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你加入秦皇門!”


    秦淵看著做出擁抱動作的肖川,放下手中的盤龍劍,同樣張開雙臂,向前對著肖川做出擁抱的動作,終於,秦淵感覺有一個在古武世界當中有經驗的同伴加入了自己的秦皇門,目前為止,秦皇門上下對於古武世界的認知,都是從兩個外人的口中明白的,一個叫賀蘭榮樂,一個叫做蘇克!


    “不知道秦皇門內部的派係會不會歡迎我這個和華夏官府作對的家夥啊?劉鎮長可不能白死啊!”


    肖川默默的抱住麵前的秦淵,雙腿一個勁兒打著顫,不知道為什麽,擁抱秦淵的同時,肖川總是想要把自己腳上的刺刀甩在秦淵的身上,這種強烈的感覺讓肖川自己都有些意外,仿佛自己和秦淵隻是暫時的相遇,絕對的敵手一樣!


    這種奇怪的感覺在秦淵的心中也開始萌生,不知道為什麽,秦淵抱住肖川一瞬間,就感覺兩個人像是同極的磁鐵一樣,越是緊緊的擁抱在一起,越是感覺兩個人心中的距離遙遠的有些可怕!


    “劉鎮長的事情我會找刺史府的人去處理的,順便的,劉鎮長在老家的老婆孩子,我也會讓秦皇門的人去照顧的,一個烈士的名分,我去找軍部申請的話,還是沒有問題的!”


    秦淵鬆開麵前的肖川,將別在腰間的鐵手還給了肖川,後者讓衛宣幫忙吧壞掉的暗扣修好,重新擁有了一把鐵手,秦淵在一邊被劉鎮長的善後事宜解釋了一下,肖川一聽,頗有些不悅的說道:“那劉鎮長和我嫂子之間的破事,難道就永遠埋藏在地下,不被人所知嗎?”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事實都會流露出來的,但是作為官方,總也要掩過遮瑕一番的,不然劉鎮長就死的很冤枉了!”


    秦淵淡然的撇撇嘴,這才知道周翠霞竟然是肖川的嫂子,當年的肖家血案想來也是一番腥風血雨,但是秦淵並沒有主動過問這件事情,肖川那雙複仇的眸子和對於蘇家人的厭惡,讓秦淵不得不考慮一下此時還在養傷的蘇克,到底在秦皇門中怎樣生存下去。


    “出來吧!”


    看到秦淵竟然沒有主動問起曾經發生的肖家血案,雖然知道這是秦淵為了照顧自己感受的舉動,但是肖川還是有些不爽,帶著秦淵和衛宣從二樓的房頂走下去,來到周翠霞的門前,肖川二話不說,一拳砸開房門,看著裏麵拿著菜刀躲在衣櫃後麵的周翠霞,眼中的不屑和鄙夷在秦淵的麵前甚至連一點點的掩飾都沒有:“臭婊子,出來吧,姓劉的那個混蛋,我們秦門主會把他變成烈士的,你嘛,等著下任鎮長來了,繼續勾搭人家吧!我已經投靠了秦皇門了,你可要把嘴捂嚴實了,懂嗎?再想像當年一樣到處說風說雨的,我就第一個滅了你,信不信?”


    “額……這是真的嗎?”


    似乎習慣了被肖川這樣毫無掩飾的辱罵,周翠霞的臉上沒有顯露出一點點的厭惡,反而心悅誠服的點點頭,對著秦淵看了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畏懼,似乎對於秦淵的能量有了足夠的認知,誠惶誠恐的點點托,周翠霞放下手中的菜刀,單膝跪坐在地上,望著麵前的秦淵和肖川,低三下四地說道:“我,知道了,秦門主饒命啊,我,我跟劉鎮長上床那也是為了自保啊,你看我一個女人家,孤苦伶仃的在這個村裏麵過日子,還是個寡婦,從老家跟著肖川他哥來到這賀蘭山下,無依無靠,也沒個照應的,誰都覺得俺是個克夫的命,沒事就那那種眼光看著我,我也是沒辦法,才想著找個男人靠著,這一切跟我都沒關係啊,這寡婦家裏麵就跟沒關門一樣,誰進來,都是進,我根本也攔不住啊!”


    “我可以想見你的苦衷!”


    秦淵默默點頭,雖然不清楚劉鎮長和周翠霞是怎麽搞在一起的,但是看看周翠霞那張俊俏迷人的臉龐,還有那婀娜多姿的身段,什麽情況,其實秦淵的心中也有了定論。


    “額,您說的是真的?”


    周翠霞仿佛沒有見過像秦淵這麽輕易就繞過自己的好人,愣了一下,恍惚間站起身來,雙手放在胸前,急切的說道:“那就好!那就好!秦門主果然是大俠風範啊,宰相肚裏能撐船的好人啊,我周翠霞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


    “夠了!”


    肖川一聲暴喝,打斷了周翠霞對秦淵的殷勤,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嫂子,嘴上大罵道:“你這個臭婊子,見到誰厲害就想要靠著誰是不是?少廢話,別在秦門主麵前瞎糊弄,不管是你和劉鎮長的破事,還是和這個鬆石村裏麵的王八蛋們的風流韻事,從此以後都不準張嘴說出去,我肖川現在已經是秦皇門的人了,你既然是我嫂子,那也是半個秦皇門的人了,以後少給秦皇門丟人,懂不懂?”


    “額,懂懂懂!”


