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告訴我這山裏麵到底是怎樣一個狀況,你們和那些畸形怪人為什麽會群居在此?”我問道。


    “那些畸形怪人是怎麽回事我不清楚,但我和田地裏忙活的都是野鴨村的人。”中年男人說道。


    “你們是怎麽弄成這樣的呢?”李玄清問道。


    中年男人想了想,說道:“其實這麽多年了我們也沒弄清楚為什麽自己會變成這樣,但是我們覺得都和10多年前的那次糧食新品種實驗有關。”


    “哦?是什麽樣的實驗呢?”我追問道。


    “那是在10多年前,村裏麵來了一群人,拿著政府的審批文件,說是要在村裏麵進行糧食新品種的實驗性種植,於是我們就用他們給的新種子在田地裏種了一批玉米,那些玉米成熟的周期很短,而且產量很大,味道也不錯,所以我們都覺得這是個好事。種植成功以後那些人就把種出來的大部分玉米都留給了我們,隻取走了很少一部分,說是拿回去做測試存檔。


    再後來每一年都會有人給我們送這些新品種玉米的種子過來,價格非常優惠,我們就主要種植這些玉米,也把這些玉米作為食物。但是沒想到,過了幾年之後,我們的身體就開始發生了變化,連生出來的下一代也出現了問題,我們這些人一合計,覺得就是這些新品種玉米惹的禍,就把那些種子和地裏的玉米都毀了,又壘了一些假墳,造成我們已經生病死去的假象,逃到了這裏。”中年男人回憶起了當年的往事。


    “你怎麽看?”我問李玄清。李玄清想了一下,說道:“聽起來很像是一種類似轉基因的生物技術,但是毒副作用這麽大,連下一代都會禍及,估計當時是在做實驗。”


    “王八蛋,居然拿這些無辜的山民們做這種喪盡天良的實驗。”魏致遠咬牙切齒地怒罵道。


    我繼續問中年男人:“你們為什麽不離開呢?為什麽還要繼續留在這裏?”


    “我們體內的有害毒素不知道出去之後還能不能清除,再說當時我們又遇見了那幫畸形怪人,不知道他們受什麽人的指示,不讓我們出去,所以我們隻能留在山裏,作為交換條件,我們這些人開墾荒地,種植食物。”中年男人回答道。


    “他們還需要吃種出來的食物嗎?這些畜牲是吃人肉的。”林燁磊憤怒地說道。


    “唉!我也知道他們很殘忍,但是山裏的畸形怪人很多,能騙進來的人畢竟有限,而且這也是我們的意思,一來讓他們有需要用到我們的地方,不至於最後把我們也給吃了;二來希望他們有足夠的食物後就不要再吃人了。”中年男人歎了一口氣。


    “你們倒是打算得挺好的,但是我看不怎麽管用啊!”我說道。


    “我知道現實很殘酷,所以我們都盡量保護那些被騙進山的無辜遊客不受到傷害,但是我們也不能放他們出去,因為一旦他們出去了向政府報告,把你們這樣的人引進來了,會殺光我們所有人,對嗎?”中年男人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的這一句話把我們問住了。這些和野獸一般的人還能留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但是這些沒有害人的畸形人我認為應該區別對待。


    中年男人沉思了一會兒,繼續說道:“我很清楚自己的未來,那就是根本沒有未來,但是我的孩子還小,你看看她,本來應該是一個10多歲的孩子,現在看起來就像一個7、8歲的孩子一樣,真是造孽啊!我希望她能過正常人的生活,這是我唯一要你保證的,不要讓她再次受到傷害。”


    的確,何小睿現在應該是13歲了,但是看起來就像7、8歲的孩子一樣,這應該也是那種玉米帶來的毒副作用造成的。


    我點點頭:“放心吧,隻要我活著,我就會以性命擔保這孩子不會受到任何人的傷害。”


    中年男人歎了口氣,點點頭:“那我謝謝你了。”


    “我們這次來主要是為了搜尋這三個人,你見過嗎?”我將袁亞東三人的照片遞給他。


    中年男人仔細看了看說道:“這個小姑娘和其他的女孩兒關在一起,另外兩人被他們帶去大山裏麵的一個地方有好幾天了,一直沒見出來,估計也落不著好。那個地方我聽那些畸形怪人說是一個實驗場,在一片森林裏,那片森林據說極為恐怖,有很多可怕的東西在裏麵,那些畸形怪人如果沒有得到指示,都是不敢隨便進入的。”


    聽了這話我們所有人的心情都頗為沉重,我說道:“你能告訴我們那些女孩子被關押的地方嗎?無論如何我們必須把人救出來。”


    “她們離這兒並不遠,你們從這裏出去往北邊走大概2公裏就會看到一棟很大的3層木製小樓,那裏就是那些畸形怪人用來關人的,女孩們就關在那裏麵。至於那片森林,從那棟小樓再往前走1公裏多就到了。”中年男人回答道。


    我們馬上沿著原路返回了山洞,與小花他們會合。經過討論,我們決定將陳曉露和李雪留下,畢竟在這裏她們還是安全的。


    我們迅速按照中年男人所說的路線向北邊急行軍,很快我們就看到一棟很大的3層木製小樓,看樣子每一層都大約有二三百平米的麵積。按照之前的作戰計劃,我、李玄清、魏致遠、林燁磊、何飛、陳雨澤、雷雨作為突擊人員衝進去,蘇晟睿、小花、陳慕青、張家偉、杜雲鵬、蘇玉文、羅中旭、易子明、令狐飛、張夢琪在外麵負責警戒支援。


    我們還沒走進去就聽到1樓傳來一陣淫浪的笑聲,我做了個手勢,從腰間拔出軍刺帶著李玄清他們悄悄地走到了大門口,屋內傳來了陣陣臭氣,臭得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我們實在無法忍受這樣的臭氣,以至於不得不用手巾堵住鼻子。


    我悄悄地探出頭向屋內望去,隻見屋子的牆邊和四周的角落裏用鎖鏈鎖著十多個赤身裸體渾身髒兮兮的女子,她們看起來精神狀況很差,都無力地坐在地上,目光呆滯,麵無表情。地麵上充斥著各種垃圾和排泄物,整個屋子都是髒亂不堪的,怪不得這麽臭!


    隻見一個衣衫襤褸身材肥胖的禿子將褲子脫到膝蓋下麵,正按住一個蹲在地上赤身裸體渾身髒兮兮的女人的頭部對著他的下半身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這個死禿子看起來很享受,得意地大笑不止。那個女人看起來一副惡心欲吐的表情。


    臥槽!太他娘的惡心了,趁他背對著我們,我緊握軍刺悄悄地摸了上去,左手從背後猛地托住這禿子的下巴,往懷裏一帶用肩膀頂住他的後腦,右手順勢一挑,軍刺鋒利的刀刃切開了他的喉管,“呃……”他悶哼一聲,便立刻如一攤爛泥般癱在了我的懷裏。


    “啊……”蹲在這個死禿子身前的裸體女人嚇得尖叫起來。魏致遠立刻衝上去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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