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左偉醒來,自己床下一堆穢物,床上怎麽會有4紮錢好像是4萬塊錢?


    昨晚的事一點都不記得了,頭還有點痛,趕緊上班。


    他打電話問李局:“我是怎麽回來的。”李局說:“看見你醉得不醒人事,我和他們把你弄回來的,錢的事我不清楚,你問問胡書記他們。”


    “胡至尊”也不清楚錢的事。


    問玲子,她說:“左科長是這樣,我未婚夫朱金元的案子,在您手上,聽李局胡書記說您答應會幫忙的。所以感謝您,表示一點心意,昨晚放在您床上。”左偉被這句話噎住了,為了給李局“胡至尊”的麵子,回避了他倆沒說過會幫忙之類的話,說:“玲子,隻要不違反原則的我會幫忙的。但錢,我是絕對不能收的。”“左科長,錢是我偷偷地放在你床上的,沒人知道,放心。”“玲子,其他話我不多說了,你把錢趕快拿回去,不然我交到紀委去了。”說完他放下電話,暗暗慶幸,還好昨天玲子沒睡在他床上,不然完蛋了,公訴,公訴個鬼喲。


    他又打電話跟李局說:“錢是玲子放在我床上的,如果玲子不把錢拿回去,我就把錢上交紀委。”


    李局打電話跟玲子說:“玲子,快把錢拿回來,送什麽錢嗄,他是富二代,你這點小錢哪在他眼裏,你胡書記真是亂參謀。趕快把錢拿回來,這個呆x,沒準真的把錢交到紀委,不然我們吃大虧了。”“那怎麽辦?”“晚上辦,你開好房等我,我們在一起商量。”玲子當然知道他的意思,事到如今,又有什麽辦法。


    在床上,玲子說:“誰叫你說我們合起來灌他的酒,如果他不醉如爛泥,那個陪歌的女孩子說不定跟他開房了,事情也就好辦多了。”“誰知他這麽不勝酒力,都是啤酒。”“是喲,有幾個像你這麽大量的酒包子。”“玲子,我們換一種思維辦事,你男朋友在押,判刑是肯定的。你花那麽大氣力讓他少坐點牢值不?再說你苦苦等他,他出來後還是個小混混,你跟著他又有什麽幸福,你不如不要管你男朋友的事了,找個好的男人嫁了算了。”“李局,你這是什麽意思,是不是不想管我的事了?”“不是,我是從實際考慮。我聽說,左科長是個未結婚的青年人,你是不是可以考慮嫁給他的問題,他是檢察院公訴科的科長,這是個重要的部門。各種嫌犯是否坐牢,從某種意義上說他說了算,加上他又是富二代,家裏很有錢,好多女孩子包括有的女大學生都對他鍾情,你是不是可以考慮到把他作為自己追求的對象呢?”“我不聽,我不聽,你說得好,是不是把我玩膩了又獻給他玩?”“玲子,你別說得這麽難聽,你聽我說……”玲子身子一扭,爬起來,李局呆呆的躺在床上,沮喪的問:“玲子你這是怎麽那?”


    玲子穿上衣服,奪門而出,她流出了淚,黑夜下著小雨,雨點與自己的淚交匯,淚流滿麵。她獨自己一人行走在街上,樹影斑駁,車輛稀疏,她不是恨李局誆騙自己,玩弄自己,而是恨自己無能無奈無助。大學時,談了兩個朋友,短暫分手,隻有跟朱金元談了3年,感情甚濃,見愛真情,甚至海誓山盟,為了他可以獻出自己的一切,朱金元被抓捕的前幾天,她信誓旦旦,不管結局如何,哪怕是把牢底坐穿,她也願等候他一生一世。


