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祁脫下她的褲子,撫摸著她絲綢一般柔軟的肌膚,那夢裏纏繞著他要把人逼瘋了的春意席卷而來,顧天祁的下身漸漸變得硬挺。


    想要抱她的心情變得更加強烈了。是啊,她就在自己的身邊,為什麽不可以觸碰,為什麽自己不能抱她。


    她從一開始就是屬於自己的不是麽?


    伸出手捧住她的臉,顧天祁俯身吻住她的唇,杜小小雙手被困住掙脫不開,隻能任憑他這樣禁錮著她逼著她張開雙唇讓他入侵。


    卑鄙的家夥,卑鄙無恥的家夥!在心裏恨聲重複著這些話,雙腿卻也依然阻止不了被他強行分開的命運,身體也逃不過他的挑逗。


    一個深深的法式熱吻之後,杜小小身體有些發軟的陷入沙發裏,嫣紅的嘴唇撅著,杜小小依然倔強:“卑鄙、無恥、下流!”


    “承蒙讚美。”顧天祁不再忍耐自己的欲望,用力進入杜小小的身體。


    “唔——”不可自持的呻吟,杜小小身體微微顫抖著,兩個人緊密相連在一起,他的滾燙幾乎要把她灼傷,最令她羞憤的是她竟然有感覺。


    麵對這樣一個壞男人,身體還是追求著欲望的本能。


    顧天祁被她的緊致包裹著,舒服的歎謂,聲音低沉而又沙啞的喃呢:“你裏麵好濕,緊緊的包著我,杜小小,你的身體要我。”


    他篤定的語氣讓杜小小生氣,要不是雙手被綁住,她真想給他一巴掌。


    這樣一來,這樣一來,她和那些他心血來潮上過的女人又有什麽區別。


    “我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你別自作多情了!”杜小小用力吸氣反駁他。


    客廳裏很空曠,幾乎能聽到回音,杜小小覺得羞恥。這個別墅這麽大,總覺得會有人在哪個角落看著一樣。


    顧天祁竟然在這種地方,這種地方要她。


    “是嗎?那倒是讓我看看,你對我到底多麽沒有感覺。”不顧她的抵抗,顧天祁在她身體裏開始不斷的進出。


    深入淺出手指不斷在她身上的敏感點處遊走撫摸,俯身埋首在她胸前,含住她柔軟的嬌胸。


    “唔——不、不要,不,嗯啊,啊——”破碎的呻吟不斷從杜小小那張柔軟的小嘴裏發出來,刺激著顧天祁。


    “承認吧杜小小,你的身體要我,渴望我。”顧天祁篤定的肆意在她身體裏進出,頂入最敏感的地方,將杜小小完全壓在沙發上圈起她的腿,顧天祁更深的進入她的體內。


    這個動作太深了,杜小小幾乎崩潰,動情的淚水從眼淚滑落。


    “不、不要,好、好深,這樣不行。”


    “沒有什麽不可以,小小,我會更深的進入你,占有你,因為你是我的。”顧天祁盯著她,一雙性感狹長的桃花眼,像魔鬼的陷阱一樣,吸引著杜小小的視線,使她沉淪。


    顧天祁,這樣的執念……是罪吧。


    就是這種執念讓一切偏離了它該有的軌道,我們可以好好的開始卻不能好好的結束……


    在欲望的海洋裏馳騁,身體因為歡愉而顫粟,因為貪婪而彼此交纏,可是心的空虛誰來填滿。


    顧天祁在杜小小身體裏不斷進入更深的地方,最後將灼熱的液體全部澆灌到她身體裏。


    高潮來臨杜小小渾身都在微微顫抖,顧天祁捧著她的黑發,將濡濕的頭靠在她的肩膀,健碩修長的身體與她緊緊貼合,每一絲氣息都透露著性感與致命的誘惑。


    杜小小閉上眼睛,黑暗中似乎有什麽在顫動。那是顧天祁微微喘息的聲音,迷離而動人。


    他總是那樣喜怒無常,偶爾發怒就很嚇人,偶爾冷酷起來也很嚇人。隻有在做完愛的很短的時間裏,他會抱著她,微微的喘息,那種安靜的平靜的感覺,感覺就像是另外一個人一樣,另外一個藏在顧天祁身體裏的——顧天祁。


    海明威說:當你和你愛的人做愛的時候,會看到地平線在移動。


    杜小小想她是看不到地平線移動的吧,因為隻是和他這樣短暫的擁抱著,就已經竭盡全力,其實已經顧不上地平線了。


    怒火隨著欲望已經發泄了,顧天祁覺得尷尬,他貪婪的身體還得不到滿足,理智卻已經找了回來。


    他……要了她……又是強行的,是不是麵對她大多時候他隻會這樣強迫性的去要她,強迫性的讓她有感覺。


    已經有多久,他沒有聽到她甜蜜的叫他一聲‘南’了。


    視線落在他綁著她的手腕上,顧天祁的心髒很疼。他後悔了,後悔這樣對待她。可是她又是真的讓他生氣了。


    他說過了,她的倔強總是用在了意想不到的地方,他讓她去做飯的時候她就不該妥協,可是她妥協了。模特說她的時候,她也不該妥協,因為再怎麽樣她都是他的未婚妻,她的地位哪裏是那些三流模特能比的,但是她又妥協了。


