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他打算阻攔的時候,龍青卻怒極反笑:“好好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今天我就跟你賭了!”


    說完,他從懷裏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把鑰匙,那鑰匙是一把普通的鐵鑰匙,上麵已經鏽跡斑斑。


    可那隻是從外表看起來是這樣的,其實裏麵是由純鋼打造的。


    “這是我家傳的一把鑰匙,據說是打開一個寶藏必須的鑰匙,可是那寶藏在什麽地方我也不清楚。”龍青這麽說著,老臉也不由得一紅。


    秦淵和霍千罡齊齊露出鄙視的眼神,管洺山倒是沒說什麽,隻是他直接收起了自己的支票本。


    龍青看的惱怒不已:“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我老祖宗還留下了一句話,隻要你們敢賭,我就把那句話告訴你們,那很有可能是一張地圖!”


    “是嗎?要真的這麽好你自己怎麽不去?”秦淵話中滿滿的都是不相信,龍青卻無奈道:“不是我不想去,而是因為據說那裏有怪物守護著,我是根本進不去的!”


    “怪物?”秦淵喃喃自語一句,隨後點點頭:“可以考慮,明天再說吧!”


    說著轉身帶著霍千罡和管洺山轉身離開。


    龍青一個人在那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滿是青筋的右手,死死的攥著鑰匙,眼中滿滿的都是怨毒:“李狂!我為你盡心盡力,你竟然幫著一個外人這麽對我!”


    而此時的李家主,李狂正身在緬甸的機場,焦急的等候飛機起飛。


    對於他來說,龍青和秦淵都是李家的寶藏,一個也不能丟失,否則的話李家就絕對會走下滑坡路!


    秦淵不知道李狂這麽看重自己,他此時正在尖東石場不遠處慢慢走著。


    霍千罡好奇的看著秦淵:“三年前咱們認識的時候,你也就是一個暗勁還不到的武者,現在竟然變得這麽強大和神秘,我兜都不知道該怎麽稱呼你了!”


    “叫我秦淵就好。”秦淵淡淡一笑,隨後看著管洺山問道:“管家在西南有勢力嗎?”


    管洺山雖然好奇秦淵為什麽這麽問,卻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沒有,因為我們隻是在這裏暫閉,到時候還要回去的。”


    秦淵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看著即將變黑的天空說道::“天已經快黑了,咱們去哪裏過夜?”


    霍千罡縱然在不情願,可是最近這段時間也不敢夜不歸宿了,要不然他母親會打死他的,隻能無奈的回道:“當然是去我家,要不然我娘會罵死我的。”


    “也好,我好久沒有去拜訪夫人了。”秦淵笑著坐上霍千罡的車,一路風馳電掣的趕到了霍家。


    霍家還是一如既往的氣派,一棟超大的院落群,光是住宅區就分為四片,三片是霍家主脈生活的地方,還有一片是支脈之中精英子弟居住的地方。


    霍千罡好歹也算是長房長孫,自然是在最中央的那片住宅區,而且跟霍家家主就隔著一棟院子。


    那是他死去的爹娘住的地方。


    其實霍風燕不是他親娘,而是他的姑姑。


    霍千罡的父母自他小時候就死於仇家的追殺,所以就在他沒有人照料的時候,霍風燕站出來說要做他的母親。


    原本當時的霍家上下全都是極力反對的,可是卻拗不過霍風燕的決心,再加上她本來就潑辣,而且天賦和實力極強,所以沒有人願意去管這對母子。


    霍千罡垂頭喪氣的走進自家的院子,剛一進門就看見霍風燕正坐在一個涼亭下,和一個男人把酒言歡。


    隻見她穿著暴露,甚至於一彎腰能看見那深深的峽穀,雙眼更是如同一汪春水,蕩漾的人心裏發癢。


    男人早就已經把持不住了,一雙手不斷的趁著去扶霍風燕的機會揩油。


    秦淵看的頭疼不已,這霍風燕時隔這麽長時間,如今還是沒有一點收斂。


    可是霍風燕不管不顧,那男人卻不敢,見到霍千罡回來了,而且一臉的陰沉,嚇得一個激靈。


    “滾吧!”霍千罡無奈的揮揮手,讓那個男人滾出去。


    然後他自己則是走進涼亭,拿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天黑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霍風燕聽到這話嫵媚的白了霍千罡一眼:“討厭鬼,知道天快黑了,還把我的情人趕走!”


    “你正經點,家裏來客人了!”霍千罡眉頭緊皺,有時候他真恨不得給自己這個母親一巴掌,打醒了她再說。


    霍風燕毫不在意的趴在桌子上,嘴裏滿是酒氣的說道:“不就是管家那小子嗎?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霍千罡歉意的看了一眼管洺山,然後扶著霍風燕的胳膊:“你看清楚了,還有秦淵也來了!”


