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是代理刺使吳澄玉?”


    驚訝的看著麵前的吳翠蓮,秦淵忽然知道這個審美能力極佳的名字是出自那位天才的口中了,微微搖頭,秦淵將手中的槍收起來,對著對岸的村民說道:“既然是吳刺使的千金來到你們這個地方了,那一切責任你們去刺史府告狀就好了,我先走了哈!”


    “慢著!”


    提著兩個石箱子的吳翠蓮用鼻孔看著秦淵說道:“把我妹妹還給我!”


    “說的就跟我稀罕你妹妹一樣……”


    無語的帥曬腦袋,秦淵對著車上的衛宣吩咐道:“去,把張什麽翠花小姐從我們的車上請下來,正好我們還有要事需要回固原,就不在這裏耽誤時間了!”


    說著,秦淵就走到車前,對著裏麵披著衣服的張翠花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後者對著秦淵眼淚哇哇的看著,可憐巴巴的說道:“我不想提姐姐從水裏撈上來的東西,都好沉,大哥哥,你這麽好,剛才不是說送佛送到西,幫忙幫到底嗎?那就把我們送回武曲縣城吧?你最好了大哥哥!”


    “喂,翠花,你知道你為什麽一身橫肉嗎?就是因為這麽懶!你看看我拿著這麽兩個箱子都不覺得沉啊!”


    吳翠蓮一臉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妹妹,秦淵在心中哀歎一聲,隻能無奈的背對著吳翠蓮說道:“吳大小姐,不管你有什麽理由,能不能先穿好衣服呢?這樣不是有礙觀瞻嗎?”


    “切,淫從心間起,惡從膽邊生,你看到的是什麽,才會想到什麽,如果心中沒有淫邪,自然也不會如此在意!”


    吳翠蓮噘著嘴不爽的回應著,秦淵無奈的歎口氣,看了一眼越野車的後視鏡,忽然轉過身來,掏出手槍,對著河對岸一個男子的手機瞄準,然後扣動扳機!


    “嘭!”、


    正在拍攝這精彩一幕的男子身形一震,就看到一發子彈卡在自己的手機上麵,剛才還在錄製高清視頻的手機,此時已經成為了一塊黑漆漆的擋板!


    “再錄就不是手機壞掉的問題了!”


    秦淵的雙眼望著男子,眼神中的陣陣寒光讓男子身形一震,腳下一滑,就躲在了人群當中,而其他的人也都乖乖的在心中掐死了錄製視頻的心情,拿著兩個石箱子的吳翠蓮這才無奈的撇撇嘴,走到柳樹下麵,將掛在上麵的衣服拿下來,穿好之後,提著兩個石箱子到秦淵麵前,很是不服氣的說道:“多謝秦門主提醒,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額,你怎麽知道我們門主的身份的?”


    衛宣坐在駕駛室上,驚訝的看著臉色陰晴變化如同鬆潘草原般的吳秀蓮,後者淡淡一笑,衝著秦淵說道:“我當然知道了,如果你們家客廳有一個不倒翁上麵天天貼著某個人的照片的話,你肯定也能記住那個人!”


    “明白了!”


    秦淵的眼角微微一挑,已然明白了在吳澄玉心中自己的地位有多麽的重要了,沉穩的點點頭,秦淵讓吳翠蓮和張翠花坐上車,自己坐到副駕駛位置,靠著最後的潤滑油,這兩滿載著什麽物件的汽車還是開進了武曲縣城!


    “好了,我們到了!”


    看著熟悉的縣衙,吳翠蓮從車上跳下來,將車上的兩個石箱子拿在手上,身後的張翠花正要衝著秦淵說再見,就看到秦淵打開車門,大搖大擺的走了下來!


    “額,你們幾個要去哪?”


    看到秦淵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身邊,吳翠蓮的心中猛然間升騰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當然是拜會拜會某位將我的照片貼在不倒翁上麵的大人了,看看他老人家是不是和他的女兒說的一樣,如此的心胸狹隘,話說我們最近的一次見麵,相處的還不錯!”


    秦淵聳聳肩,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點著頭,在吳翠蓮的耳邊嘀咕道。


    “還不錯?”


    吳翠蓮擰著眉頭,不解的看著身邊的秦淵,滿臉不可思議的說道:“如果不是你們秦皇門,我父親會落到身為刺使,隻能躲到武曲縣縣衙辦公的窘境?你開玩笑的吧!”


    “沒有啊!”


    秦淵張開雙臂,一臉不解的說道:“這些天一直都是我們秦皇門被人攻擊啊,別說刺史府了,就是城北的衛所軍我都沒有來得及找那個衛所軍的將軍扈少峰麻煩呢!”


    “額,難道我父親被逐出刺史府不是因為秦皇門?”


    吳翠蓮眨眨眼睛,疑惑的看著秦淵說道。


    “當然不是了,我們秦皇門可是出了名的以德報怨,而且和你父親幾乎沒有矛盾好嗎?唯一一點矛盾也是因為陳楓鑄前刺使的關係,如今陳刺使已經作古,我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衛宣坐在越野車中,對著吳翠蓮笑著說道,後者聞言微微點頭,就聽到旁邊的張翠花笑著說道:“就是啊,姐姐,你看看秦大哥他們對我們多好啊,剛才要不是他們,我可能就被那群混蛋老東西欺負了呢!”


    “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你都感謝秦門主一路了!”


    吳翠蓮笑著點點頭,轉過身來,頗有一點不好意思的對秦淵說道:“剛才都是我一廂情願的揣測,其實我父親把你貼在不倒翁上麵一會兒就把你的照片撕下來燒了,並沒有一直粘在上麵!”


