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不算高檔次的酒吧居然引起大家族的覬覦,其中的貓膩的確耐人尋味,看來秦淵的猜想沒錯,金色酒吧內應該有他們需要的東西。


    兩行保鏢足有十五人,個個身材魁梧,麵露煞氣,顯然不是一般的保全公司聘請過來的。


    一聽到林嚴正的命令,十五人瞬間圍成一個圈,卷起袖口緊握拳頭衝了上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些保鏢無論是站位還是出手角度,都不是之前被秦淵幹趴的幾個保鏢可以相比的,顯然都是搏擊的好手。


    隻可惜他們遇到的是秦淵,一個實力遠超他們不知多少的變態。


    一記漂亮的掃腿將離自己身體最近的三個保鏢全部擊倒,整個過程幾乎就在眨眼之間,不過那些保鏢似乎並沒有因此而感到畏懼,手中的動作變得更加淩厲凶猛。


    一人的拳頭直接衝向秦淵的太陽穴,另外一個化掌為爪,從另外一側抓向秦淵的頸部,身前身後也迎來幾雙拳腳突襲,他們顯然訓練有素,配合起來十分默契,就算是一般武者麵對他們恐怕也無招架之力。


    達到秦淵這種實力,人數已經沒有任何的幹擾區別,打一個跟打十個都一樣,因為雙方實力的差距實在太大了,就算秦淵站在不動,他們的拳腳拍在身上,恐怕秦淵也覺得跟三歲兒童一般軟綿無力。


    秦淵沒有多餘的動作閃避,雙手閃電般出手,以摧枯拉朽之勢解決前方衝過來的幾個保鏢。


    拳拳到肉,每一個被秦淵擊中的保鏢,無一例外不是倒地不起,完全喪失戰鬥力。


    林嚴正越看越心驚,秦淵的強大完全超出他的想象,林家聘請的這隻保鏢隊伍可是個個都能以一敵三的存在,可在秦淵麵前,卻被砍瓜切菜般擊倒,毫無還手之力。


    “沈木,該你出手了,我要讓他跪下來求我。”林嚴正將目光放在一旁的沈木身上,說話的語氣倒是挺客氣,畢竟沈木可是他父親請來的保鏢。


    沈木的眼睛死死盯著秦淵的每一個動作,就算他再高傲也不得不承認,他不如秦淵。


    “我打不過他。”沈木如實說道,秦淵的每一個動作看起來簡單至極,不是直拳就是橫腿,完全沒有任何花哨的動作,可就是因為這樣簡單的動作,沈木卻自認自己也可以做到,但是絕對不可能像秦淵這麽輕鬆。


    “沈木,你也打不過他?”林嚴正瞪大眼睛滿臉不置信說道,要知道他可是親眼見識過沈木的厲害,林家沒有一個保鏢能在他手中支撐過十招,他也沒覺得秦淵比沈木厲害到哪去啊?


    就在林嚴正驚訝之際,秦淵已經結束了他的戰鬥,整個過程不超過三分鍾,十五名保鏢毫無例外倒在地上痛苦呻吟,這還是秦淵留手的情況下,否則恐怕不止是外傷那麽簡單。


    “我說過你會失望的。”秦淵緩緩走到林嚴正的眼前說道。


    林嚴正頓時啞口無言,連沈木都自認不是秦淵的對手,他還有什麽資格跟秦淵叫囂。


    “你別亂來,這裏是林家,如果我有個什麽意外,你別想能夠安全離開夏城。”林嚴正強行挺直腰杆說道,隻不過內心底氣不足,身體在輕微抖動著。


    “我記得我之前好像警告過你,不要對我身邊的人動手。”秦淵一步一步逼近林嚴正說道,至於一旁的沈木,則被他完全無視了。


    林嚴正現在有苦難言,被秦淵這麽看著,身體好像不受控製一般,無法移動,他此刻很想為自己辯解,我沒動你的人啊,我隻是動了那間酒吧而已。


    不過一看到秦淵那鋒利的眼神,話到嘴邊又強行咽了回去。


    “不是我,我隻是聽命行事而已。”林嚴正惶恐說道,如此近距離麵對秦淵,他才感覺到一股難以壓抑的氣息籠罩而來。


    這個男人,怎麽好像一座高山一樣讓人感覺到畏懼壓抑?


    “我知道。”秦淵笑著說道,伸手毫無征兆一探林嚴正的肩膀,頓時像一隻小雞一樣提著身高直到秦淵肩膀的林嚴正,“那就去找知道的人,他不敢出來,我隻好進去。”


    說著,秦淵單手提著毫無反抗之力的林嚴正大搖大擺走進林家的大別墅內,一旁的沈木由始至終都沒有出聲說話,隻是秦淵從他身邊經過時,他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殺意彌漫在他周圍,直入骨髓。


    走到皇宮般裝飾的奢華大廳,秦淵打量了一眼周圍,發現沒有他想要看見的人,於是一抬手就將林嚴正扔在地上,疼得他躺在地上齜牙裂嘴,卻不敢發出絲毫聲音,隻是眼睛惡狠狠地瞪著秦淵。


