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雪嬌連忙來到停車場,隻見一位西裝革履頭油錚亮俊朗青年下了車來,他就是蘇方舟。


    接著,幾名金發碧眼的老外助理,還有一票媒體記者也扛著長槍短炮紛紛下車。


    “蘇方舟醫生,您好,我是李時本的孫女李雪嬌!”李雪嬌雖然年紀很輕,但氣場倒也不弱,走上前去,不卑不亢地說道。


    蘇方舟矜持地點了點頭,矜持道:“不要叫我蘇方舟,叫我的英文名字——傑克蘇!我已經取得了美國綠卡。我雖然是黃皮膚黑眼珠,但我的內心卻是美國人!”


    “好吧!”李雪嬌暗暗撇了撇嘴,香蕉人一個,所謂的數典忘祖就是這種吧。


    “李時本呢?”


    蘇方舟目光不屑地打量著周圍,皺眉道:“這裏設施太差了,建築物這麽密集,病人還這麽多,和美國的醫療環境根本不能比,病人在這裏能得到很好的治療嗎?”


    李雪嬌強忍著怒意道:“我爺爺在樓上等你!”


    “哼,好大的架子!等會我讓你們名譽掃地!”蘇方舟不屑一笑,邁步朝著藥王館的主樓走去。


    記者和助手們連忙跟上。


    “你就是李時本?”蘇方舟走入會客廳,鷹顧狼視般掃視周遭,最後目光落在了李時本身上。


    “沒錯,老朽正是!”


    李時本一撩長衫,站起身來,不卑不亢地笑道:“歡迎蘇方舟醫生來切磋醫術,共同提高!”


    “叫我傑克蘇!”蘇方舟氣呼呼地糾正。


    他很在意這個,一向以美國人自居,自認為高人一等,根本不應該投生在華夏。


    “原來他就是李時本啊!”


    “倒是仙風道骨,頗有風度!”


    “是啊,聽說他的醫術很高超,冠絕東海,專治疑難雜症,解決了很多重大疫情。”在場的記者們紛紛按動快門。


    蘇方舟撇了撇嘴道:“哼,什麽仙風道骨!這種自稱神醫的老頭,我見得多了,事實證明,他們不過是騙子,一定會被我揭破的!”


    “傑克蘇,你這話未免太偏激了吧!”


    李時本強壓怒火道:“華夏文明源遠流長,中醫更是華夏傳統文化的瑰寶,玄妙神通,又豈能是你這個外行能輕易否定的!”


    “瑰寶?在我看來是糟粕!”


    蘇方舟冷笑道:“人血饅頭可以治療癆病,毛發爪甲用來補血,破的舊鼓皮治療水腫,大小便被稱為黃金湯人中黃,也拿來服下治病。嗬嗬,全是無稽之談。不僅不科學,而且汙穢不堪!中醫就是邪術就是巫術就是騙術!是現代科技文明的大敵!”


    他斬釘截鐵地道:“華夏欲走上科學昌明的大道,中醫中藥是最大的障礙,必須廢除,必須死亡!”


    “豎子無禮,一派胡言!”見那些記者聽得頻頻點頭,李時本氣得火冒三丈,臉皮漲得通紅。


    “嗬嗬,我是不是胡說,咱們一試便知!”


    蘇方舟不為所動,淡淡道:“我這次帶來兩個病情相同的植物人,看看誰能先治好!”


    見葉楓輕輕點頭,李時本說道:“好!”


    “既然是對賭,總得有點賭注吧!”


    蘇方舟寒聲道:“你們若輸了,就要對我下跪磕頭,另外,藥王館立刻關門停業!”


    他極度認同西醫,而李時本是東海中醫圈的第一人,又是中醫協會的主席,聲望最隆,自然要大肆羞辱,以證明西醫才是醫學的正統。


    “好!可是,你要輸了呢!”李時本寒聲道。


    “我怎麽可能輸?”


    蘇方舟不屑搖頭道:“好吧,公平起見,我若輸了,就退出華夏醫療界,永遠不踏入華夏一步!”


    “不過,我身體不適,今天就請這位葉神醫替我出戰,沒問題吧?”此時,李時本才將葉楓隆重推出。


    “切?他是誰?年紀輕輕的,你的弟子嗎?”


    蘇方舟不屑地打量幾眼葉楓,搖頭道:“毛都沒長齊,也配和我比試嗎?我可是美國密歇根大學的醫學博士!”


    “不可對葉神醫無禮!”李時本氣道。


    蘇方舟他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嘲笑道:“是了,李時本,你根本沒信心贏得了我,所以,不敢應戰,才讓你的徒弟出馬。這樣,即使他輸了,你留住了幾分臉麵!”


    “葉神醫若是輸了,我也對你下跪!”李時本氣呼呼地說道。


    “是,葉神醫的醫術又豈能是你能想象的!”


    李洛水也氣哼哼說道:“他若輸了,我也衝你下跪!剛才的賭注,一律有效!”


    “好,既然如此,那就比試吧!”


