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一個鬼鬼祟祟的黑影躲躲藏藏的往大樹下走來,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大樹下,快速的拿起皮箱,轉身就跑。


    東拐西拐,最後來到了一戶人家,黑影在大門上輕輕敲了敲,大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一條縫,裏邊的人看清之後,放黑影進去。


    到了院子裏,黑影與另一人快速的走進屋裏,鎖好了房門。黑影打開燈,客廳立馬變得明亮起來,隻見客廳裏的沙發上坐著兩個人,一人長的濃眉大眼,臉膛黢黑,不過在眼角處卻有一道細長的疤痕,另一人麵色白淨,留著八字胡,眼神卻如毒蛇一般。黑影一把扯開麵罩,麵罩下露出一張尖嘴猴腮的臉,此人嘿嘿一笑,揚了揚手中的皮箱,然後徑直走到沙發旁邊坐下,將皮箱放到茶幾上。


    給尖嘴猴腮開門的那人紅臉膛,八字眉,此刻也趕緊走過來蹲在茶幾另一邊。


    “猴子,你來打開吧!”黑臉人衝著尖嘴猴腮說道。


    猴子沒有說話,將皮箱上的暗扣打開,然後慢慢的掀開了皮箱的蓋子。箱子裏整整齊齊的碼放著一遝遝紅豔豔的老人頭。幾個人臉色馬上由陰轉晴,黑臉人哈哈一笑,眼中滿是喜色,“有了這筆錢,我們以後就可以過上富人的生活了!想去哪旅遊就去哪旅遊,嘖嘖,這生活想想就美啊!”


    八字胡麵色複雜:“哎!要是早有這些錢就好了!”


    “哈哈,黃先,不要老是去想那娘們兒!有了這些錢,美女不是有的是?”坤哥拍了拍八字胡的背。


    旁邊紅臉膛也是笑了笑:“坤哥說的不錯,這年頭有錢啥都有,那娘們跑了是她的損失!再說了,沒了老婆,咱不是更自由了嗎?哈哈”


    尖嘴猴腮也是連連點頭,喜上眉梢。


    八字胡點了點頭,抬頭看著坤哥:“坤哥,吳長林的兒子怎麽處理?”


    坤哥臉色忽然變得陰暗,冷冷一笑:“吳長林還真的以為他兒子能回去?”轉頭看向紅臉膛和尖嘴猴腮,“你們倆,明天將吳明明拉到東邊那處亂墳崗,給老子活埋了!”


    紅臉膛兩人點頭答應。


    “嘶嘶~嘶嘶~”


    “嗯?什麽聲音?”四個人轉頭看了看,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嘶嘶~嘶嘶~”


    四個人忽然感覺不對,這聲音好像是在茶幾上的皮箱裏。四人不約而同的向皮箱看去,隻見原本推滿老人頭的皮箱裏竟然不知什麽時候變成了一箱子紅豔豔的毒蛇!與此同時,箱子裏的毒蛇仿佛感應到了四人的目光,忽然都昂起頭來,嘶嘶吐著蛇信兒朝四人飛速遊了過去。


    “媽呀!蛇!快跑!”四人飛速向院子裏衝去,剛衝出房間大門,忽然一個個都愣在那裏。


    ……


    蒼茫的戈壁灘上一片荒涼,幾隻碩大的恐龍在遠處砰砰的走過,震得大地都在晃動。


    坤哥看著眼前的景象,忽然感覺自己是在做夢,用力掐了掐腿,嘶~疼!這是真的?怎麽可能?自己明明剛才還在屋子裏,對了,剛才那一皮箱的錢變成了毒蛇,然後自己就衝出大門,結果就到了這裏?


    我,我這是穿越了嗎?


    坤哥懵逼了,一時間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麽辦才好。遠處幾隻巨大的恐龍越走越遠,漸漸的消失在了天邊。


    愣了半晌,坤哥咽了口唾沫,站在這裏不行,這裏沒吃的沒水,在這裏隻有死路一條。看來,首要任務是熟悉一下周邊的環境,然後趕緊找到水,那麽最好的辦法是向著那幾隻大恐龍的方向走。打定主意,坤哥順著恐龍前進的方向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四周依然是一眼望不到邊際的戈壁灘,坤哥又累又渴,他迫切的想要喝口水,但這裏哪有水?


    “吼~”一聲動物的吼叫聲傳來。坤哥打了個哆嗦,趕緊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隻見天地相接處有一個黑影正在向這邊走來。


    不好!坤哥趕緊加快腳步向前跑去。


    “呼!~呼!~”坤哥大口喘著氣,剛才那一陣跑將他身體裏僅有的一些水分也消耗掉了,現在的他真的是口渴難耐,整個嗓子就像是火燎一樣的疼!快速的看了看身後,還好,那個可怕的動物已經看不見了,不過,此地還不是久留之處,我還得趕緊走。


