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臉上有些幽怨:“我還是個清白之身呢!”


    “哦,你誤會了,我不是說舞女這一行,是殺手。”秦淵喝了一口茶。


    身邊女孩身體明顯僵硬了一瞬間,隨後臉上的笑容也僵硬了一分:“您這是什麽意思?”


    秦淵搖搖頭,然後看著女孩問道:“我來了這裏之後,見到最蠢的一個殺手就是你。”


    女孩終於是不在猶豫,臉色冰冷的站起來,冷冷的看著秦淵:“秦淵,你知道你現在在西北的通緝榜上,排名多高嗎?”


    “你告訴我,我不就知道了?”秦淵毫不在意的說道。


    香香冷冷一笑:“你的一根手指,就價值十萬!”


    秦淵有些不滿:“我修習的好歹也是拳法,為什麽這麽便宜?”


    聽到秦淵的話,女孩卻隻是冷漠。


    見到她沒有一點動作,秦淵不禁有些意外:“你怎麽還不來殺我?”


    女孩眼中閃過一抹得意:“西域之地,多的是你不知道的毒蟲,竟然還敢來這裏逞凶!”


    “毒蟲?”秦淵隻是重複了一句,卻沒有說出下半句。


    苗疆之地比這裏可不知道多多少毒蟲。


    不過秦淵確實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有毒蟲,甚至於沒有絲毫撕咬的感覺。


    女孩卻隻是看著秦淵的肩膀。


    秦淵也低頭看了一眼,然後就是一道黑影閃現。


    女孩以為得逞,臉上浮現出興奮和得意,下一刻卻變成了一頭冷汗和驚恐。


    因為秦淵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麵前,而且準確的抓住了那隻好像螞蟻一般的毒蟲。


    那毒蟲就在秦淵的手裏不斷的掙紮,還想咬開他的手指,鑽進秦淵的身體中。


    可是無論毒蟲怎麽用力,都沒有任何的辦法。


    香香終於知道,自己不可能是秦淵的對手,掉頭就跑。


    可惜他剛剛衝出門外,就撞上了那個手持布包的男人。


    香香知道自己不可能逃出輕功無雙的秦淵手掌心,所以撞出門外,見到這個男人之後,當即跌倒他懷裏。


    一臉驚恐的說道:“救我,他想欺負我!”


    男人看了一眼穩如泰山的秦淵,又看了一眼懷裏嬌弱的女人,不禁輕輕的推開香香。


    “你在裝可憐之前,先把身上的殺氣清理幹淨再說。”男人輕聲說道。


    這輕柔的聲音好像是安慰,卻那麽讓人膽寒。


    香香一臉驚恐的看著男人,想要再度逃命,卻被男人拽住手臂。


    “兄弟,剛才是我誤會你了。”男人誠懇的向秦淵道歉。


    秦淵卻隻是笑了笑:“沒關係,我隻是想要見識一下,西北最大的殺手組織,都是些什麽人而已。”


    香香一臉絕望,然後打算咬破口中的毒包自盡,卻在最後一刻猶豫了。


    男人饒有興趣的看著香香:“你還是我見到的第一個沒有做好自殺的思想準備,就來做殺手的人。”


    香香絕望的萎頓在地,不敢自殺,也無法逃命。


    秦淵來到門口,提起女孩的手臂,將她拽進了房間,然後對著男人道聲謝,這才關上房門。


    “說吧,你到底是誰?”秦淵轉動著手裏的茶杯問道。


    香香低著頭,她怕死也怕受折磨,所以很幹脆的將一切都和盤托出。


    “我叫魏香香,是西域人,我也是西北殺手中的一員。


    大概在三天前,我接到了關於刺殺你的任務,然後就來到了這裏。”


    秦淵點點頭,然後問道:“你也是跟著那個神秘的老大做事的?”


    魏香香顯然是沒有想到秦淵竟然是什麽都知道,頓時有些驚訝。


    不過隨後她就反應過來,然後連連點頭:“是,西北有超過三分之二的殺手,都是在這個勢力之中。”


    秦淵點點頭,然後忽然問道:“那些沒有被勢力招攬的人,應該也在這客棧之中吧?”


    香香有些疑惑的看著秦淵,似乎是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這麽說。


    秦淵見到香香眼中那疑惑很是真實,顯然是不知道,所以也就沒有再問。


    不過就在他起身打算離開的時候,香香忽然問道:“我能問一下,你是怎麽看出我是殺手的嗎?”


    “你的催眠能力太差。”秦淵毫不留情的打擊道。


    香香神色再度黯然一些,隨後卻是苦澀問道:“你打算怎麽處理我?”


    “當然是報警抓你,這還用想嗎?”秦淵拿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很快,有警察衝到了客棧,抓走了香香,卻放過那些舞女。


    秦淵獨自在樓下喝茶,順帶看著老板那死了爹娘一樣的臉色,心中很是無奈。


    這老板也真是能裝。


    秦淵從早就看出來他是個武者,而且實力不低,卻因為這個家夥沒有絲毫對自己動手的意思,這才懶得理會。


    不過這個家夥為什麽會在這裏,而且還很是出名,讓秦淵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負責西北殺手聯絡的?


