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那一晚被他折磨


    “你……”容康因為容靳琛的話胸膛有了起伏,呼吸都重了些,他才剛從昏迷中醒來不久,這不禁讓人擔憂他會不會再度被氣暈。


    佩姨見狀連忙輕拍他的後背幫他順氣,看向容靳琛說道:“靳琛,你爸爸病情剛好轉一點,你不能再氣他,醫院還有其他的病房,你可以安排她們去別處。”


    容靳琛微勾著唇,似笑非笑的玩劣模樣:“這一整層樓就被他一老頭子霸占著未免太浪費,我安排個人住這裏有什麽不妥?難不成他看到雙雙心裏有愧會睡不著?”


    “臭小子,你在胡說什麽?”容康到底還是動了怒,他猛然低喝一聲,整個安靜的樓層似乎都震了震。


    眼看容看開始喘大氣,額頭的青筋都凸了起來,再這樣下去,說不定下一秒他就會暈過去。


    葉南蕎終於忍不住出聲:“爸,你看我帶了禮物過來探望你,我陪你回病房去說說話吧,不要為了無關緊要的人動肝火傷了自己。”


    佩姨也覺得現在最好讓父子倆分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於是開聲勸道:“是呀是呀,南蕎她難得來看你,我們回去說話。”


    她隨即和葉南蕎一起推著輪椅送容康回病房去,容康氣息還沒平穩,不過這會他也不想看到容靳琛那不肖子了。


    容靳琛瞥一眼葉南蕎那好媳婦的模樣,嘴角噙著的弧度帶了些嘲弄。


    而一旁的白家母女同樣看著離去的葉南蕎,兩人神情複雜,心裏都在想,這個女人真的是沒資格嫁入容家。


    葉南蕎和佩姨送容康回到病房,好一陣安撫後,他的情緒才稍微穩定下來。


    葉南蕎雖然好奇白家母女和容家的關係,不過見容康情緒波動那麽大,她便識趣的沒有在他麵前問起她們。


    她陪容康聊了好半會後,佩姨讓他休息了,他現在的狀況不適合勞累。


    容康要休息,那葉南蕎隻好告辭,有空再過來看他。


    臨走前,容康很是嚴肅的叮囑她不要和白家母女接觸,看到她們最好當做視而不見。


    葉南蕎雖然不理解容康為什麽要跟她說這些,不過他的出發點應該是好的,那她便聽了他的話。


    今天隻是和白家母女第一次見麵,但她已經看出來她們對她沒有好意,還是不要和這種人有過多的交集比較好。


    她不明白的是容靳琛為何會那麽關心那個白雙雙。


    佩姨送她走出病房,她想,她的疑問佩姨可以解答。


    “小媽,爸他對白家母女那麽不待見是因為靳琛嗎?”葉南蕎問道。


    佩姨聞言看向她,隨即微微一笑:“你有疑惑不奇怪,說起來這真是作孽。”


    佩姨輕歎一聲後簡單的跟她說起容家和白家之間的恩怨。


    容靳琛十七歲的時候交往過一個女朋友,那個女孩叫白笑笑,也就是白雙雙的姐姐。


    容康那時候並不讚成他們交往,多次勸容靳琛和白笑笑分手。


    沒過多久,白笑笑忽然就跳樓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在她跳樓前,容康是最後與她見麵的人,所以容靳琛便認為是容康間接害死了白笑笑。


    肯定是他對白笑笑說了什麽刺激她的話,不然她不會跳樓。


    從那之後,容靳琛不再聽容康的任何話,甚至是惡語相向。


    白笑笑死後,容靳琛覺得對不起白家,主動照顧起她的母親和妹妹。


    白家原本是普普通通的家庭,姐妹倆的父親早亡,是白母獨自撫養大兩個孩子。


    後來有了容靳琛的照拂,母女倆開始過上富裕的生活,她們的一切費用容靳琛都包了,包括送白笑笑出國留學。


    白笑笑這次就是因為在國外留學時去滑雪出事故受傷被送回國內。


    容康把母女倆看出是吸血鬼,遲早有一天會吸幹容靳琛,所以他一直反對容靳琛照拂她們。


    隻是父子倆已經反目成仇,容靳琛怎麽可能聽他的?


    “那……白笑笑的死真的和爸有關嗎?”葉南蕎不由得問道。


    佩姨搖搖頭道:“雖然他是最後一個見白笑笑的人,但他並沒有跟她說過激的話,他還好意要送她出國深造,隻是她拒絕了,沒想到她會那麽想不開去跳樓,大概……她是不想靳琛為難。”


    這些事情都過去好多年了,當初的是是非非如今也說不清楚,父子倆的仇怨也難以解開了。


    佩姨送她走到電梯這邊,葉南蕎驀地又想起什麽,問道:“白雙雙和白笑笑不會是雙胞胎吧?”


    佩姨聽懂了她這話後麵的意思,繼而道:“當然不是,雙雙是妹妹,比笑笑小三歲那樣,你是不是在靳琛那裏見過笑笑相片?”