    她從來就沒有奢望做李局夫人的夢,壓根也沒想過做他的情人,隻是為了自己不坐牢,為了的未婚夫少坐牢,心裏流著淚,泣著血,在他的威逼下,不得不跟他上了床,假戲真唱。李局也真沒騙她,的確是幫了忙,在提交檢察院的起訴意思書裏,沒有她的窩藏共犯,沒有把朱金元一夥納為涉黑之列,沒有單獨把朱金元非法持有槍支列為涉嫌之罪。玲子通過律師了解了這些真相,她的付出多多少少看到了成效,但這是有代價的,這與站街女賣身又有何異?隻不過一個是為了錢,一個是為了自己為了未婚夫。


    案子到了檢察院,她指望“胡至尊”出馬讓朱金元少坐幾年牢,誰知“胡至尊”沒x用,人家不僅看不起他,也根本不賣他的帳,好在李局見多識廣,為她的事出謀劃策。她按李局的意思,煞費苦心,才搞定吳檢,但這太累了。


    現在又要她去換一種思維,去追求左科長,等於讓她放棄她原來的心愛,放棄她牽腸掛肚的未婚夫,再說左科長盡管非常優秀,但未必一廂情願。她受不了呀,她傷心,傷心極了,心酸的淚珠在大街上跌跌宕宕。


    她詢問舅舅,“胡至尊”說:“李局說得不錯,我那不爭氣的外甥就是放出來也沒有名堂,你跟著他哪有什麽幸福可言?真的不如找左科長這樣的好男人嫁了,要做了左婦人,風光無限,就怕你沒有這個命哦。退一步講,即使得不到左科長的芳心,也可以為你未婚夫減少點牢獄之災。玲子呀,你拜拜了九十九拜還差這一拜嗎,去吧,孩子,努力,加油,我當你的說客,我做你的月老,我幫你美言。”


    舅舅也是這種腔,鼓勵她向左科長靠攏,讓心痛徘徊的玲子,安定下來,進入了這個軌道,隻有前進。更何況兩手抓,東方不亮西方亮,唉,為了自己的未來幸福,為了那個前世的冤孽,怎麽辦囉,她開始動了心思,使出了渾身解數,施展了了美人計的全程攻略。


    玲子約左科長晚上到他家把錢取回,左科長急著她趕快把錢拿走,同意了她的要求。


    去見左科長,出發前,玲子一改以往濃妝豔抹,淡淡地化了妝,穿著淡淡的蘋果綠短袖衫,令人銷魂的d**,典型的沙漏型美女,牛仔短褲突出了雪白的修長的大腿,豐滿中不失窈窕性感,既有新時代女孩子的氣質,又不過於妖冶風騷。麵對左科長這個學法律的大學生,她將要以青春靚麗的淑女形象博取對自己的青睞。


    “左科長,盡管這是第二次上你家,其實隻能算是第一次,上次因的情況特別來不及與你交流,這次登門拜會,請諒打擾,另外順帶了一點水果你不會見怪吧?”


    “最好什麽都別帶,嗬嗬,上次因喝高了,醜態百出,多虧了你們把我送回來,給你們添累贅了,對不起。”左偉原以為萬蘭拿了錢就走的,不想她幾句得體的話,並且說出了上次自己喝酒出洋相的被送回家事,讓他不得不謝謝玲子,並把她作為熟人禮貌的請坐,還為她倒上了茶水。


    左偉這一次才仔細打量玲子。發現她不化妝比化了妝還要漂亮,想說“欲把西湖比西子,談妝濃抹總相宜”的話到口邊了,又咽了回去。


    此時玲子才專注左偉,發現他好帥氣,決不遜色當今跑紅的韓星。這樣美的帥哥為什麽自己沒有早點認識早點投入呢?


