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朝樓上的病房走去。


    韓喬生的病房門口有很多人在攔著,主要是為了負責攔住那些記者,害怕他們衝進去影響了韓喬生休息。


    不過那些記者還是圍在門口,等待著第一消息。


    秦淵的到來沒有引起那些人的注意,一直到他擠開人群想要進去的時候。


    記者們被一道無形的牆壁推擠開,任憑他們有多大的力氣都不可能堅持在原地不動。


    所有人都詫異的扭頭看去,結果卻發現了一張熟悉的麵孔。


    “秦淵?!”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記者群先是安靜片刻,隨後卻轟的一聲炸開了鍋。


    所有人都圍住了中間的秦淵,不停的拍照,然後用話筒問他為什麽要來這裏。


    秦淵沒有理會那些記者,而是淡然的擠開人群,順帶推開那兩個阻攔他的士兵,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那些記者都有些傻眼,不知道為什麽秦淵能進去。


    記者們拚命的擠過去,想要拍一下裏麵的狀況。


    秦淵進入病房之後,看了一眼眼睛依然紅腫的陸香玉。


    然後才是說道:“情況不錯。”


    陸香玉奇怪的看著秦淵:“你都不用檢查的嗎?”


    “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看是最基礎的,也是最應該學會的。”


    秦淵說的很是淡定,陸香玉卻是對他更加深信不疑。


    房間內沉默了好一會,唯有外麵記者的詢問聲不斷入耳。


    許久,陸香玉首先紅著臉開口了:“那個……喬生他的身體……”


    秦淵聳聳肩:“我說句話,你要挺住。”


    陸香玉臉色瞬間一白,她大概是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秦淵擺擺手,示意她不要多想。


    陸香玉見到秦淵那平淡的表情,不禁有些疑惑:“喬生沒事?”


    秦淵遲疑道:“這個……不知道該不該慶幸,韓喬生的身體沒什麽問題,隻要把毒解了,我保證他連持久度都能增加。”


    陸香玉聽到毒那個字的時候,就根本不知道秦淵後麵在說什麽。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秦淵問道:“毒?”


    “差不多吧,你吃下去就不是毒,不過男人吃下去,那就是徹頭徹尾的毒藥了。


    隻要把毒解了,他的身體恢複了,就應該沒問題了。”


    陸香玉聽到秦淵確認,還是不敢置信:“真的是毒?可是為什麽……”


    “你覺得這是為什麽?韓喬生是韓家最聰明的一個孩子,若是他能生孩子,那他生的孩子多聰明?


    到時候他肯定是要做家主的,那他的兒子再聰明,再做家主。


    韓喬生這是要千秋萬代的統治韓家的意思啊,肯定會有人不滿的。”


    陸香玉如何還不明白秦淵的意思,她的臉色慘白。


    秦淵安靜的看著麵前的女人,他覺得能和韓喬生走到一起的,果然也是一個識大體的女人。


    若是其他的女人,現在估計都已經開始咒罵韓家人了。


    又是許久,陸香玉從震驚中醒來,一臉淒然:“原來如此,難怪他們任憑我們怎麽懇求,也不肯去找你幫忙治病。”


    秦淵聳聳肩:“先不說這個,我要是治療他也可以,但現在需要等他先恢複過來再說。”


    陸香玉點點頭,隨後卻突然想起什麽,隻見她抬頭看著秦淵:“外麵的記者好像是在找你,你打算怎麽辦?”


    “能怎麽辦?我總要解釋清楚,要不然會更加麻煩。”秦淵淡然的解釋道。


    陸香玉聽到這話,若有所思的低下頭。


    片刻之後卻突然站起來,然後在秦淵驚訝的眼神中走到門口,直接打開了門。


    秦淵有些意外的看著陸香玉,還以為她是想要幫自己解釋。


    結果卻看到她開完門之後,在眾人好奇和驚訝的眼神中,陸香玉從門口走回來,跪在了秦淵麵前。


    秦淵猛然一驚,下意識的跳起來,伸手去扶陸香玉。


    後者卻直接推開了秦淵的手臂,然後認真的說道:“秦門主,我知道現在很多人都誤會你,所以我要在眾人麵前解釋一下。


    無論是從良心上還是從道理上,我都不能讓您受冤枉,畢竟您救了我的老公。”


    眾人聽到這話,都開始啪啪的拍照,然後奮筆疾書記下這段話。


    秦淵則是歎息一聲:“你不用這樣的,我想要解釋的話,有很多種辦法的。”


    陸香玉搖搖頭:“這是最直接的不是嗎?


    確實,有很多人能證明是您帶著喬生來到醫院,然後又是您出手救下了他。


    您先要解釋清楚,隻需要調查一下監控錄像詢問一下醫生就好了。


    所以這是我能做的一切了。”


    陸香玉的話讓很記者都驚訝不已,隨後幹脆有人不在拍攝這裏,而是去找那些醫生調查真相了。


    秦淵將陸香玉扶起來,然後讓她坐在一邊,看著門外的那些記者說道:“我知道你們是接到了什麽人的消息才會來到這裏。


    但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們,是有人要利用殺死韓喬生來陷害我!”