    秦淵懷疑,卻有另一個人也在懷疑。


    手持長條布包的男人走過來,笑著問道:“兄弟也在懷疑那個家夥?”


    秦淵靜靜地看著麵前的那個男人,他覺得這家客棧一切都是值得懷疑的。


    注意到秦淵的目光,男人隻是淡然一笑:“兄弟懷疑我?”


    秦淵沒有說話,隻是仔細觀察著四周。


    終於,很快,因為那個女孩的離開,有客人也罵咧咧的離開了。


    不過離開的都是本地人。


    終於,秦淵起身離開了客棧。


    他今天打算出城去看看,附近的那礦脈到底是在什麽地方。


    秦淵出了城門,然後見到了不遠處的一個車隊。


    那些車隊的車上裝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全都是由密封的大箱子裝著的。


    秦淵看著那車隊不斷的走向城門,還以為是什麽特殊的遊樂項目,讓人體驗一下押鏢的樂趣。


    所以懶得理會,直接讓開位置。


    誰知道那為首的,一個騎在高頭大馬上的錦衣男人卻突然看了秦淵一眼:“呔!兀那賊人,竟然敢跑到這裏來!”


    周圍很多人都在看熱鬧,見到錦衣男人抽出馬身上佩戴的雙刀,竟然是想要戰鬥的意思,頓時鼓起掌來。


    秦淵很確定,那兩把鋒利的雙刀是指著自己的。


    隻是他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自己怎麽成賊人了?


    不過就在他還想著的時候,後麵的車隊之中,另一個更加年輕一點的男子騎馬衝過來,攔住手持雙刀的錦衣男人說道:“大哥,此人不是你說的那賊人。”


    錦衣男人瞪眼,然後看著秦淵說道:“不是能是誰,今天我就要除暴安良!”


    那年輕的男人急忙攔住自己的大哥,然後勸道:“大哥,容我前去問詢片刻可好?”


    看著這充滿了古香古色的談話,周圍的人都是興趣盎然的駐足觀看,顯然也都認為這是一個特殊的項目了。


    年輕男子走到秦淵麵前,先是客氣的做了個拱手禮,然後認真的詢問道:“在下蘇鳳,敢問兄台可是葉良辰?”


    “不是。”秦淵搖搖頭。


    “那敢問兄弟可認識趙日天?”


    秦淵確定,這兩個人就是單純來找茬的,所以當即笑著說道:“敢問兩位可是龍門鏢局的?”


    蘇鳳臉上充滿了訝異:“兄台如何知曉?”


    “你們旗子上寫著呢,我不瞎。”秦淵鄙視的看著蘇鳳。


    周圍的人轟然大笑。


    蘇鳳有些尷尬,撇了一眼旗子,然後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的旗子,然後這才再次堆滿笑容的說道:“兄台不要誤會,我們兄弟是龍門鏢局的鏢師,之前遇上有賊人劫鏢,丟了好幾個兄弟的性命。


    兄台長得又頗似那賊人之一,所以我大哥才會誤會!”


    “我確實不是葉良辰,也不是趙日天,但是我也不介意陪你們玩玩!”


    秦淵臉上笑容陡然轉冷,隨後飛起一腳將蘇鳳踹飛出去,重重的撞在馬車上。


    噗嗤!


    蘇鳳一口血噴出來。


    周圍的人見血了,都是一愣,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


    秦淵卻高呼一聲:“各位,下麵上打戲了,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叫個好啊!”


    眾人真的以為是在演戲,頓時鼓掌叫好。


    秦淵卻是一臉陰冷的朝著那手持雙刀的男人走過去。


    雙刀男有些畏懼,強自壯膽喊道:“你不怕龍門鏢局報複嗎?”


    “我怕,但是我更怕他們不來,要不然我還真殺不夠!”


    秦淵不敢使用太快的輕功,省的讓圍觀的那些人覺得異常。


    隻是右腳用力蹬地,然後好像一隻獵豹一樣撲向雙刀男。


    “殺!”


    雙刀男猛然大喝,然後手持雙刀衝上來。


    與此同時,鏢車的箱子之中,也突然竄出來無數的壯漢,然後急速的衝過來。


    秦淵隻是冷笑,然後衝上前,猛然抬手抓住了雙刀男舉起的雙手。


    “給我滾!”


    秦淵熊力爆發,直接將雙刀男扔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幾個衝過來的人身上。


    隨後,秦淵惡人十足的冷笑著,閃身衝向了那些壯漢。


    這些人最高的也就是化勁巔峰,若是平時,秦淵一個氣勢就可以搞定。


    現在卻為了讓眾人不以為這是當眾搏鬥,隻能用手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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