對於我來說還不如五台山有吸引力。”


    江帆一愣,忽然想起自己曾經許願,要帶他們去五台山,他不好意思的說道:“你這人不厚道,專揭我的短兒。”


    “嗬嗬,沒那意思,不過自從聽了那個飯店老板的故事後,我還真想去五台山,從來都沒去過的。”


    “行,下來我安排。那我們今天幹嗎?”


    “不知道。”


    “完了,你父母什麽都讓你知道了、見識到了,估計一塊蛋糕哄不走你了。”江帆故意沮喪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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