    “我知道了,別說了,不然待會兒和你父親見麵的話,我會更尷尬的!”


    秦淵無語的看著吳翠蓮,也不知道應該說這位大小姐直爽呢,還是該說這位小姑娘腦子秀逗不夠使了,帶著楚曉兒走到縣衙大門,秦淵剛剛報上名來,裏麵的衙役就蹭的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結結巴巴的對秦淵說道:“秦……秦門主,我這就去給你稟告啊,您稍等啊,稍等!”


    說著,就一溜煙的衝了進去,留下秦淵看著這位門衛桌子上的電話發呆。


    不過沒用電話,這位門衛大哥的效率還是不低,一溜煙的衝進去,將秦淵前來的消息告訴了吳澄玉,後者從偏房走出來,急急忙忙的衝到秦淵麵前,對著秦淵納頭便拜:“秦門主啊,真的不是我吳澄玉的錯啊,這荊子軒公寓遭到歹人襲擊,等到馬財長讓人去的時候,歹人已經離開了,我們對此事絕沒有半點的推脫啊,第一時間就趕了過去,但是……還是晚了一步啊!”


    “你說什麽?”


    秦淵的聲音一下子抬高了八度,瞪大眼睛看著一臉沮喪的吳澄玉,大聲叫嚷到:“你再說一遍,什麽荊子軒,什麽歹人?你說清楚!”


    “您……您還不知道?”


    驚訝的看著秦淵那雙怒氣衝衝的眼睛,吳澄玉晃了一下神,這才將解釋道:“就在今天早上,忽然有一夥兒歹人衝進去荊子軒公寓,聽說傷害巨大,剛剛馬財長在固原城帶著人過去的時候,歹人已經離去,荊子軒裏麵的人員有十幾人受傷,同時還有三個人身亡,不過衝進荊子軒的歹人也撂下了幾具屍體!”


    “什麽時候發生的?發生了多長時間?”


    秦淵的臉色登時鐵青,衝著吳澄玉問道,後者趕忙將接到的信息一股腦的遞給了秦淵,秦淵拿在手中,看著上麵一行行的說明,沉聲問道:“知道是誰幹的嗎?給老子說實話!”


    “不清楚啊,不過對方似乎對荊子軒不夠熟悉,但是對秦皇門還是有所了解的,所以在下認為,應該是在秦皇門待過一段時間,但是沒有進駐過荊子軒公寓的這樣一群人幹的!”


    吳澄玉咬文嚼字的解釋著,秦淵在心中怒罵了一句老狐狸,這才放緩語氣,斟酌著說道:“那依照吳刺使的想法,這樣一群人此時應該有可能潛藏在什麽地方呢?”


    “如果在下所料不錯的話,這些人不會潛藏在深山老林當中,也很難躲藏在秦皇門的眼皮子底下,至於哪個地方能夠得到及時的補給,同時還能夠隨時掌握秦皇門的動靜,並且在合適的時間對於秦皇門的要塞發動致命的攻擊,這樣的地方,我認為並不多!”


    吳澄玉對著秦淵微笑解釋著,秦淵握握拳頭,對著吳澄玉抱拳說道:“多謝閣下出口相助!”


    說罷,秦淵便帶著手中的資料匆匆離去,留下吳澄玉對著秦淵偉岸的身子大叫道:“秦門主,我可什麽都沒說啊!”


    “老混蛋,總算是知道為什麽要在家裏擺個不倒翁了,真是有一套!”


    秦淵在心中嘀咕一聲,跳上越野車,衝著衛宣說道:“走!給我去鬆鶴樓,我要火燒了那地方!”


    “怎麽了?”


    一邊發動汽車,衛宣一邊好奇的詢問,秦淵氣呼呼的解釋道:“就在剛才我們荊子軒又被人攻擊了,這次攻擊的人是楚子禾那幫混蛋,現在他們應該就在鬆鶴樓隱藏著,我們直接過去,給他們送個驚喜,娘的,欺人太甚!”


    “是!”


    衛宣沉聲答應,熟練地駕駛著剛剛加滿油的越野車衝向固原城,看著兩邊飛逝的景象,滿眼都是怒火的衛宣咬著牙說道:“門主,我們不能再這麽被動挨打下去了,我們也要主動攻擊,不用看也知道,這些攻擊都是來自於黃世傑和他身邊的那幾個混蛋處的,我用腳趾頭想想都明白了,這幾個混蛋現在的想法就是聯合衛所軍,擱置賀蘭會,專門針對我們秦皇門攻擊,把我們打擊到無足輕重的地位之後,再反過來用爵位和金錢美女收買賀蘭會的那幫牆頭草,最後達到他們的目的,我們絕對不能讓這幾個混蛋的目的成功,不然的話,我們秦皇門還沒有踏出古武世界,可能就被清洗了!”


    “放心,我不會讓那一天來臨的,我在等,等一個機會,衛宣你也不用著急,等到千罡和梁聲都恢複了,這固原城還是我們的天下!”


    秦淵握緊拳頭,看著兩邊逝去的風景,轉身將身後的座椅打開,從裏麵拉出來一個石頭箱子!


    “這是?”


    衛宣看著秦淵熟練的樣子,不禁有些疑惑。


    “張翠花那個小丫頭片子偷偷送給我的,說是一把斷劍,和一張盾牌,不知道成色如何!”


    秦淵張口對著衛宣解釋著,用手卡住石箱子四周的石鎖,然後猛然間一拉,將石箱子的箱體打開,隻見到一把青銅梭型劍和一張青銅盾牌安靜的躺在裏麵,在陽光下發出古銅色的光芒,讓人看了不禁想起了古希臘戰神阿喀琉斯的裝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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