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了解下來,雖然白覓靈也是真的不錯。


    他從來沒有想過讓桀辰渝娶了愛情。


    便宜這小子了,真的會娶到愛情。


    “有個成語說,恃寵而驕。”


    桀傲覺得,這個成語,挺適合白覓靈的。


    “還有歌詞說,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我就是。”


    任性有任性的道理,鹿曜卿是這麽覺得的。


    白覓靈看起來傻麽?一點也不。


    反而,鹿曜卿覺得任性的姐姐,特別可愛。


    “這酒是珍藏的,便宜你了。”白覓靈最喜歡國內窖藏的老酒。


    細細品來,還是這老酒醇,隻不過她鮮少喝而已。


    “我什麽酒沒有,怎麽能算得上是便宜。”


    白覓靈蹙眉,看著桀傲。


    “這酒你沒喝過,說的好像我在騙你一樣,酒要細品。”她喜歡這酒香味,“還有啊,我答應了他們,帶你回去,把你打一頓的。”


    “打一頓?”桀傲品著酒,倒是笑了。


    白覓靈也真敢說,帶桀傲回去,把他打一頓。


    這話,試問真的敢說出口,還是在桀傲麵前說出口的,有幾個?


    “我不管,對於他們來說,是你害得我在外浪蕩二十多年,對於我來說,無所謂了...”白覓靈有些臉紅,是喝酒喝的,“總之,我是這麽說了,這麽答應的。”


    鹿曜卿在一邊打哈欠,白覓靈可完全沒有這麽說。


    白覓靈說的是和桀傲一起去鹿家,完全沒說會把桀傲打一頓。


    “姐姐,你可沒這麽快醉。”說的自然也不是酒後胡話。


    “我當然沒醉了,那我也不能先把人帶到,再說要打一頓吧,不合適不合適,提前說更好,是吧,桀老先生?”


    “你就這麽肯定我會和你一起回去?”


    白覓靈放下酒杯,雙手捧著臉。


    她認真看著桀傲,這個老頑童,怎麽還否認自己的心思呢。


    “您老要是沒有和我一起去鹿家的意思,怎麽會來q市呢,誰還不了解誰啊。”


    ‘誰還不了解誰啊’這話說的...鹿曜卿都懷疑人生了。


    “真是聰明,看來,我還不能讓你發現我的行蹤了。”


    “嗯,最好是。”


    “那好,晚點你跟我走一趟吧。”


    是白覓靈跟著桀傲走一趟,不是桀傲跟著白覓靈走一趟。


    鹿曜卿怎麽覺得,桀傲要帶白覓靈去其他地方,再去鹿家?


    “喝的半醉離開可不好。”


    “不耽擱大事,我帶你看點好玩的。”


    好玩的?桀傲一般說的好玩的,都不會太好玩。


    白覓靈是這樣想的,但想要拒絕,恐怕也很難。


    一頓飯,吃了很久,鹿曜卿手不怎麽舒服,玩遊戲都玩不好,更別提總夾菜。


    更是因為不想在桀傲麵前丟臉,他筷子都沒怎麽動。


    “吃肉。”白覓靈給鹿曜卿夾菜,遞到他嘴邊。


    “姐姐真好。”他目光閃爍,嘶...感覺成了小朋友。


    或許是因為和鹿曜卿的關係特別好吧,鹿曜卿也不覺得白覓靈用她自己的筷子夾菜有什麽。


    他姐姐就更不會嫌棄他咬過的筷子了。


    “等會啊,我單獨帶你出去,你敢麽?”


    “這有什麽不敢的,我有那麽膽小麽?”


    白覓靈倒是笑了,單獨麽,鹿曜卿和封弦不在呢。


    “曜卿,你就先回家吧,我和你姐姐,在後麵跟上。”


    鹿曜卿聽著這話,就明白了桀傲已經摸清楚了島上的路。


    他不怕找不到路,更敢帶著白覓靈,就有十分的篤定。


    “我怎樣都可以,你們隨意。”鹿曜卿到不很擔心,畢竟還有封弦呢。


    封弦的手心出了汗,摘掉了素白的手套。


    他的動作,白覓靈注意到了。


    封弦的意思,白覓靈不去為好。


    單獨和桀傲出去,並不是封弦想太多。而是桀傲那個人,身上有太多不定性因素。


    真的把白覓靈怎麽樣,恐怕桀辰渝得瘋。


    白覓靈夾了塊裏脊,放在自己盤子裏。


    而後,封弦摘掉了自己左手手套。


    她笑了。


    就算白覓靈跟著桀傲出去,封弦也會確定好白覓靈的安全。看來,他已經安排好了人手。


    白覓靈就更不擔心了。


    鹿曜卿愣是沒怎麽看懂白覓靈和封弦的這些個小動作。


    甚至他倒後來才注意到封弦的小動作是有意義的。


    飯後,桀傲拿過自己的外套,準備和白覓靈離開。


    他微醺,不影響正常行動。


    封弦拿了一件白色風衣,給白覓靈穿上。


    “有什麽問題,直接聯係我,不方便的話,直接按你衣服上的紐扣。”


    他幫白覓靈扣著紐扣,手指在白覓靈身前的那顆紐扣上多停留了片刻。


    不知道的人,就會以為封弦對白覓靈身前那塊,有意思。


    桀傲蹙了蹙眉,在他眼裏,關係主仆就是主仆,逾越了一點點,那就...


    桀傲身邊跟著的兩個隨從準確捕捉到了他的目光。


    而後,一把按住封弦的手,從他手肘,一掌抵了上去。


    鹿曜卿就在一邊眼睜睜看著封胳膊手肘直接錯位。


    “靠!”他三兩步過去,一拳揮在桀傲身邊那隨從臉上。


    白覓靈的動作隻比鹿曜卿慢了一步,一腳踹了過去,還是穿的高跟鞋。


    那隨從不敢對鹿曜卿和白覓靈做什麽,任由白覓靈扯住他的領帶。


    “你想死呢?”敢動她家小神獸!


    “不敢。”隨從畢恭畢敬。


    封弦按住自己的手臂,冷汗涔涔。


    手肘往不可逆的方向折裂,不是手臂脫臼,比手臂脫臼痛苦的多。


    鹿曜卿立刻將封弦拽到了自己身邊,愣是沒敢碰封弦的手臂。


    “你tm是傻的麽?不知道還手啊!”這家夥平時對揍他不是挺厲害麽?


    怎麽還能讓桀傲的一個隨從給弄斷了手臂!


    “你不懂。”封弦臉色慘白,手在不斷的發抖。


    他之前是桀傲的人,在桀傲眼裏什麽都不是,但卻絕對不能對桀傲有半分的不敬。


    就像現在,桀傲完全不會把封弦手臂折裂當回事。


    “覓靈,我們走吧。”桀傲仿佛置身事外,完全看不到封弦的情況。


    “走什麽走,你的人,弄傷了我的人,沒說法?”


    “嚴格來說,封弦算是我的人。”“他現在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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