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說點廢話,讓主角站在自己妻子的角度來重新生活,為的就是讓主角看清自己,所以《重寫自己》)


    如果跟兩個人在一起隻是為了從對方身上得到肉體和精神上的快樂,那麽,同性戀和異性戀都沒什麽區別。哪怕是人鬼戀、****戀……當然,這很邪惡,但是我們不得不承認這是個事實。


    還有一個事實就是我沒有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勾引另一個女人的經驗,盡管我現在正坐在一個號稱是拉拉聚集的酒吧裏。昏暗的燈光,憂傷的音樂,甜而辣的美酒,以及周圍或成雙成對或人單影隻的女人,這是一種享受,恬靜而冷清的感覺。這種感覺裏通常還有些曖mei,就如深夜的*一樣讓人浮想聯翩。


    一個女人坐在了我的對麵,向我微微一笑,問道,“等人?”女人二十三四歲,長發披肩,身穿連衣短裙,說話時臉上顯出兩個淺淺的酒窩,給人一種溫柔而迷人的味道。


    “是啊,等你呢。”我有些興奮,腦海中一朵朵桃花開滿了神州大地。


    女人叫來服務員,點了一杯酒,微笑著看著我,眼神裏多少有些yu望的火焰。“怎麽稱呼?”


    “叫我欣欣好了,你呢?”她的胸部不是很大,卻也比我們食堂的饅頭大多了,跟旺仔小饅頭比更是天上地下。


    “眉姐,比我小的孩子都這麽叫我。”


    我立刻想起了某本書裏的眉姐,而這位顯然與那本書裏的眉姐不同,在我眼裏,她更像個眉妹。


    “你好像年紀不大哦,”眉姐說著,眯起了眼睛看我,“還在上學吧。”不等我回答,她又笑道,“學生妹,我喜歡。”說完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發現同性之間的接觸更為容易,他們所需要的肉體快感多於感情慰藉,更直接更……隨便——當然這隻是大部分此類人的心態,事實上很多異性戀者也是如此。


    之後的事情變得簡單了許多,就像很多要一夜情的人一樣,開房間,上chuang。不必知道對方的姓名,也不必了解對方的背景身世。


    我一直認為犯罪是有快感的,不然誰還會去犯罪?這是一種破壞性的變態心理。


    她的手緩緩下移,解開了我褲子上的紐扣,溫熱的手指落在了我的小腹上,慢慢下移……


    “嗯……”我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媽的!”做女人就是不一樣,一樣的床上尋歡,得到的快樂卻比男人多的多。


    眉姐聽到我的罵聲,壞壞的一笑,舌尖掠過我的胸部、小腹,繼續往下。我深吸了一口氣,靜靜的等待著……


    “舒服嗎?”眉姐邪惡的笑著。


    “很好,很強大!隻是有點怪怪的感覺。”確實很怪,在以前,此時此刻的我會立刻翻身而起,挺著作案工具高歌猛進直到累得半死之後才能體會到那種久違的感覺。而現在,什麽還沒幹呢,那種感覺就已經持續很久了,沒有付出勞動就得到了報酬,怎麽就覺得有點虧心呢?


    眉姐壞笑著坐起身子,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個玩具,“要不要試試這個?”


    “啊?”我慌忙坐起來護住了下體,搖頭拒絕,“算了吧!”


    “沒試過?”眉姐似乎很失望,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不喜歡。”


    眉姐爬到我身邊,攬住我的肩膀,對著我的耳朵吹氣,“我想要。”


    我打了個寒戰,歎氣道,“愛莫能助啊。”以前我就怎麽沒碰到過yu望這麽強烈的女人呢?我又想起了譚先生的話:有心殺敵,無力回天。真是太經典了。


    眉姐把玩具放到我手心裏,擠了擠眼,“來嘛。”


    好吧,我就陪她玩玩。還別說,這玩具設計的還挺不錯,以前陸欣思想不夠開放,我都沒玩過這玩意,如今機不可失,“躺下!”


    ……


    卑鄙的一陣激情過後……


    月色撩人,燈火闌珊。


    走在罕有人跡的夜路上,忽然感覺有些疲憊。因為在眉姐高潮之時我並沒有作為一個男人該有的成就感,也沒有陸欣高潮時的溫馨感,無聊、厭倦、胳膊酸痛……


    每到晚上,這條路上總會有一對對的情侶經過,朝著不遠處的人工湖進發。當年我和陸欣也經常在這條路上牽著手,踩著夜色去湖邊的“老地方”纏mian。在那裏,有一棵垂柳樹,樹幹上刻著六條線,刻最後一條的時候,陸欣說:“六年了,我們要結婚了。”


    在這棵樹下,陸欣曾經問我,“知道我喜歡你哪一點嗎?”


    我訕笑,“你不覺的‘你喜歡我哪一點’這樣的問題一般是女人問男人的嗎。如果你要問我,我可以告訴你三點我都喜歡。”


    陸欣淺笑不語,麵向湖麵,仰起臉看著天上的月亮,月色和附近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恬靜而美麗。


    盡管我當時那麽說,其實還真希望陸欣能告訴我,她沒說,我也沒好意思問。現在站在陸欣的角度上看,我覺得李鴻雁這種富家大少更適合她托付終身。


    不知不覺間,竟然來到了人工湖邊。微風拂麵,垂柳輕擺,很愜意,卻也孤單。走到那棵樹下,上麵沒有刀子劃過的線,一條也沒有。從口袋裏摸出上次買的那盒煙,抽出一根,點上,深吸一口,嗆得眼睛濕了。


    陸欣,你在另一個世界還好嗎?


    年輕的我們,總會做一些荒誕不羈的事情,在這個需要沉默的年紀遊戲人生與感情。我想我是幸運的,幸運的我遇到了陸欣這樣的女孩。


    縱然我明白這些道理,而放縱的天性卻讓我在混亂的欲城裏無法自拔,也無法改變。


    我把自己幻想成一個絕世高手,閉上眼睛,對著湖麵大聲呐喊。如果我真的是個高手,那麽此時的湖麵上應該有幾聲炸響,湖水翻騰,波濤洶湧……


    “嗬嗬。”苦笑搖頭,抹了一把臉,揉一揉太陽穴。好吧,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有著遠大抱負崇高理想的男人,我需要保持著樂觀向上的積極心態迎接未知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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