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走運了嗎?


    以至於到現在都沒有成功?”


    薑無名的話讓神臨的人都很是不開心,隊長怎麽走運了?


    當年在戰場上廝殺,還要在私下拚命的苦練。


    而且後來還拜了血佛為師,更是被折磨不斷。


    加入了黑暗降臨,秦淵屁顛屁顛的跑路了,隊長卻留在了那裏,受盡百般折磨,這也叫走運?


    那些神臨的人不懂,薑無名卻知道,自己所經曆的這些,秦淵全都經曆過。


    而且他要更加淒慘一些,自幼身體虛弱,時不時的就要受欺負。


    長大了加入八人小隊,更是出生如此,甚至於到後來更是不斷地經曆各種磨練。


    如果說從黑暗降臨脫離出來,是秦淵走運的話,那是因為誰也不知道他被黑暗降臨盯上多少年了。


    秦淵其實經曆的磨難不必薑無名多多少,但勝在,他每一次都是必死大劫!


    生死之間的鍛煉才是最磨練人的。


    秦淵經曆的生死不少。


    否則也不會從十八歲沒摸過刀槍劍棒的病秧子,發展到了這種地步。


    薑無名很是認真的思索。


    很長時間之後,他斷定,自己就是太過於幸運了。


    “我要去殺人!”薑無名說道。


    秦淵聳聳肩:“在你吧,我打算在燕京逛一段時間,也算是安撫一下人心。”


    薑無名轉身就走,竟是直接收拾東西去了。


    而薑華生則是目光複雜的看著秦淵:“小淵,我……”


    “嘿嘿,不管如何,你畢竟還是我父親最好的朋友,所以也是我敬佩的叔叔。”秦淵客氣的尊稱道。


    薑華生突然心髒有些抽搐。


    當初就是因為他自私,所以才會讓秦淵承受了藥力強勁的血脈,以至於他走到今天這一步。


    不過秦淵卻不認為這是他的錯,隻是很客氣的說道:“薑叔叔,我希望您能幫秦皇門的人,研究一下那些血脈之力。”


    薑華生自然是點頭答應下來。


    而此時,藍白煙也走了出來,一臉疑惑的看著秦淵:“小淵,你怎麽了?”


    “我沒事,藍姨。”秦淵尊稱一句。


    聽到這真情意重的稱呼,藍白煙滿是迷惑,不知道秦淵怎麽就改變主意了。


    秦淵也不管,隻是客氣的點點頭,然後告辭了。


    等到他走出護龍山莊,就去了不遠處的紫禁城。


    紫禁城人很多,他們也都認識秦淵。


    至少大部分認識。


    因為在介紹紫禁城的時候,勢必會帶上後城,而帶上後城必然是會帶上秦淵的。


    秦淵也不在意那些各種各樣的目光,徑直走進了後城。


    此時那五行塔已經被收拾幹淨,而切那些機關也被小心翼翼的拆除,至於裏麵的毒氣,則是用了最快的速度處理幹淨。


    秦淵看著地上的那塊石板,這個地方就是當初同往地下城的地方,此時已經被擋上了,因為地下還有一些毒氣正在被吸收。


    秦淵沒有進去,畢竟外麵有很多的遊客,要是那些人受到影響,那就不好了。


    秦淵回到水池邊,毫不遲疑的跳進去,見到這裏並沒有被封死,終究還是遊了進去。


    進去之後,那邊的大門竟然沒有被封死。


    這讓秦淵有些驚訝。


    不過等他進去之後,他就明白了,這裏麵根本沒有毒氣。


    “看來毒氣都在通道之中。”秦淵喃喃自語一句,然後在這偌大的空間,開始漫步。


    練武殿,還有那些藏書殿,都被清理幹淨了,什麽東西都沒剩下。


    不過當初秦淵把之前的東西都帶走了,所以倒是也沒給那些人留下什麽東西。


    在地下城漫步了一段時間之後,秦淵終究是覺得沒有意思了,回到了河裏,然後回到水塘之中。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用內力蒸幹身上的衣服,自然的離開了紫禁城。


    秦淵的腳步很快,但是到了晚上也沒有走多遠。


    他也沒回去,隨便找了個小飯館,然後吃了點東西又離開了。


    秦淵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他就圍繞著紫禁城一直走。


    期間很多次他被人跟蹤,還被人攔住詢問,不過他都不予理會,徑直離開。


    最後圍繞燕京,逛了一整圈之後,秦淵回到了葉家。


    不出意外的,那些女人們全都在這裏等待著他,葉雲宵也回來了。


    不過葉延羅不在。


    秦淵看著那些正在各忙各的的眾人,笑著問道:“做好飯了嗎?”


    葉雲曼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正在做。”


    秦淵嘿嘿一笑,然後坐下等待著飯熟。


    終於,眾人坐在一起吃飯。


    葉雲宵一邊夾菜,一邊問道:“以後打算就這麽逛著玩了?”


