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為什麽出賣我們
“住手！”我大叫一聲，撲過去抓住韻姐的手臂。
“你想幹嘛？”韻姐扭過頭，充滿敵意的瞪著我。
“我想先問她一個問題……”
我轉頭望著飛雪，緩緩道：“你當年，到底為什麽要出賣大家？難道你真的喜歡那種生活，喜歡李東山！？”
“喜歡？我呸！”
飛雪喘息著，咬牙切齒道：“我比你們所有人都恨他！恨那種人鬼不如的生活！”
“那你為什麽……”
“因為太晚了，我根本沒有選擇了！”
她瞪著我和韻姐，尖聲叫道：“你們那時多大，你才八歲，你也才十歲，對吧？你們逃了出去，還能慢慢忘掉童年的傷痛，逐漸回歸正常人的生活。可我呢？我已經十四了！我已經在童話舞廳裏呆了七年！逃出去又如何，我還能忘掉一切，重新做人嗎？這個社會還能接納我嗎？不能！我的人生已經徹底毀了，離開童話舞廳，我隻受到更多的非議和白眼！外麵的世界，對你們來說是天堂，對我來說，隻是另一種地獄罷了！”
說到最後，她的話語已經變成了憤怒的咆哮，眼淚湧出來，花了她的妝容。
飛雪的話讓我心中五味陳雜，韻姐聽罷，卻隻是冷笑一聲，然後再次用力甩了飛雪兩個耳光。
“真是好笑，說的就像你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一樣……”
韻姐抓住飛雪的頭發，用力撕拽著：“你不想走，可以自己留下來啊，出賣我們幹嘛？你說啊，說啊！！！”
飛雪發出一連串慘叫，紅著眼睛叫道：“不出賣你們，我怎麽獲得老板的信任？你有本事去找李東山報仇啊！你敢嗎？”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拉住韻姐道：“她說的沒錯，李東山才是罪歸禍首。”
飛雪的眼中突然射出一絲希望，她狼狽的抬起頭，笑道：“實話告訴你們吧，隻有我能幫你們扳倒李東山！他背後的勢力，大到你們無法想象，但我手裏，卻有他致命的把柄。叫莊懷夜來，我們合作吧！”
韻姐哼了一聲，咬牙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你必須相信她，”我尋思刹那，果斷道，“她比我們都了解李東山，而且我們都是受害者，沒必要在這裏自相殘殺。”
“你沒搞錯吧？”韻姐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我，“今天要不是我出現，你已經被她弄死了，你現在還替她求情？”
“不是求情，”我平靜的說，“為了長遠考慮，我們不能殺她。”
韻姐凝視著我，目光越來越複雜。
我的心卻突然一動，因為在她的眼神裏，竟隱約有種殺意！
片刻後，韻姐突然笑了，盯著我說：“如果你們兩個都死在這裏，莊懷夜會怎麽認為呢？我趕到的時候，飛雪已經殺了你，然後我又殺了飛雪替咱們大家報仇——這樣是不是皆大歡喜？”
我後背瞬間滲出冷汗。
韻姐喜歡莊懷夜，或許不止是喜歡。那麽她，就不會容忍我的存在。
我後退一步，笑道：“別開玩笑了，憑莊懷夜的本事，一定能查出我的死因，除非……”
我的目光在那幾個男人身上轉了一圈，“你把他們都滅口。”
話一出口，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住手！”我大叫一聲，撲過去抓住韻姐的手臂。
“你想幹嘛？”韻姐扭過頭，充滿敵意的瞪著我。
“我想先問她一個問題……”
我轉頭望著飛雪，緩緩道：“你當年，到底為什麽要出賣大家？難道你真的喜歡那種生活，喜歡李東山！？”
“喜歡？我呸！”
飛雪喘息著，咬牙切齒道：“我比你們所有人都恨他！恨那種人鬼不如的生活！”
“那你為什麽……”
“因為太晚了，我根本沒有選擇了！”
她瞪著我和韻姐，尖聲叫道：“你們那時多大，你才八歲，你也才十歲，對吧？你們逃了出去，還能慢慢忘掉童年的傷痛，逐漸回歸正常人的生活。可我呢？我已經十四了！我已經在童話舞廳裏呆了七年！逃出去又如何，我還能忘掉一切，重新做人嗎？這個社會還能接納我嗎？不能！我的人生已經徹底毀了，離開童話舞廳，我隻受到更多的非議和白眼！外麵的世界，對你們來說是天堂，對我來說，隻是另一種地獄罷了！”
說到最後，她的話語已經變成了憤怒的咆哮，眼淚湧出來，花了她的妝容。
飛雪的話讓我心中五味陳雜，韻姐聽罷，卻隻是冷笑一聲，然後再次用力甩了飛雪兩個耳光。
“真是好笑，說的就像你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一樣……”
韻姐抓住飛雪的頭發，用力撕拽著：“你不想走，可以自己留下來啊，出賣我們幹嘛？你說啊，說啊！！！”
飛雪發出一連串慘叫，紅著眼睛叫道：“不出賣你們，我怎麽獲得老板的信任？你有本事去找李東山報仇啊！你敢嗎？”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拉住韻姐道：“她說的沒錯，李東山才是罪歸禍首。”
飛雪的眼中突然射出一絲希望，她狼狽的抬起頭，笑道：“實話告訴你們吧，隻有我能幫你們扳倒李東山！他背後的勢力，大到你們無法想象，但我手裏，卻有他致命的把柄。叫莊懷夜來，我們合作吧！”
韻姐哼了一聲，咬牙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你必須相信她，”我尋思刹那，果斷道，“她比我們都了解李東山，而且我們都是受害者，沒必要在這裏自相殘殺。”
“你沒搞錯吧？”韻姐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我，“今天要不是我出現，你已經被她弄死了，你現在還替她求情？”
“不是求情，”我平靜的說，“為了長遠考慮，我們不能殺她。”
韻姐凝視著我，目光越來越複雜。
我的心卻突然一動，因為在她的眼神裏，竟隱約有種殺意！
片刻後，韻姐突然笑了，盯著我說：“如果你們兩個都死在這裏，莊懷夜會怎麽認為呢？我趕到的時候，飛雪已經殺了你，然後我又殺了飛雪替咱們大家報仇——這樣是不是皆大歡喜？”
我後背瞬間滲出冷汗。
韻姐喜歡莊懷夜，或許不止是喜歡。那麽她，就不會容忍我的存在。
我後退一步，笑道：“別開玩笑了，憑莊懷夜的本事，一定能查出我的死因，除非……”
我的目光在那幾個男人身上轉了一圈，“你把他們都滅口。”
話一出口，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