    蘇方舟目的隻是為了讓李時本下跪認輸,至於誰出戰根本不重要,反正都不是自己的對手。


    二樓,一間手術室。設備很先進,呼吸機、心電監控等各種手術設施器具一應俱全。


    手術室門外,蘇方舟的助手將兩名患者推了過來。


    這是兩名年齡相當的男性植物人患者。


    病因相同,都是車禍引起顱內淤血,導致失去行動能力,此外各項症狀都差不多。


    “老家夥,小屁孩,你們先挑吧。等會別說我挑了症狀比較輕的患者,欺負你們!”蘇方舟站在病人旁邊,得意洋洋地道。


    “死香蕉,你先挑吧。你一定會輸,我要讓你輸得心服口服!”葉楓淡淡地道。


    他對蘇方舟很沒好感。且不說他仇視中醫中藥,就是他對病人的態度就失醫者本分。


    在葉楓看來,中西醫根本不屬於一個體係,完全沒必要爭奪個高地上下,隻要能治好病人就好。


    而這位蘇方舟,僅為這些理念之爭,就把病人千裏迢迢地帶來,飽受旅途顛簸之苦,這還算什麽醫生?


    “你倒是挺狂啊,我很期待你等會衝我下跪的時的精彩表情!”


    蘇方舟不屑地瞥了葉楓一眼,指了指一名患者,道:“把這個患者給我推到手術室!”


    “是!”幾名助手都換上了手術服,消毒,然後簇擁著蘇方舟走進了手術室。


    “葉神醫,病人脈息微弱,眼中布滿血絲,顱內出血嚴重……您看看能行嗎?”


    李時本檢查了一番剩下的那名患者,就是心中一驚,冷汗都下來了。


    蘇方舟真是有備而來,這名患者的情況非常嚴重。


    他已經沉睡數年,呼吸心跳還在,但是,大腦已經沒有任何意識。身體隻有部分反射性活動,但已經沒有了任何主動行動能力,連吞咽功能都沒有,隻能用鼻飼喂食。


    如此嚴重而棘手的病情,饒是他學會了部分的太乙神針,也沒有絲毫信心將患者治愈。


    “這有何難?一刻鍾內,我能將他喚醒!”葉楓背負雙手,踏前一步,淡淡地道。


    “怎麽可能?睡了十年的植物人,還能蘇醒?”


    “隻用一刻鍾,吹什麽牛啊!植物人那多難治療啊!”眾人都是大吃一驚,不可置信。


    尤其是那些記者,一陣跟蹤蘇方舟采訪,見了很多中醫落敗之事,更是對葉楓嗤之以鼻。


    “師父,這裏有很多媒體在場呢!”就是連李雪嬌,也認為葉楓這話說得太滿了。


    中醫也有治愈植物人的先例,但極少。但即使能治愈,也無一不是用針灸、湯藥經過曠日持久的調理,才能治愈。


    “我行不行,一試便知!”葉楓手一晃,手裏就多出一副牛皮針帶。


    “相機準備好了嗎?”


    “趕緊拍!”


    “有一個吹牛的家夥!”此時,那些記者們都將攝像機相機架設起來,要捕捉葉楓落敗的畫麵。


    ‘唉,人紅是非多啊!’


    葉楓此時多了一點心思,他不願意成為公眾人物,打擾自己平靜的修煉行醫生活。


    他鼓蕩出一層真元籠罩在自己臉上,這樣,那些記者拍下的畫麵就會很模糊。


    “將病人扶起坐直!”葉楓說道。


    “是!”李洛水和李雪嬌連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將病人扶了起來。


    “百會!”


    下一刻,葉楓撚出一根銀針,屈指一彈。


    一道銀針平平飛出,到病人頭頂的時候,卻是忽然急速彎折向下,射入了那患者的百會穴之中。


    ‘我去,這完全違背了物理學規律啊!那銀針怎麽能拐彎呢!’很多人大吃一驚,李雪嬌更是美眸一亮。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葉楓行針如行雲流水,認穴之準更是她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風府!”


    嗖!


    又是一根銀針射入風府穴之中,準確無誤,分毫不差。


    ……


    病人的頭部,幾乎被幾十根銀針紮成了一個刺蝟,那些不懂行的記者們瞧得觸目驚心,頭皮發麻。


    “那根銀針好像刺入得有十公分,差不多貫穿整個腦部了吧?這病人還能活嗎?”


    “是啊,病人到現在還沒動靜,沒準就徹底掛掉了呢!”


    “掛掉也好!那樣新聞更勁爆,咱們稿費就能飆飛了!”這些記者,認定葉楓不能治好患者,甚至有幾分幸災樂禍。


    葉楓充耳不聞,繼續專心致誌地施針,最後一根銀針,卻是刺入了病人的後頂穴之中。


    緊接著,葉楓一雙大手籠罩在密密麻麻的銀針之上,數穴齊發,將真元關注。


    說起來,這個植物人的情況,比當日葉楓治療的那個腦疹病人要簡單許多,隻是腦海深處有一些淤血罷了,一般醫生肯定覺得很是棘手難纏,但對繼承了逆天十八針的葉楓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大概十分鍾之後,葉楓雙手輕輕一揚,幾十根銀針齊齊飛入葉楓手中,治療結束!


    “病人會醒過來嗎?”


    記者們滿臉疑惑。剛剛葉楓施針的動作挺炫目的,但是,至於效果,誰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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