    一聽自己竟然成了肖川嘴中的半個秦皇門的人,周翠霞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秦淵看了也是一陣莞爾,雖然知道周翠霞的心理到底是個什麽想法,倒也沒有否認肖川的論斷,捂著自己的肋部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對著跪在地上,含著胸,半瓣胸脯露在外麵的周翠霞擺擺手說道:“既然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你就起來吧,以後也是我們半個秦皇門的人了,暫時就讓肖川管著你吧,怎麽說你們也是親戚,這屋子裏麵有沒有活血化瘀的藥膏啊,剛才這肋骨斷了,裏麵的淤血可是不少呢!”


    秦淵說著,早就忍耐多時的肋部傷痛也隨之襲上心頭,豆大的汗珠落下來,旁邊的衛宣趕忙從梳妝台便拿起一塊毛巾,替秦淵擦拭頭上的汗水,發現秦淵確實受傷了,肖川也趕忙讓周翠霞去尋找藥膏,令人意外的是,周翠霞的家裏竟然還真的有活血化瘀的藥膏,秦淵塗抹了一番,竟然感覺少有的輕鬆。


    “這藥膏是什麽製作的?效果這麽好?”


    秦淵一陣好奇,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雖然肋骨依然處於斷裂當中,但是畢竟肋部是一個整體,中間斷掉的肋骨並沒有缺位移位的危險,所謂秦淵現在還是勉強可以活動的!


    “額,說出來不怕秦門主笑話,我嫁給肖川他哥哥之前,家中也是醫藥世家,隻不過後來遭遇變故,父母雙亡,這才跟著肖川的哥哥來到這鬆石村的!”


    周翠霞低頭解釋兩句,旁邊的肖川似乎想要說什麽,想了想,還是忍了下去,秦淵察言觀色,微微一笑:“我問的是,這藥膏是什麽原料,可不是在懷疑這藥膏不是你做的,雖然內子也是藥王閣的閣主,但是藥王閣的藥膏,差不多也就是能夠達到這個效果,沒想到這偏僻小地,也有這等奇藥,一時好奇,要是不方便說,就當我沒問!”


    “您有內人了?”


    周翠霞一聽,身形一震,脫口而出,旁邊的肖川臉色一陣黑青,厲聲道:“秦門主問的是這藥膏的原料,你老實回答就好,發什麽愣?扯什麽閑話?問什麽旁的?”


    “嗯嗯嗯,這藥膏其實是用罌粟花的花蕊碾碎了,和其他的活血草藥一起熬煮製成的,隻是這罌粟花,也不是常有的東西,我也是悄悄的鍾一點做些藥膏用的!平時沒人接濟的時候,也拿這個東西養活自己!”


    周翠霞頭如搗蒜的說著,秦淵微微點頭,意思疑慮不禁湧上心頭:“你的意思是說?此處還有罌粟的種植不成?”


    “其實不瞞您說,鬆石村現在家家戶戶都在種植罌粟,絕大多數是用來做藥的,隻是這藥效比之前的要差得遠呢!”


    周翠霞似乎很樂意回答秦淵的任何問題,旁邊的肖川根本來不及阻止,周翠霞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樣全部說了出來:“這罌粟花啊,也是這兩三年大家才悄悄的種起來的,之前隻要在有海鶴山石的土地上麵,拔一把野草就行了,但是現在的海鶴山石都是人家的了!能和海鶴山石上的野草比拚藥性的,也就是罌粟花的花蕊了,不過您放心,這罌粟花的花蕊是不會讓人成癮的,隻是和之前用的野草藥性相近而已,所以咱們這裏是不產出鴉片的,當然了,現在有沒有人趁機動歪心眼,我就不知道了!”


    “原來如此!”


    雖然對此並不關心,但是秦淵等著霍千罡等人的到來,也是無聊,索性就和這朵鬆石村的玫瑰聊了起來:“不過這海鶴山石上麵長出來的野草,到底是什麽藥性,這麽神奇,我才用了一點點罌粟花的花蕊藥膏,都已經感覺神清氣爽了,要是用了你口中更加厲害的海鶴山石的野草做成的藥膏,那豈不是恢複的更快?”


    “那當然了!”


    感覺自己距離被秦淵賞識的時機已經不遠了,周翠霞拉拉自己的低胸裝睡衣,眨著一雙無聲自媚態的杏眼,衝著秦淵激動的說道:“雖然肖川的哥哥沒有告訴我這種野草的藥性為什麽這麽好,但是我相信,肯定是和下麵的海鶴山石的關係脫不開的,這些海鶴山石,之前也沒人說有什麽特別的用處,隻是前年開始,忽然有人開始大規模的收購這玩應兒,當時我就覺得奇怪,後來和劉鎮長上了床,我才知道,這種石頭不是用來當礦產煉製礦物的,而是送到京師,供人鋪在地上,日夜澆水,然後把水流衝下來的石屑抹在身上,據說是能夠人返老還童什麽的,反正聽起來是玄乎的很啊!”


    “是玄乎的很啊!”


    秦淵微微頷首,也同意周翠霞的判斷,從自己聽說海鶴山石開始,這種神奇的石頭,似乎就在改寫著鬆石村的命運,也在撥動了更多人的心思,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從自己知道鬆鬆村這個名字開始,這個村落的命運,以及村落中人的命運,就和這些此地獨有的特殊石料密切相關!


    “所以說,您打算查明白這海鶴山石的來曆,用處,和整個賀蘭山中的海鶴山石,都是被誰壟斷了嗎?”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秦淵抬頭看去,門口已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過樣子已經和自己之前看到的大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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