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淵也沒有想要搗亂,隻是在一邊冷眼旁觀。


    而蘇寒則是豁然轉身,盯著蘇琴問道:“是你下令讓蘇奉吃夜菱花粉的?!”


    蘇琴自然是不敢承認,隻是她才剛想辯解,秦淵就淡然道:“我的醫術比你強,你如果敢有所隱藏的話,我去你家可能還能查出更多的東西來。”


    聽到這話,蘇琴頓時臉色變得慘白,雙眼怨毒的看著秦淵。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是秦淵的對手,畢竟凝勁四重和地花境相差還是太遠。


    終究,在秦淵等人的聯手壓迫下,蘇琴說了實話。


    “沒錯,是我在蘇奉的酒中下了夜菱花,我就是想要讓他安靜一些!


    是這個家夥自己自甘墮落,不斷的喝酒,導致他吸入的夜菱花過量,才成為今天這模樣的!


    就算是對蘇奉不好,我這也是為了苗疆穀想,畢竟他總是胡鬧的話,百靈就白白犧牲自己了。”


    聽到這話,其他長老的臉色總算是平靜了一些。


    是啊,蘇琴這是為了苗疆穀,而且夜菱花也隻是暫時讓蘇奉虛弱一些而已。


    可是秦淵卻冷笑道:“如果我沒記錯,夜菱花對於擁有內勁或者內力的武者作用不是很強。


    如果真如你所說,你隻是放進去了微量,想要讓蘇奉安靜一些。


    那你是從什麽時候就給他服用的?能讓蘇奉這麽強悍的武者變成現在這樣。


    隻是運用了一下內勁,就氣喘籲籲的倒在地上。


    若真的是微量,那說明你至少從一個月以前就給他服用。


    那時候蘇奉就算是鬧事能有什麽後果,你們苗疆穀難道還壓不住?


    若是怕他衝撞了唐門的人,我還真不相信,唐門的人來的那麽早。


    若是你在唐門來接人的時候給他服用的,那這劑量可不是微量的啊!”


    聽到這話,蘇奉咬著牙恨聲道:“唐門,是在十五天前來的!”


    蘇琴的臉色徹底沒了血色,而蘇寒則是氣勢更勝。


    隻不過她的氣勢也隱隱的將蘇琴包裹住了,一來是防止她逃走。


    二來是防止秦淵突然出手。


    不過寒長老救過秦淵的朋友,所以秦淵也不會專門和她作對。


    見到她這謹慎的模樣,當即笑道:“寒長老放心,我不會為了這麽一個女人,得罪你這樣一個強敵的。”


    “哈哈!秦淵,你說的好聽,你殺蘇白帝的時候,為什麽不說?!”蘇琴眼神變化不定,竟然是將話題牽扯到秦淵的身上。


    秦淵聳聳肩:“母債子還,天經地義!更何況,蘇白帝想要搶我的人皇劍,我殺他隻是爭奪而已。”


    蘇琴是蘇白帝的外婆,聽到這話,頓時怨毒的看著他:“你終於承認了,你還殺了我的兒媳婦,王朝英!”


    “嘖嘖,難道她來追殺我,我就要等著她殺?”秦淵嘲諷道,隨後他眼神一晃,然後笑容滿滿的看著蘇琴說道:“王朝英的屍體已經被收拾幹淨了,你是怎麽知道的?


    莫非是你命令她去殺我的?”


    聽到這話,蘇琴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慌亂,連忙否認道:“自然不是!”


    秦淵不聽這話,卻隻是死死的看著蘇琴,滿是殺意的笑著:“好好好!果然是好啊!”


    見到那充滿了殺機的眼神,蘇琴本能的退後一步,結果卻是碰上了寒長老釋放出來的寒氣,頓時衣服上結上了一層寒冰。


    秦淵緩緩的站起來,看著寒長老臉上緊張的表情,當即說道:“不管如何,我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解釋!”


    寒長老臉色也陰沉下來:“秦淵,你已經殺了王朝英和她的兒子,現在還想做什麽?!”


    “寒長老。”秦淵低聲尊稱了一句,隨後認真的看著緊張的前者說道:“你聽說過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人欺我一寸,我滅人全家嗎?”


    寒長老頓時通體冰寒,哪怕是她的磁場就是水係的,但此時依然感覺自己好像是掉進了冰窟。


    “如何?”秦淵冷漠的詢問寒長老的決定。


    寒長老進退兩難。


    她不想得罪秦淵,但是也不能隨意的將自己族中的晚輩交給其他人處理。


    不過她害怕和秦淵結仇,蘇琴卻是不怕。


    隻見她放肆的嘲笑道:“哈哈,秦淵,你不過是一個被趕出了燕京的野狗。


    就連你的秦皇門也已經沒落,根本沒有未來,你竟然還敢在這裏囂張?!”


    秦淵沒有任何表情,隻是看死人一樣的看著蘇琴。


    而蘇寒則是看著蘇琴怒喝道:“閉嘴!”


    蘇琴雖然畏懼不已,卻依然不聽,隻是看著秦淵嘲諷道:“怎麽,有本事你得罪苗疆穀試試!”


