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恭送秦門主離開了,隻是這海鶴山石礦藏已經算是我黃王府的私產了,還請秦皇門放尊重點,如今這賀蘭會已經是四分五裂了,秦皇門趁機擴張,我們自然是無從指摘,但是如果秦皇門覺得我黃王府是隨便可以拿來捏的,那就試試看吧!”


    祖秉毅對著秦淵沉聲說完,旁邊的祖崇涯就高呼一聲“送客”,秦淵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和這些人說清楚,就被迎麵走來的黑衣男子們擋住了視線!


    “既然如此,那就請黃王府手下留情了,這涼國公的帽子可不是那麽好得到的,還請黃世子大人加油,我們秦皇門明天下午就不去什麽酒樓叨擾了!”


    秦淵對著遠處的祖秉毅高叫幾聲,看到竟然沒人搭理自己,便轉身回到了鬆石村,坐上放在孫裏正家裏麵的越野車,一騎絕塵,離開了鬆石村,連夜回到了固原城中,在荊子軒大門前停下,剛要進入荊子軒公寓,就聽到牆角處,一個柔軟的女子從黑暗中走出,手中拿著一個包裹,對著秦淵低聲道:“請問,這裏是荊子軒公寓嗎?”


    “額,是啊,這麽大的牌子,您沒看到嗎?”


    秦淵疑惑的看看那女子,清秀的臉上看起來有些發黑,似乎是長時間沒有休息的結果!


    “額,我不識字……”


    那年輕女子的話讓秦淵心頭一震,慌忙走上前去,低聲問道:“那您過來是來?”


    “是來送信的!”


    那女子答應一聲,將手中的包裹遞給了秦淵:“您是這荊子軒的主人吧,這東西就是給您的,十兩黃金,這是那人告訴我的價錢!”


    “額,閣下是?”


    一聽是十兩黃金,秦淵就知道這人是古武世界的人物,看看四下無人,便主動問道:“不愧是有人派來刺殺我的吧?”


    “額……錢呢?我急用的!”


    那女子並沒有搭理秦淵這茬,急急忙忙的伸出手來,秦淵好奇的伸出手來,剛要接住那女子手中遞過來的包裹,忽然感覺身形一震,慌忙向後退去。卻看到一套黑色蝮蛇從女子手中的包裹中飛了出來,在空中甩動著尾巴,如同一支短劍衝著自己的飛來!


    “納命來!”


    那女子看到秦淵向後一躲,心知要壞,便倉促間從長袖中掏出一把淡藍色的匕首,對著秦淵的身體就甩了過來,兩相夾擊之下,秦淵一個轉身,在空中踢飛那刺來的匕首,然後伸出一掌,一擊打中那蝮蛇的腦袋,緊接著就落在地上,正要衝到那女子的麵前,卻看到黑暗中,早已經不見了那人的身影?!


    “這群人是幹嘛的?”


    秦淵在心中疑慮片刻,邁步走進荊子軒公寓中,此時的公寓一片寂靜,梁聲等人緊張了一天,也早就睡下,秦淵拿著鑰匙,進入到自己的房間中,剛要打開燈,卻看到自己房間的窗戶玻璃上,似乎閃爍著一個小紅點,不等秦淵衝過去,就看到那紅點已經消失不見。


    “不好!”


    秦淵心頭一驚,一個箭步衝到窗戶旁邊,隻看到一個矮個男子的穿著黑夜中難以辨別的深紫色衣服,如同一隻敏捷的獾一樣,從荊子軒後麵的花叢中略過,消失在街角的紅綠燈下,仿佛一隻幽靈一樣,任憑秦淵怎麽觀察,也發現不了那人的蹤影!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秦淵疑惑的看著下麵的一切,正要伸手把窗簾拉上,卻聽到隔壁房間,一個女孩的聲音傳來:“他娘的,是誰這麽不小心,竟然對著我房間按激光燈?”


    宋青霞的聲音頓時讓秦淵的身體一震,急忙拉開窗簾,對著隔壁的宋青霞大吼道:“快!快趴下!”


    “嘭!”


    不等秦淵的話說完,隔壁房間的窗戶忽然發出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原本結實的窗戶,頓時碎成了一地的玻璃渣渣,宋青霞的驚叫聲甚至還來不及發出,就習慣性的向下麵躲避,巨大的爆炸在窗外發出,無數的彈片像是鋒利的刀刃一樣,斜著衝向秦淵麵前的玻璃,雖然是安裝的防彈玻璃,但是秦淵麵前的窗戶還是不斷發出“吱吱”的脆響聲,看樣子隨時都會爆裂開來!


    “沒事吧!”


    秦淵一個箭步,衝到了隔壁房間,看著倒在地上的宋青霞,一把抓起宋青霞竹筍一樣的乳白色胳膊,背在身上,從房間的床上抽起一床棉被,裹在宋青霞的身上,然後一個轉身,就背著渾身擦傷的宋青霞進到了自己的房間,把宋青霞放在床上,秦淵趕忙替宋青霞將身上那些紮入肌肉當中的碎玻璃片拿了出來!