    “不是,我沒那閑工夫,我打算去一趟江海市。”秦淵知道葉雲宵在問自己,當即回答道。


    “去江海市幹什麽?到那裏看著分店?”葉雲曼問道。


    秦淵無奈:“你們就不能把我想的積極點?”


    “我不夜城讓你很想犯懶了?”易紅月清冷的說道。


    秦淵嘿嘿一笑:“不是,我一想起不夜城的主人,就想睡覺,這是怎麽回事?”


    “皮癢。”


    “噗!”魯雪晴差點噴出來,急忙捂住嘴。


    隻是這樣一來,她就被噎的臉紅脖子粗的,好半天才拚命的咽下去。


    秦淵笑著遞過去一杯水。


    易紅月也懶得理會他,低著頭吃飯。


    東方璿忽然問道:“那你什麽時候回來?”


    “不知道,等等再說吧。”秦淵這是沒有打算最近一段時間回來。


    也是,他之前將太多時間耗在了秦皇門爭鬥上,忘了有強者鎮壓的地方,才會是真正的豪門。


    秦淵吃完飯,然後任由女孩們都去睡覺。


    隻是今晚他有些累,不過總歸是忍了那麽長時間了,比他的累的是女孩們。


    第二天一大早,秦淵起床鍛煉完,吃完早飯之後,看著葉雲宵不斷地往家裏提大包小包的,不禁有些好奇:“大舅,你幹什麽呢?”


    “沒事,你舅媽回來了,我收拾一下。”葉雲宵笑著回到。


    秦淵急忙走出去,見到了那個抱著一個小女孩的女人後,恭敬的喊了聲舅媽,然後上前將車上的東西一起接過來。


    收拾好一切之後,秦淵看著那個衝自己一直做鬼臉的小家夥,拿出了一塊糖。


    見到那糖之後,小家夥當即眼睛都直了。


    葉雲宵夫婦見到之後,頓時滿臉無奈。


    秦淵得意洋洋地將臉湊過去,手裏還拿著那塊糖。


    小女孩思索了好久之後,這才不情願的上前親了一下秦淵的臉,然後歡天喜地的拿過了糖。


    將糖吃下去,小丫頭立即翻臉不認人,直接躲過秦淵抱過來的雙臂,衝進了遠處葉雲曼的懷裏。


    秦淵無奈不已,隻能去找葉雲宵說話。


    之前葉雲宵因為要離開,所以將自己的老婆女兒送回了娘家,生怕他們受欺負。


    現在接回來,正好有這麽多的人陪著。


    “大舅,時間差不多了。”秦淵歎息著站起來。


    聽到這話,葉雲宵不禁滿是不舍,而葉雲曼等女,則是也一臉不舍。


    秦淵沒有答應眾人的挽留,在眾人有些擔憂的視線中,開車上了路。


    巨大的悍馬在路上疾馳,很快衝出了燕京。


    秦淵並沒有著急趕路,而是不急不緩的開著車,按照正常速度行駛。


    對於他來說,這次的行程到更像是玩樂一些。


    秦淵開著車,開著音樂,自由的開著車,心情前所未有的放鬆。


    漸漸的,天色黑了下來,秦淵找了個服務站,停下來打算休息一夜。


    就在他找住房的時候,卻被告知沒房間了。


    而在外麵還有許多人也在等著。


    “怎麽會沒房間了,這又不是過年過節的!”


    “是啊,你們在查查!”


    “你們的係統是不是出問題了?我是學計算機的,可以幫忙的。”


    一群客人紛紛圍著櫃台聞訊。


    而那工作人員則是極力解釋:“各位,我們這裏是真的沒房間了,要不各位去找個其他的服務區?”


    “下一個服務區還很遠,我們過去都半夜了,大晚上的出點事怎麽辦?”一個中年婦女不滿的高呼道。


    其他人也都隨聲附和。


    秦淵打量著四周,大概近百平米的大廳,還算明亮。


    牆上掛著一些不知名的油畫和抽象畫,而且還有許多的照片,好像都是住宿的人留下來的。


    在櫃台左邊大概幾米處就是樓梯,上麵是客房。


    在櫃台的對麵,牆壁上是一麵巨大的畫,向日葵。


    是誰畫的就不知道了。


    不過秦淵注意的不是那幅畫,而是下麵的那排椅子。


    秦淵看著那一排四個椅子,還有三個空著,當即走過去坐下。


    而坐在他旁邊的,是一個男人。


    那那人身穿黑色的運動服,而在他的頭上還帶著一頂大草帽,草帽擋住了男人低垂的臉。


    晚春已經快過去了,在來就是夏天,可依然不是戴帽子的季節。


    秦淵也沒多管閑事,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休息。


    反正他都是要在這裏休息的,而且身為一個武者睡在哪裏沒關係,要是真的沒房間了,他就去車裏睡覺。


    秦淵雙臂抱胸,然後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等待。


    遠處的那些人還在質問工作人員。


    終於,人群中一個身穿阿瑪尼的男人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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