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的心蠢蠢欲動,投資兩天1萬就變成了8萬!“好兒媳,媽的算術不太好,要是投個10萬,一個星期能變成多少萬啊?”蘇沫一本正經地掰著手指頭,忽然驚喜道,“媽,至少……250萬!”


    徐母突然捂住蘇沫的嘴,仿佛怕人搶了什麽去,“別那麽大聲!”說完徐母眼珠轉得飛快,指著其他東西,“那剩下這些是什麽?”蘇沫裝得害羞,“我這不是賺了點小錢麽,想著也要給徐安和怡欣買點東西。以前是我不懂事,從今天起啊,我好好孝敬您!”


    徐母笑得合不攏嘴,臉上的麵膜幹的早已不成樣而不自知,“真是我的好兒媳,看吧,還是媽良心好,要不然你們小兩口怎麽能有這麽好的日子過?”


    良心好所以晚輩才過得好?還真敢說,良心好就能買房,良心好能生出錢來?蘇沫心裏無語,臉上也努力地笑著。徐母盯著那包裝,“不是孝敬媽的嗎,還不拿來?”


    按照關琳熙說的,要想打敗他們,首先要收買他們。


    蘇沫遞上去,徐母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首飾盒,反射得徐母一眼的金色,徐母拿起金手鐲放在牙上咬了咬,“哎喲”“哎喲”得直叫。蘇沫冷眼看著,看吧,自己這個貪財的婆婆看見錢就走不動路了。


    徐母看看這個,摸摸那個,蘇沫適時地替徐母戴上耳環,誇耳環和徐母氣質相符,徐母笑得嘴都快要裂開了。徐母又翻開了手表,“這是給誰的?”


    蘇沫還是笑著,“這塊名表是給徐安的,畢竟是公司的門麵。還有這名牌包包,是給宜欣的。她以後要替徐家生孩子,我也沒有什麽好送她的。”


    徐母聽了放下手中的金器,試探道,“這三樣,包最貴嗎?”蘇沫心裏真是無語,還以為徐母有多看中蔣怡欣,可現在居然在盤算誰的東西最貴。“媽,您的和徐安的最貴。”


    徐母這才放心,“下回別送宜欣了,等她生下兒子再說。”說完又拿起來戒指往手指上套,可是戒指隻能勉勉強強套在小指上。


    蘇沫點點頭,“都聽您的。對了,這些東西是關小姐低價轉讓給我的,有一份協議需要簽字,簽完了才真正是咱家的。”


    徐母自以為精明,“隻需簽字?要不要給錢?”蘇沫笑了笑,“媽,您說什麽呢?這些東西我已經給過錢了,隻是要走個程序。這些東西必須由收東西的人來簽字,而且這簽字的人啊,還可以作為新客戶繼續投資。”


    徐母忙道,“拿來我看看。”蘇沫拿出協議,上麵大都是專業術語,徐母看不懂,,要蘇沫解釋,當蘇沫說到協議不簽東西就不能使用時,徐母著急了,“蘇沫,你先拿來我簽,別光看著不能吃啊。”看著蘇沫又在笑,徐母清清嗓子,臉上的麵膜又嘩啦啦往下掉,“我這不是為自己,你看這表,多配我兒子啊。”


    蘇沫點頭,“媽說的對。”徐母拿著筆,一筆一筆地寫下自己的名字——王梅英。蘇沫拿著季岩給的印泥,讓徐母摁下了手印。


    收好協議,徐母又要蘇沫幫忙戴上項鏈。突然蘇沫指著徐母的臉,“咦?媽,您的臉上這是!”


    徐母這才覺得臉上微微刺痛,“哎喲,我的臉啊!”匆忙跑去衛生間洗掉,臉上卻紅紅的有些脫皮,徐母鬼叫起來,“哎喲,疼啊!”


