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聰明的女人,既不會讓她的男人追名逐利,也不會阻礙男人前進的腳步,隻會在他消沉的時候給予鼓勵,在激進的時候給予提醒,在脆弱的時候給予關懷,讓他感到這些東西隻有你能給予她,非你之外的女人無法給予,這個時候你就等於把他抓牢了,而沒有必要天天檢查他的呼機偷聽他的電話,他基本不會找各種借口賴在辦公室或遊蕩在大街上不想回家!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女人要有能力付出你的理解、你的溫柔,才有能力享受真正的幸福。男人就跟孩子一樣,有的時候也要對他進行必要的賞識教育,他需要聽到自己女人的好話,需要被仰慕,被熱愛,讓他明白你的需要,他保準就會像煙花一樣燃燒自己,然後享受你這個特殊觀眾的喝彩!


    男人外表強悍,強悍到可以瞬間搬來一座山,但是,他的耐力卻遠不及一個女人,這就是為什麽遊玩回來,女人照樣可以幹很多家務,而男人卻累的不行。這個時候千萬別埋怨他懶,沒辦法,上帝造人的時候就賦予了他這個特質。與其埋怨,還不如給他一個笑靨,等他緩過勁,就會心甘情願去為你扛山,哪怕折斷腰。男人願意為了他的女人去謀取一切幸福,然後回到家中享受女人對他的崇拜和熱愛。


    可是女人畢竟不是男人的全部,男人需要事業,男人從骨子裏就有對事業的需求、依賴。事業是每一個男人的靈魂,這是上帝在造人的時候就賦予男人的第一責任。所以,一個心中無事業的男人充其量是一個活僵屍。男人們強壯有力,有創造精神,有拚搏精神,有雄心、有野心,如今,他們仍然是這個世界的統治者、是這個世界的主宰。但是,麵對殘酷的競爭,麵對無情的社會壓力,大部分男人內心世界是脆弱的。這個貌似強大的群體,也是需要幫助的,在他們內心深處隱藏著許多的需求……這些需求他不會在外人麵前表露出來,也不會輕易在家人麵前表露出來,如果你真心想和眼前這個男人過一輩子,那麽就要細心的觀察他,研究他,然後盡可能多的給他的需要,那樣的話,盡管他也會在外麵逢場作戲甚至會風花雪月,但最終他還是會回家的,因為這裏,記錄著一個男人赤手空拳的奮鬥史和成長的足跡,在這個足跡中,始終有一個女人從起點開始就陪著他走過來的,他中途可能會頑皮,可能會看路邊的風景而放慢或者偏離軌跡,但總歸還會走回來,如果這個家不是給她帶來太大的痛苦,他不會在中場輕易換人,因為他比女人還要依賴最後那個終點。


    所以當沈芳心情愉悅的和彭長宜說著話時,而沒有慣用過去的疑問和指責時,彭長宜的心情很不錯,畢竟,女人為了他為了這個家沒少付出,那一刻他感到沈芳還是蠻依賴自己的,他就有一種驕傲和自豪,有了一種被認知的滿足,她沒有再複述誰家又添了熱水器,誰家又買了空調什麽的。


    那晚,等孩子熟睡後,彭長宜給了沈芳足夠的熱情和瘋狂,讓沈芳得到了久違的心理和生理的滿足……


    新書記到任後沒幾天,在一個周末,丁一就接到了林岩的電話,林岩劈頭就說:


    “你真的與世隔絕不再關心亢州的事了?”


    丁一說道:“怎麽了?”


    “樊書記調走了,王部長升了,咱們市長……”林岩故意停住不說了。


    “咱們市長怎麽了?”丁一急忙問道。


    “唉,咱們市長,咱們市長,怎麽說呢?”林岩歎了一口氣。


    “市長怎麽了,你快說呀?”丁一著急的問道。


    “嗬嗬,咱們市長還是市長。哈哈,還以為你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呢?鬧了半天,還是有讓你牽掛的東西呀?”林岩說道。


    丁一尷尬了,心想這個林岩太壞了,自己被他算計了。她沒有順著他的話說下去,而是問道:“樊書記去哪兒了?王部長升什麽了?”


    林岩在電話這頭滿意的笑了,他不再逗她,就說道:“樊書記調到關島市,任關島市代市長,王部長升任京州省錦安市亢州市委副書記,兼組織部部長。”


    “哈哈,你前麵還應該再加上中華人民共和國,然後再京州省。真好,誰來給咱們當書記?”


    “南嶺縣委書記鍾鳴義,前幾天已經宣布到任了。”


    “嗯,明白,那將來誰接王部長?是盧部長嗎?”


    “這個目前沒有明確,暫時還由部長兼著。”


    “別的呢?還有什麽變化?”


    “你指什麽?”林岩問道。


    “我指別的領導有什麽變化嗎?”丁一感覺自己說這話有些底氣不足。


    “嗬嗬,你是不是問市長,我剛才說了,市長還是市長。”


    “哦。”


    “丁一,在這之前你真的沒聽說市裏的變化?”


    “嗬嗬,我是新單位的人認識沒幾個,老單位的人把我忘了,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


    “是你忘了我們,我們可是沒有忘記你,前幾天你師傅還說起你了呢?”


    “說我什麽?”她知道林岩指的是彭長宜。


    “說市長許過你們,帶你們去五台山,結果一年多過去了,他還沒有兌現若言,說你都跑到廣電局去了,市長再不踐諾的話,丁一指不定跑到哪兒去了。”林岩說道。


    “嗬嗬。”丁一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丁一,你周日也不回來嗎?”


    “嗯,不回去,我回去幹什麽呀?電視台那裏就有我的鋪蓋,一張床,那床還不是我的。人都還認不全呢?在說了,對於電視我還是門外女,要抓緊時間學習。”


    “也是,你們不放暑假嗎?”


    丁一笑了,說道:“我們是來接受培訓的,又不是北廣正式的學生,統共半年時間,再放暑假的話,就剩三分之二的時間了。”


    “丁一,我、小許、彭主任,還有市長,我們都很想你,聚會的時候沒有一次不說到你。”林岩突然說道。


    “謝謝,我也想……你們。”說著,心裏就翻起了一點小浪花。


    林岩又問了她一些瑣碎的問題,就掛了電話。


    丁一從電話亭裏走出來時,正好看見同宿舍的雅娟從前麵走過,她就是來自南嶺縣電視台的新聞主播。跟丁一一樣,是參加半年短訓的學員。據雅娟講,他們縣盡管經濟欠發達,但是電視台成立的卻很早,比富庶的縣市成立電視台都要早好幾年,原因就是縣委書記重視宣傳工作。現在,這個重視宣傳工作的書記到亢州來了,興許雅娟還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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