    左偉說:“玲子,錢在這裏,把它拿去,我沒動也沒數,你數一下是不是原數,你們賺點錢或者存點錢也不容易的,為了男朋友沒有必要送我,把它拿回去吧。”


    “左科長我知道你心地很善良,不把錢還我你心裏隔著,既然你不收那我也就退回人家。”玲子邊說邊把錢裝在自己的包包裏。“其實朱金元現在不是我男朋友了,我們之前已經分手半年多了。分手的原因是我家裏人堅決反對跟他來往,加上還有些其他的原因,這錢是他家裏人托我送給你的。”說著玲子眼圈紅紅的,她又說:“不說這些,參觀你的房子裝修地風格。”


    左偉帶著玲子看看居室。


    玲子望著臥室寬大的雙人床,想起那晚左偉醉山頹倒,自己如早有此意,支走李局“胡至尊”,與他躺在這張床上醉夢一場,早上起來,不就事遂人願,就是舅舅說的,做不了左夫人,也幫得了未婚夫喲。獻身李局與獻身左科長又有什麽區別,為什麽會當初就沒有這個遠見呢?蠢,錯過了好時機。現在要花費心機掠奪他的心,如果能永遠和他睡在這張床上,這一輩子也值。


    “房子有這麽大,裝的得也精美,就是太淩亂了,你老婆呢?”


    “老婆?她,她……未出世。”左偉不喜歡別人問這個這個問題。他與雪姐斷絕之後,就封閉了自己,爸媽親戚跟他介紹對象,一概婉拒。像李局這樣的死黨做介紹,確不得麵子,照麵一下。麵對玲子的提問,他結結巴巴的回答。他怕自己那啼笑皆非的戀史曝光,讓自己無地自容。


    左偉是自己不做家務的,都是請家政工,可他嫌做家政來的太繁,規定一周一次。玲子晚上來,他的屋子也很髒了。


    玲子大大方方的說:“既然你沒有女朋友,那我就來幫你整理。”說著不由左偉同不同意,動起手來拖地板。左偉擋也擋不住,又不好意思上前與她有體膚接觸搶拖把,站在那裏有點尷尬。


    靜靜地站在一旁,望著玲子兩隻手臂像白嫩的鮮藕來回的搖晃,翹翹的圓臀一扭一扭,彎腰時雪白的小兔呼之欲出,喚醒了左偉最原始的欲望和暇想,要是他的雪姐他會為之奏響騷騷狂舞典。可這是玲子,盡管她剛才解釋與當事人沒有了任何關係,但畢竟還有牽連,他不敢玩火,隻能站在旁邊,用他猥瑣的目光望著,用牙齒咬著舌苔,不讓下麵輕狂。


    玲子有時停下手中地動作,甩一個媚眼,送一個秋波,笑容裏裹著魅惑,渴望左偉能像虎一樣的撲上來使勁的蹂躪自己。可這個該死的家夥,像榆木疙瘩,竟然紋絲不動,也不跟她搭訕,是不是有病?預感著今後自己成不了這房間的主人。


    房間經玲子的手變得清潔,舒坦。整整兩個多小時,累得玲子一身大汗,說:“最難搞的是廚房,抽油煙機粘糊糊的,有幾個月沒擦了。”左偉說:“是,辛苦你了,謝謝你,歇會,喝口茶。”玲子端著茶杯邊喝,邊說:“還真有點累,對了你說謝謝我,怎麽個謝法。”這一下將了左偉一軍,說謝謝,是客套,可人家幫了自己搞家務,有苦勞,也是該謝謝。怎麽個謝法呢?他似乎大度的說:“除了不談案子上的事,還有男女之情的事,你要我怎麽謝都行。”“案子絕對不會再提起了,因為不關我的事了;男女之情這個要看緣分的,談這個還為時過早。左科長,你這是以你君子之腹,來度我小人之心,這是你的底線我清楚,嗬嗬。”玲子幾句不卑不亢的話,臊的左偉滿臉鮮紅,感覺剛才的話有小瞧人家的意思,可不知怎樣解釋好。“嗬嗬,左科長這樣吧,你請我吃飯;以後搞家務如果需要我,按市場勞力價優先請我,一個月幾次由你定;再就是我們作為正常的網友來往,我加你qq微信微博,你看行不。”“好,按你說的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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