    原本霍千罡以為霍風燕會同樣不管不顧,可是卻發現她在聽見秦淵兩個字的時候,突然間清醒了過來,睜大眼睛仔細的掃視涼亭:“哪呢?那個帥氣的軍人哥哥在哪呢?”


    秦淵原本想要過去說句客氣話,可是聽到這話頓時停住了腳步,一臉尷尬的進退兩難。


    霍千罡卻揮揮手示意兩人去房間裏就好,自己來處理這裏的事情。


    秦淵和管洺山齊齊聳肩,然後各自找了一間房進去收拾起來。


    就在他們兩人進房間之後,趴在桌子上的霍風燕猛地拉了一下霍千罡的手臂,將他的臉拉到與自己一樣,緊貼在石桌上悄聲問道:“秦淵這次來幹什麽?”


    “據說是為了燕京市不夜城的一些事情。”霍千罡老老實實的回道。


    霍風燕露出一副放心的樣子,“那就好,我還以為他是來找你幫忙解決那些家族的事情的。”


    “那些家族?什麽家族?”霍千罡有些詫異,不過轉瞬間想起來:“你說的是燕京和江海市那些家族嗎?沒關係的,他們的探子已經被我趕跑了。”


    霍風燕歎口氣,無奈道:“若是這麽簡單就好了,秦淵不是什麽善茬,以後少來往吧!”


    霍千罡不置可否的聳聳肩:“他現在是鑒定石料的大師,今天跟龍青打賭,說是要挑戰。”


    “什麽?你沒參與吧?”霍風燕緊張不已的看著霍千罡,看見他點頭後這才鬆口氣。


    可是霍千罡緊接著說道:“因為龍青出的賭注太低了,而且李狂正打算從緬甸那邊回來,說是要親自主持。”


    霍風燕聽到這話不由得一驚:“你惹到了李狂那個瘋子?”


    “沒有,是秦淵。他是李家新晉招聘的檢測大師,說是要李狂親自主持挑戰。”霍千罡一臉的幸災樂禍,打算等著看熱鬧。


    “這麽說,那秦淵真的成為檢測大師了?不過他這麽年輕,而且還要練武,怎麽可能真的成為一個頂尖的大師?”霍風燕不愧是一代天才,很快就想到這裏有問題。


    不過她也沒多說,自己猜測了一會,然後才看著霍千罡說道:“等到挑戰開始了,我陪你一起去看!”


    霍千罡倒是不在意:“看看吧,畢竟那個龍青老頭實在是太摳門了,隻給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鑰匙,雖然說是寶藏,不過誰會相信!”


    “寶藏?鑰匙?你說的是不是一把鐵鑰匙,而且還有一句話?”霍風燕陡然間雙眼放光,聲音也提高了幾個分貝。


    霍千罡也知道自己這個母親雖然品行不是很好,但絕對是個天之驕女,此時見到她這麽激動,也不由得興奮的問道:“你怎麽知道?難道那寶藏是真的?”


    “當然!別忘了龍青的姓氏!他祖上可不是一般人,而且據說他的父親是某個大家族的叛逃者,當然被人追殺的時候被李狂所救,並且招攬到自己家族,李家這才在西南闖出了一番天地!”


    霍風燕越說越激動,拉著霍千罡的脖子說道:“無論如何,一定要把那石頭拿到手!”


    “放心,我這就去找秦淵,如果他沒有必勝的把握,那就算用陰謀也要去強行弄到那鑰匙!”霍千罡說完,頂著一個好像幾千瓦的大燈泡一樣的光頭,湊到秦淵門前。


    隻是他剛要敲門,秦淵的聲音就傳了出來:“以後從背後議論人小聲點,我不聾。”


    霍千罡頓時尷尬不已,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然後嘿嘿傻笑著走開了。


    秦淵一個人在房間內靜靜的思考,剛才他把霍風燕所有的話都聽進去了,對於那寶藏他也很想弄清楚,畢竟寶藏對於人類總是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


    所以他也決定接受龍青那把鑰匙。


    一夜無話。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秦淵從床上爬起來就走出了房間。


    昨天他一夜沒睡,一直在閉目冥想,內力在身體內流轉,要比睡覺更讓他精神奕奕。


    不過這方法並不能常用,畢竟他還是凡夫俗子,不可能脫離人類的本能束縛。


    霍千罡在院子裏練功,每一招都會引發強烈的勁風,打到地上之後每一次都會流下一個深深的印跡。


    很快,霍千罡周圍布滿了拳腳印跡。


    不過秦淵卻明白,這還不是霍家真正的功法,真正強悍的功法還在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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