    蘇沫走進去,“媽,您這是哪來的麵膜啊,都過敏了。”也許徐母就是敷的時間太長了。徐母看著鏡子裏的臉,急躁地直跺腳。蘇沫想到當初癩皮男人的事,心腸頓時硬起來,“媽,麵膜一般不會這樣的,會不會是,劣質的……”


    徐母好像剛剛反應過來,“這小蹄子!劣質的東西也敢拿來送我!”蘇沫找來蘆薈膠,“媽,這蘆薈膠對紅腫很有效的,我幫您塗吧。”


    蘇沫小心收起了協議,幫徐母塗了整臉的蘆薈膠,之後就讓徐母躺著,用扇子給她扇風,解除臉上火燒的感覺。


    晚上蔣怡欣回來的時候,看到蘇沫和徐母相處十分和諧的畫麵,還覺得十分稀奇。蔣怡欣走到沙發邊,“沫沫,你回來啦。”蘇沫笑了笑,對著這張純真的臉五味雜陳。


    蔣怡欣叫了徐母,徐母卻閉著眼當沒聽見。蔣怡欣很奇怪,“阿姨,你這臉是怎麽了?”徐母一聽氣不打一處來,“還不是你給的麵膜,害我毀容!”蔣怡欣皺著眉,“不可能啊,這麵膜……”徐母擺擺手,“行了行了,你做飯去,別在我麵前礙眼!”


    蔣怡欣一副委屈的表情又表現出來,可是徐母今日見了隻有厭煩,徐母瞪著蔣怡欣,“一副哭喪的樣子給誰看?我還沒死呢!”蘇沫趕緊打圓場,“媽,別生氣,你這臉不能動。”順便給蔣怡欣使了眼色。


    蔣怡欣好似感動,走進了廚房,自己也在用那款麵膜,怎麽也想不明白麵膜怎麽可能會過敏。


    等做好飯,徐安卻給蔣怡欣打電話,說有應酬不回來吃飯了。蘇沫直勾勾地盯著蔣怡欣,什麽都還沒問呢,蔣怡欣心虛地說,“沫沫,前兩天你沒在家,徐安哥又在外應酬,一直都是我做飯,所以徐安哥才給我打電話的。”蘇沫笑笑,“宜欣,別緊張,我們是一家人,不用解釋的,吃飯吧。”


    吃過飯,徐母把蘇沫叫進房間給她護膚,蘇沫倒是有些奇怪怎麽徐母這個時候突然保養起自己來,但是蘇沫沒有多問。


    此時蔣怡欣已經洗過碗,蘇沫拿著愛馬仕包去了客房。“宜欣,這個包是我一個客戶送的,據說是全球限量的。我看顏色挺稱你的,就送你了。”蔣怡欣所在的機構裏都是天天討論奢侈品的女人,蔣怡欣耳濡目染,自然知道這個包的價值。


    她接過包,“沫沫,謝謝你,真的好漂亮啊,你確定要送給我嗎?”這下子她可以背著名包去機構炫耀了,蔣怡欣眼裏的虛榮怎麽都遮不住。


    蘇沫說道,“那還能有假?我又不懂包,自己背也是暴殄天物。以後啊,還仰仗你給徐安生下一男半女,一個包就不要推辭了。”蔣怡欣到底還是個虛榮的小姑娘,聽完蘇沫的話就背著包,對著鏡子左照右照。甚至把所有的衣服拿出來配包。


    如果不是蘇沫近來接二連三遭遇了可怕的事情,她也許會心軟,但是現在,她絕不敢鬆懈。越是表麵無害的人,心裏可能越是狠毒。


    從蔣怡欣房裏出來,蘇沫回到了主臥,最近幾天這房裏應該是沒人住的。找了點感冒藥吃下,蘇沫洗個澡準備睡覺。


    蔣怡欣在房裏興奮地試衣服,試著試著卻突然一臉陰沉,都是給人打工,憑什麽蘇沫隨隨便便就能收到貴重的禮物,而自己卻拚死拚活在機構裏熬著,工資不高還要忍受校長的鹹豬手。蔣怡欣突然就沒了剛才的開心,把包拿在手裏左看右看,心裏麵又有了什麽想法。


