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猝不及防又被吻了,但是宮子儒這次沒有多做停留,很快就離開了她的紅唇,但是意猶未盡地盯著蘇沫看。蘇沫聯想了一下,剛才說的就是不許他親,結果又被親了,這是哪裏出錯了?


    宮子儒知道她在糾結,所以就對她說,“去睡吧。從今天開始我會睡客房的。”蘇沫聽了有些不相信,“真的?”宮子儒摸摸她的頭,“對,直到你離婚。”蘇沫又鬧了個大紅臉,脖子上的青筋又跑出來,“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然後就跑了。


    宮子儒站在原地看著她,蘇沫過的已經很艱難了,至少自己不能再給她施壓,為了她,他願意等,隻是苦了下麵的兄弟,每一次和蘇沫有親密接觸就會受不了,這樣的日子過的越快越好。雖然自己答應了蘇沫不插手,但不代表他會收手,反正徐安那些客戶已經撤資了,錢也賠了,難道還叫人家回去?


    不一會,沈阿姨來了,“先生,客房已經收拾好了。”宮子儒點點頭,“嗯,謝謝。”沈阿姨雖然不知道什麽時候回去a市,不過在s市和蘇沫相處得很愉快,先生也變了很多,現在不再冷冰冰,而是會笑了,這都是蘇沫的功勞。如果可以的話,等離開的時候,她希望先生帶著蘇沫一起回a市。


    宮家外麵的車內正在上演一場激情戰。淩若白把關琳熙吻得七葷八素的,真想直接把她辦了,可是還不行,因為關琳熙的反應太生澀了。他忍著自己的欲望,愣是用一隻手把關琳熙送上雲霄。關琳熙忍得滿臉通紅,最後情不自禁地留下兩行清淚,淩若白看著她這副難得乖順的模樣,吻幹了她的淚,替她整理好衣服。過了許久,等身體內的熱潮退去,關琳熙的眼神才聚焦,聲音軟綿綿得叫她很不習慣,“衣冠楚楚,衣冠禽獸……”


    淩若白不介意,“鑒定完畢,我的熙兒是個女孩子。”關琳熙雖然很愛玩,可是男女之事還是很傳統的,頭看著窗外嘴硬道“趕緊開車走人。”淩若白笑了笑,不戳破她,開車走了。


    第二天淩若白一早就在二樓晃來晃去,搞得那些護士們都沒法專心工作了。蔣怡欣昨天勸走了徐母,今天終於可以正大光明地出來找淩若白了。一看見淩若白,她馬上屁顛屁顛地跑過去,“若白,你是來找我的嗎?”


    這個女人還真是自來熟,剛認識就“若白”“若白”叫個不停。淩若白被關琳熙洗腦,對蔣怡欣有些忌憚,他清了清嗓子說道,“我來是有話要問你。”於是蔣怡欣就在眾人的注目禮下和淩若白進了病房。


    一進門,淩若白就一副受傷的表情,問道,“你跟我說實話,那個徐安是你什麽人?”蔣怡欣沒想到淩若白會這麽問,“我跟你說了啊,他就是我男朋友……”淩若白抓亂頭發,“夠了!我都聽說了,你是流產了才來的醫院,別騙我了。”


    蔣怡欣拉住淩若白的白大褂,“若白,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我是年輕不懂事,交了徐安這樣不負責的男朋友,才會不小心懷上孕,可是已經流產了啊,而且我像你保證,我馬上就和徐安分手。我媽媽去得早,我爸爸又進了監獄,從小我就是一個人,直到看見你溫柔地對我笑,我的人生好像才有了意義。你是不是嫌棄我有過孩子,?你要是嫌棄我的話,我就當這一切沒發生過,我現在就離開的。”這戲演的行雲流水一般,說完蔣怡欣流著眼淚,轉身往門口走,卻不小心崴了腳倒在地上。


    淩若白自然是要去扶她的,可是蔣怡欣擋掉他的手,“既然你不喜歡我,就不要碰我,讓我一個人有尊嚴地離開好了。至少我曾經遇見過你,真真切切地愛過,我就不會後悔了。”說完繼續低頭捂著臉哭泣,要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是忍不下心的啊。


    蔣怡欣強撐著站起來,一崴一崴得,幾乎是拖著地走,她就不信,淩若白會坐視不管!淩若白真是懵了,要不是關琳熙昨晚再三叮囑過他,蔣怡欣的為人有多糟糕,他說不定都心軟了。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問問她是在哪裏學的演技。既然和關琳熙說好了,那必須做到位,於是他將計就計抱起了蔣怡欣,用他最迷人的眼神望著她,“其實我對你一見鍾情。我不管你有沒有過孩子,也不管你是不是有男朋友,就算你結婚了,我還是不由自主地愛你。”


    蔣怡欣心裏樂開了花,臉上卻是又驚訝又感動,她攬住淩若白的脖子,“謝謝你,若白,我真的好開心。從今天開始,為了你,我什麽都可以做。”淩若白忍住內心想把她摔地上的衝動,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啊!