    太陽烤著大地,整個大地都是幹裂的。坤哥奮力的抬動沉重的腿腳,眼前一陣陣的發昏,他已經快不行了,如果再找不到水,那麽迎接他的就是幹渴而死。


    “唳——”一聲鳥鳴在天空響起,坤哥抬起頭觀看,隻見一頭碩大的長嘴恐龍正扇著羽翼向自己俯衝過來。


    “不!”坤哥想要跑開,但腿腳像是綁在了大山上,沉重的邁不開腳步。隻能滿臉絕望的看著長嘴恐龍,長嘴恐龍剛剛靠近,就已經在地麵扇起了一陣狂風,一股聞之欲嘔的腥臭撲麵而來,然後坤哥就發現自己飛了起來,越飛越高。


    “啊啊~啊啊~啊啊~”慘叫聲劃破天空,漸行漸遠。


    或許飛行恐龍被坤哥的叫聲嚇到了,又或許是其他的什麽原因,總之在高空中的長嘴恐龍忽然爪子一鬆,坤哥就嗖的一下墜落下去。


    “啊啊~唔唔~啊~唔唔~”坤哥被下墜的狂風吹的麵部扭曲,眼神驚駭到了極點,看著地麵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然後就看到大地撲麵拍來,坤哥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啪!”


    “啊!疼!”坤哥慘叫了一聲,卻忽然意識到不對,從那麽高的天空摔下來,應該有死無生才對,可是為什麽自己隻是感覺到屁股疼?


    慢慢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不是荒蕪的戈壁灘,更不是滿地的血肉,而是……一個朝堂。古代的朝堂。


    坤哥懵逼,這特麽,我神經了嗎?


    “威——武——”


    坤哥嚇了個哆嗦。忽然聽到啪的一聲響,朝堂上傳來一聲爆嗬:“牛坤!還不從實道來!”


    “……”坤哥繼續懵逼,抬頭看了看上邊,一個身穿古代朝服的官員坐在桌子後邊,正圓睜著雙目瞪著自己。


    “大膽!竟敢藐視本官,來人啊!大刑伺候!”朝官看牛坤半晌沒有反應,勃然大怒。旁邊呼啦上來幾個衙役,將牛坤拉起來,然後拿過來一排夾子將牛坤的手指一根根的夾了進去。


    哎?這刑具怎麽這麽熟悉?


    “1,2,3,拉!”兩個衙役同時往兩邊用力拉動刑具。


    “啊!~”牛坤痛徹心扉,十指連心,這種痛仿佛能夠直達靈魂,那是一種來自靈魂的痛啊!


    “啊!~”牛坤終於想起來了,這是古代的一種刑罰,名叫拶刑。不過現在想不想的起來都無關痛癢了,因為特麽的太痛了啊!!


    牛坤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朝堂。


    “停!”朝官擺手,然後從桌案後邊伸出腦袋,嗬道:“招不招?招不招!”


    “招!我招啊!”牛坤趕緊回應。


    “竟然還敢不招?來人啊,繼續大刑伺候!”朝官怒喝。


    牛坤懵逼,這特麽,難道這個朝官是個聾子?


    “啊!~”又一陣十指連心的痛,牛坤渾身顫栗,兩眼翻白,暈死過去。


    “嘩!”一盆水澆在臉上,牛坤打了個激靈,慢慢睜開眼睛。


    “你招還是不招?”朝官繼續怒聲發問。


    “我招,我招啊!”牛坤哭聲答道,但同時考慮到這個朝官可能是個聾子,所以用還在流血的手指哆哆嗉嗦的在地上寫了個“招”字。


    朝官伸頭看了看地麵寫的字,忽然勃然大怒,黢黑的臉上怒目圓睜,濃眉倒豎,大聲喝道:“狗膽!竟敢罵本官是狗,來人啊,給我繼續大刑伺候!”


    牛坤大驚,以為自己寫錯了字,趕緊睜大眼細看,可是,特麽的沒錯啊,是個招字啊!莫非……這狗官不識字?


    “啊!~”又是一陣劇痛,牛坤鬱悶之極,心中絕望。一個白眼又暈死過去。


    “嘩!”牛坤又一次被潑醒,不過這次怎麽帶著股s味?


    “狗賊!招!還是不招?!”朝官也是真怒了,這特麽,竟然罵本官是狗,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當本官是病貓了!


    “我……”牛坤忽然頓住,想了想,這特麽,對方是個聾子加文盲,要怎麽辦才能讓對方知道?牛坤忽然眼前一亮,趕緊將褲子脫下,然後又將自己的白色短褲脫下來,拿在手裏來回擺動,牛坤心道,這全宇宙通用的投降動作你總應該知道吧?


    “你特麽的!狗賊!竟敢侮辱本官!啊啊啊!來人啊,狗頭鍘伺候!”朝官將桌案拍的震天響,臉色更黑,就連胡子都支楞起來。


    牛坤:“……”


    “啊!~”牛坤,卒。


    ……


    太空站,黃先身穿航空服被同伴推到太空站門口。


    “米斯特黃,你一定能成功的!”一個外國佬真誠地看著黃先。


    “黃先,加油!你是最棒的!”一名華人滿眼的敬佩。


    “黃,你如果跳下去,我就給你一個追我的機會!”一位黑人女性滿眼星星。


    懵逼中的黃先:“不是,我說,這是怎麽~啊!~~~”


    黑人女性用黢黑的小手推了一下,黃先就衝出空間站的門,朝那個藍色的星球飛去。


    “啊~~啊~~啊啊~~”


    黑人女性綻顏一笑:“黃聽起來很興奮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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