    “老大,沒事吧!”


    梁聲的聲音從外麵傳來,秦淵抬頭一看,這些天很是辛苦的梁聲一臉緊張的站在門口,手中的傳呼機不停的響著,顯然,整個荊子軒公寓已經亂成了一片!


    “沒事,通知大家不要出門,在這裏堅守,狙擊手全部開始警戒,通知刺使府,對門前的大街進行封鎖,如果他們不來,我們遇到路人就直接開槍示警!明白了嗎?”


    秦淵一遍細心的給渾身是傷的宋青霞進行消毒包紮,一遍對著梁聲迅速下達著命令,後者趕忙答應,提醒一下秦淵小心,就照著秦淵的命令去做了。


    此時躺在秦淵床上的宋青霞終於被消毒劑的刺痛弄得醒來,看到秦淵那雙明媚的眸子正盯著自己的肌膚亂看,這個實際上還不到十八歲的小姑娘心中一緊張,伸手擋在自己的胸前!


    “別!”


    秦淵伸手攔著宋青霞剛剛爆炸好的手臂,低聲說道:“這些傷口都是剛剛包紮好的,你不要動,正好你醒來了,翻個身子,我把那些背後的玻璃片拔出來!”


    秦淵這麽一說,原本有些羞澀的宋青霞頓時臉色一紅,還是乖乖的翻了個身子,讓秦淵伸手把自己身體中的玻璃片拔了出來,也是到背對著秦淵的時候,小姑娘才想起來要謝謝秦淵:“老大,謝謝你啊,剛才要不是你提醒,我估計就被炸彈直接擊中了!”


    “說什麽呢,剛才如果不是你,可能被擊中的就是我了,你是替我受過,我應該謝謝你才對!”


    秦淵伸手將宋青霞身上最後一塊玻璃片從肩膀上拔出來,放在旁邊的地上,用消毒劑小心的塗抹上去,小姑娘漲紅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的緋紅,秦淵聽著那奇怪的呼叫聲,還是忍不住遙遙頭,暗歎一聲自己的定力果然不好,便給宋青霞的傷口蓋上,然後放在一邊,輕輕的笑道:“別趴著了,起來吧,你的傷勢都是外傷,和都很走運了,多少人,一片彈片存在體內,多少年都沒有人知道那種傷痛呢!”


    “多謝老大!”


    宋青霞站起身來,看著秦淵,羞澀的低著頭,看著自己身上已然被包紮好的傷口,嘴唇輕輕動了動,眨著自己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在月光的照耀下,仿佛一對勾魂的籬笆,秦淵望著這張俊俏的臉龐,輕笑道:“看什麽看,不是讓你幫忙照顧李二娘一家啊?還不趕緊去?打算看看把門主的房間比自己的房間多些什麽嗎?”


    “額……沒有!”


    聽到秦淵的提醒,宋青霞猛地一愣,趕忙咽了咽口中的口水。轉身出了秦淵的房間。


    “這群廢物,要是剛才趁機給我來上一槍,我就死翹翹了,怎麽還會有這麽多破事?”


    秦淵冷笑一聲,看著外麵已經寂靜下來的天色,剛才如果秦淵衝到宋青霞房間的那一刻,對麵的狙擊槍在發射一枚子彈的話,秦淵的命可能就真的沒了,奈何,對方的子彈竟然是散彈!


    “報告,沒事了!”


    衛宣從外麵走進來,將秦淵的房間的燈打開,看著秦淵嘴角的微笑,不覺有些奇怪。


    “沒事就好,給我打聽一下,傳說中的鬆鶴樓在哪?”


    秦淵收回思索的目光,站起身來,看著麵前的衛宣,認真的說道:“衛宣,如果現在有人以華夏軍部大將的身份命令我,我是執行命令,還是違抗命令呢?”


    “額……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如果是我不想執行的命令,娘希匹的,大家都是將軍,誰怕誰啊!”


    衛宣一遍思索著,一遍照實回答,秦淵聽了,微微一笑,看著外麵的月光,淡定的說道:“既然有你這句話,那我就明白了,明天給李二娘一家送回關東青州俺們的大本營去,不要在這裏呆這裏,這固原城已經是風起雲湧了,還不知道賀蘭榮樂那個家夥,能不能把元老派這群瘋子們的怒火壓下去!祖崇涯這個老東西,一定是抓了原來的賀蘭會成員問了個明白,不然的話,為什麽會說的那麽流利!哼,義潮門!獵戶團!賀蘭會的破事真是煩!”


    秦淵嘀咕完,麵前的衛宣雖然不知道秦淵到底在說什麽,但是還是堅定的點點頭,照著秦淵的吩咐做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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