    原本想要為兒子報仇,沒想到自己現在也落入他的手中,林嚴正心裏已經將那群保鏢問候了個遍,平時個個聲稱以一敵三,勇猛無敵,真正打起架來跟個娘們似地沒用。


    還有那個沈木,一想到林家花了上千萬請他當保鏢,林嚴正內心就在滴血。


    秦淵環顧四周,發現桌上有一瓶剛開的紅酒,走上前去拿起酒瓶直接灌了一口,一股醇厚香濃的氣息劃過喉嚨,秦淵情不自禁讚歎道:“這酒不錯。”說完又猛地灌了一口。


    地上的林嚴正心裏又在滴血,他當然知道這酒不錯,這可是他托了不少關係,花了大價錢從一黑市買過來的珍品紅酒,平時都不舍得抿一口,就是今晚他心情好才拿出來小酌一杯。


    而且哪有人喝紅酒是直接拿著酒瓶子吹的,你以為這是在喝啤酒啊混蛋。


    “你到底想怎樣?”林嚴正臉部抽搐問道,屁股這麽一摔到現在還揪心地疼。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們才對吧,林廣雄那老頭怎麽變成縮頭烏龜了?趕緊讓他出來,如果我喝完這瓶紅酒他還沒出來,別怪我砸了你林家。”秦淵自顧自喝著香醇的紅酒說道,對於林廣雄這個老狐狸,他也覺得沒必要給麵子。


    林嚴正很想罵娘,這混蛋居然想著要喝光他那瓶紅酒,可是如果他父親不出來,他也沒辦法,誰知道那老頭心裏在想什麽。


    “嗬嗬,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小夥子你,怎麽那麽晚還有空光臨寒舍?”林廣雄一身樸素唐裝從內廳坐著輪椅推了過來,臉上洋溢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老狐狸終於肯出來了,秦淵放下手中的酒瓶,也是一臉笑意地盯著走下來的林廣雄。


    “我還以為你不舍得出來。”秦淵皮笑肉不笑說道。


    “嗬嗬,小夥子你說笑了,你知道老人家歲數一大晚上就容易犯困,要不是聽到外麵吵鬧我還不知道有客人來了。”林廣雄說道。


    秦淵撇了撇嘴,看林廣雄那精神的樣子,哪是剛從床上睡醒來的?


    “不知你這次來的何意?”林廣雄揣著明白裝糊塗問道。


    “我隻想要一個答案而已。”秦淵也找了張椅子坐了下去,正麵直視林廣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林廣雄麵露疑惑問道。


    “金色酒吧。”秦淵淡淡說道,雙目死死盯著林廣雄,希望能從他的表情反應中得到些信息。


    隻可惜秦淵失望了,林廣雄輕輕撇頭,然後雙目如電瞪著地上的林嚴正,厲聲喝道:“誰讓你帶人去金色酒吧搗亂的?”


    林嚴正剛要張口,一看到林廣雄那狠厲的眼神,頓時委屈地像一個深閨怨婦,低聲說道:“我隻是想讓他們知難而退,早點將金色酒吧讓出來,不然林家的產業計劃又要推遲了。”


    “那你也不能用流氓手段,我平時教你的都讓狗給吃了?做人做事都要光明磊落,你這樣叫我如何放心將林氏家業交給你?”林廣雄一副恨鐵不成鋼說道,吹胡子瞪眼睛怒視著林嚴正。


    秦淵在一旁悠閑地欣賞著兩父子的表演,林廣雄不愧是老江湖,演技絕對是一流,完全看不出破綻,可林嚴正就差遠了,完全不是一個合格的演員。


    “小夥子抱歉,都怪我管教無妨,給你們添麻煩了,回頭我一定好好收拾他,至於金色酒吧這次造成的損失,林家絕對照價賠償,不知你可否滿意?”林廣雄很真誠說道。


    “不滿意。”秦淵搖搖頭說道,這樣就想忽悠自己,未免太對不起他千裏迢迢來一趟吧。


    林廣雄深吸一口氣,眼睛不經意閃過兩道精光,聲音也變得有些低沉說道:“那不知你還需要什麽補償,隻要林家能做到的,一定盡量滿足。”


    秦淵拿起酒瓶再次灌了一大口,這酒果然不錯,秦淵都有些喝上癮了。


    “讓警方解禁金色酒吧的停業令,還金色酒吧一個清白,我想這一點林家應該很輕易做到吧?”秦淵慢悠悠說道。


    林廣雄沒有立刻答話,隻是用枯瘦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打地木椅,臉上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秦淵也不著急,繼續喝著香醇的紅酒,很快一大瓶紅酒就被他喝聲一小半,林嚴正看到想死的心都有。


    “可以,不過可能需要一些時間。”林廣雄緩緩吐出聲音說道。


    秦淵無所謂聳了聳肩,人都是你們派過去的,隻需要讓他們出來認罪就行,還裝什麽為難?秦淵鄙視想到。


    “還有一個條件,金色酒吧的保安被你們打成重傷,醫療費加上酒吧的損失費,我也不貪心,隻要林家賠償一千萬,這應該沒問題吧?”秦淵伸出一根手指眯著眼睛說道。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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