    他把蔣怡欣抱到自己的辦公室,一路上蔣怡欣十分嘚瑟,衝那些嘲諷過她的女人又是輕蔑又是翻白眼。可是這些淩若白都沒看見,隻留下一群女人咬牙切齒直跺腳。


    到了辦公室,淩若白替蔣怡欣檢查,她好像疼得要叫出來,淩若白一看,其實根本沒事,不過順著她演戲罷了。他趁蔣怡欣不注意,把車鑰匙放在了桌上顯眼的位置。


    蔣怡欣無意中瞥到了,是蘭博基尼,就知道自己沒看錯人。她正洋洋自得著,淩若白突然說道,“你剛剛說,為了我,什麽都能做是吧?”蔣怡欣害羞起來,雙手遮住胸,反而透出來深深的溝,“對,什麽都可以。”


    淩若白想吐,她這表情是完完全全想多了,耐著性子說道,“我隻要你做一件事,打電話給那個徐安,明明白白告訴他,你要和他分手。”蔣怡欣這下糗了,“可是若白,這種事情總得挑個好時機說吧……”


    淩若白態度很堅決,“你不打說明你根本不在意我,我本來還準備帶你去我爸公司的晚宴,正式介紹你。現在,算了,就當我自欺欺人……”蔣怡欣拉住淩若白的手臂,急得不行,“若白,你說你爸的公司,是什麽啊?”


    淩若白很隨意地說,“星耀財團。我本來不想給你太大的壓力,好像是拿錢來逼你和我在一起。我不喜歡那樣,隻是想找個真心人而已。”蔣怡欣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麽?星耀財團她當然知道了。那麽大的集團,把她嚇得頓時沒了理智。看了一眼桌上的車鑰匙,想著星耀財團未來少奶奶的身份,她咬了咬牙,為了富裕的生活沒什麽好猶豫的,“若白,你別生氣,你信我,我對你是12萬分的真心。如果你不放心,我現在就打!”


    於是在淩若白的注視下,蔣怡欣撥通了徐安的手機號,“徐安,我要和你分手!”那頭的徐安一頭霧水,“你又在鬧什麽別扭?”蔣怡欣看著眼前笑著鼓勵她說下去的淩若白,心裏特別高興,對,和徐安斷了沒什麽不好的,她還有淩若白呢!


    “我沒鬧別扭,我是認真的。”蔣怡欣的語氣很肯定。徐安有些火大,“你有病吧?不知道我很忙?成天拿這種事來煩我!好啊,你趁早給我滾遠點!”徐安氣呼呼地掛了電話,蔣怡欣忍住內心不安的情緒,對著淩若白說,“你看,若白,我說了可以為你做任何事的。”


    淩若白好像很感動,“好,今天晚上穿漂亮點,我帶你去晚宴。已經迫不及待要把你介紹給公司員工了。”蔣怡欣聽了甚是得意,我終於能夠出人頭地了!


    蘇沫晚上睡得特別香,一覺睡到大天亮。她翻了個身,撞到一個有些溫度的枕頭上,她伸手摸了摸,想把“枕頭”攬進懷裏,這一摸把她嚇醒了,睜開眼睛差點叫起來。


    床上的哪裏是枕頭,分明是個男人。慵懶的睡姿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帥氣,他微微睜開眼,一雙藍眸動人心魄,皺著眉明顯沒睡好,一把拉過蘇沫,呻吟一聲“別吵,再睡會……”


    現在根本不是這個問題好嗎?昨晚上是誰說以後不溜進蘇沫房間睡的?蘇沫沒辦法從宮子儒懷裏掙脫,一口咬在他手臂上,可是宮子儒手臂上是肌肉,任憑她咬也隻留下一排淺淺的牙印,蘇沫還咬得牙疼。


    宮子儒拍了拍她的頭,“疼嗎?”蘇沫氣得不說話,揉著自己的臉頰。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大手代替了蘇沫的小手,幫她揉著,“你上輩子屬狐狸的吧?”


    蘇沫的臉沒那麽酸了,才說道,“你不是說不來我房間的麽?那你現在又是在哪裏?”宮子儒會那麽乖?才怪!自己心愛的女人就住在隔壁,就算吃不著,抱在懷裏過過幹癮也是極好的!


    宮子儒很委屈啊,藍眸對著蘇沫巴眨巴眨的,“小狐狸,你看看是誰在誰房間?”蘇沫環視一周,牆上也沒有自己用花瓣擺的天使,“難道是我……跑到你……”


    宮子儒一副被蘇沫占了便宜的樣子,“嗯”了一聲。蘇沫蒙了,這不可能啊,難道自己晚上起夜進錯了房間?不對,自己昨晚根本沒有起來過。可是想想,我到底是怎麽進來的呢?


    看著蘇沫一臉糾結苦思冥想的樣子,宮子儒關切地看著蘇沫,“小狐狸,你是不是有夢遊的習慣?”蘇沫愣一下,“不會啊,我從來沒有夢遊過。”宮子儒認真地想了想,“你知道,如果一個人處在巨大的壓力和焦慮中,是有可能產生夢遊的。是不是最近的事情讓你精神緊張了?”


    蘇沫雖然不相信,可是一時間根本沒有別的更好的解釋了。宮子儒有些心疼的抱住蘇沫,“好了好了,別想了。等過段時間,如果還是這樣,我就帶你去看看心理醫生。”蘇沫還在糾結,二樓這麽多房間,怎麽自己夢遊偏偏就跑到了宮子儒在的房間?


    宮子儒閉上藍眸,嘴角一撇,開玩笑,他會告訴她是半夜自己把熟睡的蘇沫抱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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