    葉南蕎點點頭:“是,他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個相框。”


    “難怪了,你很奇怪姐妹倆為什麽會長得一模一樣吧?”佩姨見她點後,她繼續說:“其實我也覺得這事挺奇怪的,姐妹倆我都見過,早幾年前姐妹倆雖然有相似的地方但還沒到一模一樣的地步,現在這個雙雙是越長越像她姐姐,有時候讓人懷疑她們是不是同一個人。”


    佩姨這話就說得有點詭異了,葉南蕎都不免被嚇一跳。


    “嗬,你不用害怕,白笑笑已經去世那麽多年,如今早已化作白骨了,現在這個肯定是她妹妹雙雙,我隻是不解妹妹為什麽會越長越像姐姐。”佩姨出聲安撫她。


    葉南蕎接下來都在專心的完成她的方案,於是就忽略了一些事。


    譬如她已經好幾天沒在集團看見宋遲皓,想到容靳琛對她的懷疑,她想她還是和他保持一點距離為好。


    即便他們原本就沒什麽,如果鬧出什麽流言蜚語就不好了。


    這天,葉南蕎算是完成了方案,她拿著方案到集團準備交給容靳琛。


    她在等電梯,聽到不遠處的職員在低聲說著什麽。


    “我前幾天就看到宋助理收拾東西走了。”


    “是嗎?他走了,那總裁身邊不是缺了助手?”


    那兩名職員逐漸走遠,後麵說的話也就聽不清楚了。


    葉南蕎聞言不免一驚,宋遲皓收拾東西走了?他不再是容靳琛身邊的助理了嗎?


    發生了什麽事?難道是因為她,宋遲皓被容靳琛開除?


    想到容靳琛那麽懷疑她和宋遲皓,不無那樣的可能。


    她想追上去問清楚怎麽回事,電梯門這時候打開了,那兩人也走遠。


    她隻好先乘電梯上去,反正一會就見到容靳琛,她倒要當麵問清楚這件事。


    如果真的是因為他的胡亂猜忌就把宋遲皓辭退,那她就得為宋遲皓討要個說法了。


    很快,她就來到總裁辦公室外麵,敲了敲門,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進。”


    她推門進去,她以為他在認真的處理公事,沒想到他在酒櫃那邊喝酒。


    他的辦公室非常大,隻有那張辦公桌看起來是工作場合,他讓人做了個大酒櫃在這裏,裏麵擺滿各種名貴的酒。


    這個時候他還有心思喝酒,他倒是很瀟灑。


    葉南蕎拿著方案走過去,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杯,身上都沾染不少酒氣。


    “容太太來了。”容靳琛一手端著酒杯,眉目慵懶的看向她。


    “你沒醉吧?”葉南蕎看他那顛倒眾生的妖孽模樣,忍不住這樣問。


    “你想我醉還是沒醉?”他邪勾著唇角,鳳目幽沉的直視她。


    她這會也懶得理他醉沒醉,徑直道:“我的方案完成了,現在送給來給你過目。”


    “你可以放辦公桌那去,我現在不想看。”他這話的意思是他現在不想工作吧?


    嗯哼,他是大總裁,不想工作也沒人敢說他什麽。


    葉南蕎轉身要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了,倏然想到什麽,腳步停下來,回頭看向他,問:“聽說宋遲皓收拾東西走了,你把他辭退了?”


    容靳琛原本慵懶的喝著酒,聽到她忽然來這麽一句問話,眼底幽芒一閃,俊容上倒是沒什麽神情變化,倒是唇角那弧度似乎染了幾分戲謔:“就算是我把他辭退了又怎麽樣?你要為他出頭嗎?”


    “你真的那樣做了?”葉南蕎秀眉一瞬凝起,不敢相信的望著他。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他是我的助理,用不用他我有權做決定,容太太還要過問一個小助理的事?”他每句話裏都帶著嘲弄又意有所指。


    葉南蕎氣息微沉:“你是有權利決定他的去留,但是如果你是因為我才辭退他,那他就太冤而你也太心胸狹窄。”


    她和宋遲皓清清白白沒有什麽,他不能把他自私的想法加注在他們身上。


    她話音剛落,男人手中的酒杯驀地放下,力道有點重,砰的一聲把她驚了一下。


    他忽然起身走向她,高大的身軀帶著一股壓迫力,還有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酒氣,讓人不得不懷疑他醉了,要做出什麽不可預料的事來。


    葉南蕎下意識後退想要和他保持距離,男人長臂一伸驀地抓住她的肩,下一刻她就被拽過去,被抵在酒櫃前。


    他欣長的身軀堵在她麵前,手還抓著她的肩控製著她,灼熱的氣息帶著酒氣噴薄而來,她冷不丁打個寒意,想到那一晚被他折磨……


    “你……”


    “容太太,你說我心胸狹窄?那是不是要我成全你和他才算心胸寬廣,嗯?”他的長指一把扣住她的下巴,鳳目幽幽,邪氣又沉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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