    蘇沫睡了個美美的覺,早晨是被手機短信音給吵醒的。蘇沫閉著眼去摸手機,打開看到宮子儒發來的短信,“等我回來。”蘇沫揉揉眼睛,突然有一種安心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徐安沒有給過自己的。這個人給了蘇沫一個承諾,他用自己溫柔的攻勢在瓦解蘇沫的防線。


    蘇沫洗漱完徐安正好到家,一臉的疲憊。蔣怡欣一貫的勤快,已經做好了早飯。而徐母還因為麵膜的事情對蔣怡欣一點好臉色都沒有,卻對蘇沫十分親切,有錢能使鬼推磨真沒說錯。


    蘇沫坐下吃早飯,和徐母有說有笑,完全忽略蔣怡欣。徐安終於等到蘇沫回家了,一洗漱過就匆匆坐上飯桌,盯著蘇沫,“老婆,你什麽時候有時間啊?”蘇沫攪著手裏的粥,並不看徐安,“怎麽了,老公?”徐安急切地說,“前兩天跟你說的事你忘了嗎?你和我回公司一趟。”徐安就是這樣有求於自己的時候,就喊自己老婆。


    蘇沫突然一拍腦袋,“老公,你看我這記性,有東西要給你的,我去拿。”徐母神秘兮兮地對著徐安說,“蘇沫這回賺大錢了!還挺孝順,給我買了足金首飾!”蔣怡欣見沒人理她,急著刷存在感,“是啊,徐安哥,沫沫姐送給我一隻愛馬仕包呢!我都不好意思收。”


    徐母瞪了一眼蔣怡欣,“不好意思收你吐出來,給我!我兒媳婦能跟你一樣麽?你就隻會貪便宜買山寨貨來騙我老婆子!”蔣怡欣此時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麽好,難道真把包送回去?


    徐安責怪地看了蔣怡欣一眼,“給媽用的東西你也舍不得買好的?”蔣怡欣嘴巴一癟,“我沒有,徐安哥,那個麵膜很貴的……”徐母一拍桌子,“很貴的?蔣怡欣,你蒙誰呢?你睜大眼看看我的臉!這是和長輩說話的態度嗎?要我說,現在才發現蘇沫比你好千倍!你有空多想想怎麽生孩子吧!”


    徐安聽了也不說話,默默地喝粥。蔣怡欣這下是真覺得委屈了,自己千方百計討好這一家人,洗衣做飯還要被埋怨,都快成了保姆,本來幾個人一致對外,抵觸蘇沫,可這麽快又全部倒戈,連說話都向著蘇沫。


    蔣怡欣嚐試去摸徐安的手,一副委屈的模樣,想讓徐安替自己說句話,可是徐安甩開了手,徐母瞧見了又諷刺道,“一大早擺出一副死樣給誰看的?飯都不讓人好好吃!”蔣怡欣隻好憋住了,老實地吃飯。


    蘇沫拿出包裝盒,笑臉盈盈,“老公,你快打開看看!”兩天沒見,徐安發現蘇沫變得好鮮活,有點被迷住。打開包裝,是一款鑲鑽的名牌手表,徐安心花怒放,拿出手表,“沫沫,這是……”


    蘇沫咬著嘴唇,“老公,我賺錢了,給你買的,你出去應酬,需要這些東西撐撐場麵的嘛。”徐安感動得抓住蘇沫的手,“這表不便宜。老婆,謝謝你。不過你是怎麽賺到這麽多錢的?”蘇沫裝得很為難,不動聲色縮回手,偷偷看一眼蔣怡欣,“老公,這個現在不方便說啊。”徐安皺著眉,有些不滿蘇沫把手抽走,“老婆,你的手怎麽了?”蘇沫還好反應快,“昨天陪客戶去做了美甲,不喜歡那顏色所以用創口貼遮一下。”蔣怡欣這下坐不住了,心裏不服氣,蘇沫不就是找了份好工作麽。


    徐安瞬間明白了,這是在暗指蔣怡欣是外人。徐安沒有再追問,“沫沫,我缺個助理,要不然你回來幫我?”蘇沫幫徐安帶上表,“那不行啊,我這個工作待遇特別不錯,要不然你招聘吧,我幫你麵試……”


    “要不讓我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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