    眾多記者將這句話也記下來,然後紛紛開口打算詢問更多的消息。


    卻被及時趕過來的秦皇門弟子驅逐開。


    秦淵見到周圍安靜下來了,也不在停留,交代了一下該怎麽照顧韓喬生,秦淵就轉身離開了。


    事情比想象中的要順利,秦淵也就不再忌諱離開醫院。


    他要去見見拓跋仙兒,那個在西北讓他狼狽逃竄的家夥。


    來到樓下之後,秦淵四下找了找,發現站在陰影中的一個秦皇門弟子,當即走了過去。


    跟著那弟子來到醫院的一個小角落裏,此時梁聲正帶著諸多弟子在這裏等著。


    拓跋仙兒中間醒了一次,直接被一腳踢暈過去。


    可能是下手重了些,到現在還沒醒。


    秦淵過來之後,看了一眼渾身沙子的,衣服髒亂的拓跋仙兒,又奇怪的看了一眼比拓跋仙兒還慘的梁聲:“你這是怎麽了?”


    梁聲注意到秦淵奇怪的眼神,頓時尷尬的別過頭去:“咳咳,沒事,你還是先看看這個家夥吧,剛才下手狠了,到現在還沒醒。”


    秦淵聳聳肩,然後低下頭檢查了一下拓跋仙兒的身體。


    “沒事,下手重了些而已,我這就弄醒他。”秦淵淡然道。


    梁聲這才鬆口氣,他還以為他把拓跋仙兒打出毛病來了。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之後,拓跋仙兒的半邊臉快速的腫脹起來。


    梁聲目瞪口呆的看著秦淵:“他搶你老婆了?犯得著用這種方法叫醒他嗎?”


    秦淵點點頭:“這家夥在西北追殺過我。”


    梁聲頓時一臉好奇:“嘖嘖,真想看看你是怎麽被追殺的狼狽逃命的。”


    秦淵沒理會這個不靠譜的家夥,而是低頭看著悠悠醒轉的拓跋仙兒。


    “清醒了嗎?要不要再來一下?”秦淵冷漠的聲音讓拓跋仙兒一瞬間清醒過來。


    隨後就是左半邊臉火辣辣的感覺。


    “是你……”拓跋仙兒的聲音有些沙啞,顯然是受傷不輕。


    秦淵上下打量了一眼拓跋仙兒:“說吧,是你主動讓我催眠,還是我讓你在痛苦中被催眠?”


    拓跋仙兒嗬嗬一笑,臉上浮現出一絲嘲弄:“你覺得,你能給我什麽樣的痛苦?”


    秦淵也笑了:“你這種驕傲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抹除你的驕傲。


    我會把你扔在秦皇門用來訓練新手的地方,然後讓他們瞄準你的頭。


    讓他們知道,一個不知道打頭的狙擊手,是有多麽的sb!”拓跋仙兒臉色大變,他不怕死,也受過這世界最痛苦的折磨。


    但是教他的那位狙擊手說過,拓跋仙兒這輩子一定會死在自己的驕傲上。


    拓跋仙兒一直以為這是榮耀,因為他因為自己的驕傲而死。


    但如果是秦淵那樣,將他掛在新手的狙擊訓練場上,讓人肆無忌憚的嘲諷他那技術是白癡,卻無法反駁反抗。


    那絕對會讓驕傲的拓跋仙兒發瘋!


    秦淵看到拓跋仙兒害怕了,當即說道:“我真的會這樣做的,而且還會把你的事跡傳到你每一個同行手裏,讓你成為全世界的名人!”


    拓跋仙兒怒了,他死死的盯著秦淵,眼中滿是憤怒:“秦淵,你會死的比我更慘!”


    秦淵聳聳肩:“那是之後的事情,現在你會成為全世界的笑柄。”


    拓跋仙兒怨毒的和秦淵對視,他現在恨不得撕碎了秦淵!


    拓跋仙兒突然有些後悔了,當初為什麽不直接殺了秦淵。


    當初要是他聽家主的話,或許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了。


    當時拓跋家那麽多人勸他,拓跋仙兒都沒聽,他現在終於嚐到了苦果。


    不過這後悔隻是一閃而逝,拓跋仙兒依然是怨毒無比。


    秦淵經常催眠別人,也算是成為一個心理大師了。


    剛才拓跋仙兒眼中一閃而逝的後悔,他沒有錯過去。


    所以秦淵打算借著這個機會,再打擊一下他。


    “後悔了?後悔當初沒殺了我?”秦淵笑眯眯的問道。


    拓跋仙兒沒有說話,目光重新堅定了。


    秦淵聳聳肩:“其實你殺不了我的,我在給你一次機會也不行。”


    拓跋仙兒不回複,隻是冷漠的看著秦淵。


    可讓他驚訝的是,秦淵竟然真的開始給他治療。


    “你的傷不重,大概明……今天晚上就能恢複了,到時候咱們再比一場。”


    秦淵一邊給拓跋仙兒治療,一邊淡定的說道。


    拓跋仙兒滿是不敢置信,他不明白為什麽秦淵那麽有自信,自己殺不了他?


    不過秦淵隻是聳聳肩:“我說過了,你隻是個垃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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