    卻偏偏在他和她說話的時候,她要反抗。


    他不喜歡她這樣針對性的倔強。


    抬起手為她解領帶,顧天祁低著頭聲音有些沉:“你不該倔強,不該惹我發火。”


    杜小小沒有說什麽,她在忙著穿衣服,不知道是顧不上說話,還是不想和他說活。


    歡愛之後的尷尬叫人難受,尤其兩個人不是在臥室,而是在這樣的客廳,杜小小的襯衣已經被完全撕碎了,穿在身上也不好穿,皺眉,杜小小想找個什麽披在身上,顧天祁掃了一眼,默默的把自己的黑色襯衣蓋在她的身上。


    杜小小甩開,顧天祁再給她披上。杜小小再甩開,顧天祁再給她披上。等杜小小想要第三次甩開的時候,顧天祁終於在沉默中冷冷的來了一句:“你不穿的話今晚就別想穿上衣服了。”


    杜小小回眸瞪他,顧天祁沉默的看著她。


    咬著唇,杜小小默默的把他的黑色襯衣穿在身上,她能聞到從衣服上傳來的淡淡冷香,滿滿的都是顧天祁的味道,是屬於他的專屬味道。


    “你得有點原則,你不缺女人,有的是人讓你泄欲。”坐在沙發上,杜小小忽然開口說道。


    顧天祁坐在她身邊眉頭皺成了山丘,他真想扒開她腦子看看,裏麵的回路是怎麽排列的,想發火又有些無力,顧天祁鬱悶道:“這和泄欲沒有關係,你和那些女人不一樣。”


    “關了燈都一樣,不關燈我還沒她們火辣。”


    “你非要這麽說你自己就痛快了嗎?”顧天祁狹長的桃花眼瞪著她。


    杜小小不說話了,沉默的低著頭。


    她也不想妄自菲薄,但似乎不這樣警告自己,就會變得自大。


    他是愛我的,是有一點點愛我的,即使不愛我,也是喜歡我的不然為什麽一定要我呆在他身邊——如果不這樣警告自己,這些話,這些荒誕的猜測就會冒出來。


    顧天祁,你又不是我,你怎麽會知道我的想法,怎麽會理解我的苦顧。


    深深的歎口氣,杜小小不想再呆在這裏了,站起來,杜小小道:“明天晚上,帝國酒店,我們要和奶奶一起吃飯。”


    “你說什麽?”顧天祁豁然站起來,瞪著眼睛反問。


    杜小小轉身平靜的聳肩:“我是說要和奶奶一起吃飯。”


    “你瘋子——”


    “我正常著呢,你如果不想我們行使股東否決權就乖乖的到場,現在的支持是一半一半吧,你本公司的股東支持你,但顧氏不是隻有服裝產業一條鎖鏈。顧天祁,這頓飯你必須吃,不然的話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被架空權利從總裁位置上跌落還要娶我過門,並不是什麽好看的下場。”從口袋裏摸出墨綠色的戒指戴在手上,杜小小揚起了嘴角:“我這個無冕之王對付別人沒有用處,但是對付你似乎還蠻好用的。”


    顧天祁攥緊拳頭,說不上來的心痛還是憤怒,盯著杜小小,顧天祁冷冷的開口:“你該知道我恨那個老女人,非要走到這一步不可嗎?我最近一直在給你機會,隻要你現在回頭,一切還來得及,你要的我都能給你,哪怕是愛情。”


    這是最後的機會了,我已經說了,哪怕是愛情我都可以給你,杜小小,現在回到我身邊還來得及,不要讓我真的用所有的力量去反抗,不要讓我用傷害你的方式去反抗。


    杜小小眨了一下水眸,安靜的看著他。


    那之前的那些都是不算數的麽,嗯,在他眼裏和別的女人上床這種事情,都不算傷害吧。真是,自大又狂妄的男人。


    聽聽他說的話:你要的我都給你,哪怕是愛情。


    她又不是乞丐,有什麽是一定非要得到不可的呢?為什麽到現在才說要給她愛情呢,在一開始的時候,她一顆心全部放在他身上,滿心期待著也能得到回應的時候他不給。現在,婚姻也好,愛情也好,他竟然……在受到威脅的時候這麽輕而易舉的要給她。


    這種廉價的感情,她——不需要。


    “要不怎麽說女人的心思男人永遠不懂。愛情這種東西我早就不想要了呢。顧天祁,別給我任何的機會,你就按照你最初想的去做就好了。明天的晚餐,我在帝國酒店等你。希望你準時到。”


    杜小小說完就轉身上樓了,看也不再看顧天祁一眼。站在空蕩蕩的客廳裏,顧天祁的心也冷了。


    原來這個女人對他早已經不愛了,已經沒有回頭的可能了,他妄想的那些美好未來,就像是蓋茨比家對岸的那盞綠燈一樣,那樣閃耀卻觸碰不到。


    那一晚顧天祁坐在餐廳吃了一頓冷飯,那些菜都是她曾經做給他吃的,然而他再也吃不出溫暖幸福的感覺。


    原來,我們早就越走越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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