    “好,我試試。”


    秦淵淡漠的扔下一句話,然後抬腳,然後……


    失去了蹤影。


    在這片被摧毀的長老堂之中,唯有寒長老能勉強追蹤到秦淵的蹤影。


    不過她也隻能確認秦淵正在房間內高速移動,卻無法追的上。


    她很清楚,秦淵唯一的顧忌就是自己,要不然他剛才就直接衝過來殺蘇琴了。


    所以她現在不敢有任何的分心,要不然的話,秦淵會直接當著自己的麵殺了蘇琴。


    到時候苗疆穀的臉麵就真的丟到天涯海角了。


    蘇琴沒想到秦淵真的敢動手,不過她不相信,秦淵能突破了寒長老的防禦。


    隻是她太想當然了,寒長老的緊張程度遠比她想象中的多。


    秦淵卻沒有任何的緊張,隻是不斷的在大廳中移動,身影不斷的出現在某個地方,卻停留不到半秒,然後就快速的消失。


    相比之下,寒長老的消耗就要大的多了。


    她不但要用霧氣保護著自己的身體,還要保護著蘇琴。


    蘇琴似乎是知道戰況正在焦灼,所以頓時一條計謀就出現在腦海中。


    “秦淵,你不過是一隻喪家之犬,竟然還有臉來苗疆穀找聖女。


    你還有沒有一點作為男人的尊嚴了?”


    蘇琴大聲的嘲諷,她打算通過這樣的辦法,分散秦淵的注意力。


    隻是秦淵卻完全沒有任何的想法,隻是冷漠的移動位置。


    蘇琴本來就沒有指望一擊奏效,所以當即繼續嘲諷:“秦淵啊,我知道你喜歡聖女,但是聖女喜不喜歡你啊?


    我可是聽說聖女看上了唐門的一個年輕後輩。


    唐門來提親的時候,兩人可是交談甚歡呢!”


    秦淵因為這件事怒氣更重,隻是卻仍然沒有分心。


    蘇琴繼續道:“對了,忘了告訴你,聖女可是和那唐門弟子獨居一室了一個晚上啊!


    兩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沒有,真是期待和唐門再次聯姻啊!”


    無數嘲諷的難聽的話語從蘇琴嘴裏說出來,讓周圍的長老都有些聽不下去。


    秦淵卻沒有任何的焦急,雖然他依然找不到突破口。


    路遙也有些看不下去了,看著蘇琴鄙視道:“真是賤女人,那麽大歲數了,胡亂編排別人,還是自己的晚輩,不要臉!”


    聽到這話,蘇琴頓時怒了,扭頭盯著路遙喝道:“你是什麽狗東西!”


    路遙笑眯眯的站起來:“我是不是狗東西這件事先不說,不過你確實成功的激怒我了!”


    蘇琴一臉冷笑:“哦?那又如何?”


    路遙拿出被布包裹住的金剛杵,然後抓著一端,猛然揚向後方,手臂幾乎和背貼平。


    這個架勢本來沒有什麽危險性,寒長老也沒打算在乎,但就在下一刻,路遙的身上卻爆發出了強悍的氣勢。


    轟!


    狂暴的驟風平地而起,然後瞬間包裹住了路遙,隨後又隨著路遙的肌肉顫抖,來到了他手中的金剛杵上。


    金剛杵沒有被路遙抓住的一端,已經出現了一個風暴球。


    狂暴,而又霸道!


    那風暴球出現的一瞬間,寒長老就緊張的喊道:“所有人全部離開!”


    可惜,她說晚了。


    路遙已經將手中的風暴球甩飛了出去。


    正在狂暴吸收著力量的風暴球快速衝到了寒長老的身前。


    與此同時,秦淵也已經衝殺而至。


    狂暴的八極拳和風暴球同時出現在寒長老的麵前。


    就算她是地花境的強者也不可能抵抗秦淵的攻擊,然後在防禦風暴球。


    更何況,秦淵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轟!


    秦淵的拳頭轟在了一塊強大而又堅韌的冰盾上。


    哢擦!


    伴隨著一陣陣清脆的裂開聲。冰盾不斷的破裂。


    不過寒長老也在不斷的修複著冰盾,維持著平衡。


    隻是她這樣一來,就無法阻擋路遙的攻擊了。


    好在,在場的也有高手。


    人花境的高手還有一位。


    那人大概在六十歲的年級,對於自己的修為是自信滿滿。


    那暴風球從外麵上看,根本沒有太大的攻擊力。


    甚至於,在那位苗疆穀長老的眼裏,輕鬆的能夠破除!


    不過就在他打算衝過去阻攔路遙的時候,寒長老卻好像感應到什麽,猛然間臉色大變:“不要過去!”


    可惜,她說晚了。


    那位長老已經衝了過去,然後就看見一陣驟風在麵前爆開。


    她甚至於連‘勢’都沒放開,就被直接炸飛出去。


    路遙快速的衝過來,手中的金剛杵高高的揚起,隨後猛然朝著寒長老的頭砸下來。


    寒長老高聲喝道:“蘇培!”


    她喊得是五位長老中唯一一位男性長老,因為蘇培是剩下的人中,實力最高的一位!


    可惜她忘了一件事。


    蘇奉是蘇培的兒子。


    任何一個父親,見到自己的兒子竟然被人瞞著喝下了夜菱花,也不會忍受的。


    所以蘇培在聽到寒長老的話之後,不但沒有去救援,反而攔住了另外一個長老。


    寒長老見到身後沒有動靜,瞬間就明白了是什麽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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