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想要什麽表示呢?”


    “白總自罰三杯怎麽樣?”


    “可以。”


    桌子上躺著的女人身上覆滿了東西,青菜葉,生魚片,白覓靈在沙發上坐下,都可以在側麵看到裸露的一些肌膚。


    她自己到了酒,毫不做作,連飲三杯。


    “白總果然好酒量。”


    “謬讚了,這兩位是?”


    “噢。”王先生站起身,“這兩位都是經常同我合作的夥伴,今天一起來跟白總您認識認識,希望日後能有機會經常往來。”


    “如果王先生有誠意的話,來往自然是有的。”


    “誠意自然是有的,就看白總賞不賞臉了。”


    “怎麽會不賞臉?”她笑,優雅自如。


    誠意麽,白覓靈沒看到,這眼前的大餐,算是挺有‘誠意’的。


    酒過三巡,三個男人都有點醉醺醺的,但白覓靈,毫無醉意。


    要知道這酒,度數還是很高的。


    “白總怎麽不吃東西?”


    從女人身上夾東西吃,嗬。


    “抱歉今天胃口不太好。”


    “該不會是不喜歡我們今天點的東西吧。”


    “我是覺得,這人、體、宴不如直接叫兩個女表子陪著合適。”


    她說話簡單直接,嘴角依舊帶著笑意。


    這副樣子,弄的三個男人都是一愣。


    “呃...白總,您說話還真是夠直接的啊。”


    “嗬,是嗎,我沒怎麽注意呢。”


    “有白總陪著,再叫人恐怕是不合適,白總能在這裏,已經是我們的榮幸了。”


    “是啊是啊,白總能陪我們已經是榮幸了。”


    “不如我們來談談正事兒,這合同...”


    越是不好應付,就越要應付。


    如果她實力夠大,可以和桀辰渝一樣,也不用這般陪著這三個家夥了。


    不過,不是桀辰渝又怎樣?她照樣可以搞的定,大不了搞不定就不搞。


    “boss,白覓靈在陪著三個男人吃人、體、宴,您沒事兒關心她幹嘛呀?”


    封弦嘟噥著,感覺糟糕透了。


    該不會桀辰渝真那麽在意白覓靈吧,這樣以來,就算找替身,也是白覓靈了?


    桀辰渝捏著鋼筆,不知在思考什麽。


    陪著三個男人,聽著白覓靈這三個字,就能想到他的小家夥。


    這可真讓人不爽。


    兩個小時後,白覓靈也開始招架不住了,她喝了太多酒,看來,談合同事小,這三個人,關鍵還想灌醉她!


    而且這合同還未必能談成。


    其中一個醉了酒的在碰桌子上那女人,合作談不成,她還是盡早離開的好。


    留下不會有什麽好事。


    “白總啊,你,你看,我就隻知道你叫白總,那你到底叫什麽名字呢。”


    王先生手在白覓靈腿上摸,被她扼住手腕。


    “王先生叫我覓靈就好呢。”她臉上帶著笑意,手上的力道卻像是要把王先生的手折斷了一般。


    依舊表現出很親近的樣子,另一隻手還握住王先生的手,像是癡戀。


    包廂的門霍然打開,桀辰渝冷臉走進來,銳利的目光看向白覓靈。


    他握住白覓靈的手腕,將人扯了起來。


    這副模樣在桀辰渝眼裏就好像是白覓靈在討好其他男人,和那天晚上一樣要和其他人上床。


    壓住心底的驚訝,她癡癡的攥住桀辰渝的衣領。


    “桀先生,您,怎麽來啦?”


    真是的,馬上就要開始教訓人的來著,桀辰渝來的也太是時候了一點。


    “你還真是下賤。”


    她被甩到門上,後背震痛了一下。


    “嘶...”輕柔的笑起來,聲音好聽極了,“勾、引不到桀先生,自然是要去勾、引其他男人的。”


    “就這點本事?”


    “是啊,我長著這樣一張狐狸精的臉,不好好利用這點本事怎麽行,桀先生,您說呢?”


    房間裏其他三個男人已經被嚇傻了,誰知道白覓靈居然能和桀辰渝染上點關係?


    不知為何,桀辰渝就是不想白覓靈呆在這種肮髒的地方,和這些肮髒的人在一起。


    直接拉住她的胳膊將人帶走,白覓靈喝的暈暈乎乎,擔心自己摔了,直接抱住桀辰渝,像是被拖走一樣。


    剛走出來,還沒等上車,她突然鬆手,嘔吐起來。


    “嘔——”


    連續喝酒,果然身體吃不消了。


    胃疼...這灼燒感也不舒服。


    剛剛桀辰渝說她下賤,更不舒服。


    胡亂擦了擦嘴巴,還沒等緩過勁來,被他拎起來塞進了車裏。


    “唔...桀先生就不擔心,我吐您車裏麽。”


    “閉嘴。”


    她躺在車座上,也懶得說話。


    不管怎樣,桀辰渝都不想帶這樣一個女人回家,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去找白覓靈。


    找一個和他的小家夥差那麽多的女人,沒一點比得過他的小家夥,甚至渾身都是缺點。


    開了房,把人丟到酒店房間,看她昏睡在床上,桀辰渝站在一邊久久沒有反應。


    “唔...傻男人配傻女人,天生一對,嗬...哈哈哈...”


    她的笑聲很淒涼,平日裏笑起來很溫柔,現在喝醉了,卻顯得讓人心疼。


    桀辰渝可不會心疼她,心裏一直在拿白覓靈和白覓靈做比較。


    沒有他的小家夥清純,也沒有他的小家夥可愛,沒有他的小家夥長得好。


    哪兒都比不上他的小家夥。


    可就算是在這樣的比較中,桀辰渝也不能否認對她的異樣感。


    “真是下賤。”夢裏,桀辰渝對她說。


    “我...辰渝,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好不好。”


    “滾,我桀辰渝絕對不會要你這種女人。”


    “為什麽這麽絕情,明明...明明我沒有辦法,我隻能這麽做...”


    “沒有辦法?借口!”


    “辰渝,我好累...你抱我一下好不好,就一下。”


    這真是個噩夢,桀辰渝也沒有抱她,反而距離自己越來越遠。


    白覓靈有想過,如果有一天,桀辰渝認出是她了,可她做過那麽多讓桀辰渝誤會的事,桀辰渝會怎麽想?


    驀地從床上坐起來,還是夜,對上床尾的一抹黑影,嚇的白覓靈渾身一顫。


    桀辰渝一雙幽深的眸子盯著白覓靈,竟一直坐到現在都沒有離開。


    “你怎麽會在這裏,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我怎麽會在這裏,白覓靈,別忘了是誰帶你來的。”


    頭疼,各種頭疼。


    她蹙著眉頭,盤腿坐起來。


    “桀先生,真是不好意思,今天讓你看到那樣的一幕。”


    桀辰渝對於白覓靈的態度轉變沒有任何表示。“您陪我到現在,我是該有點表示的,您看這大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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