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口中發出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可是手中的徐飛卻沒有移動分毫,徐飛就像是長在地上一樣,自己那鬼神一般的力氣對徐飛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自己的手和徐飛的身體中間好像隔著彈簧一樣。


    被人抓著徐飛的表情很是不爽,意念一動,鐵片帶著呼嘯的風聲從壯漢的兩條胳膊上劃過,兩道血線噴出,壯漢的眼中滿是詫異地退了回去,肩膀上的鮮血止不住地留了出來,要不是他的肌肉含量多,自己的手臂說不定已經不在了。


    看著壯漢的兩條胳膊還安然無恙地長在肩膀上,徐飛露出一絲失望的神色,沒想到這家夥的肉這麽厚,鐵片重新環繞在他的身體周圍,公雞頭三人這才看清了徐飛的武器,看著那和指甲蓋大小的鐵片,一個個臉上帶著深深的恐懼,以前見徐飛的時候他好像沒有這麽強悍把。


    “下一次你可沒有這麽好的運氣了。”


    做出了一個引頸的手勢,徐飛那殘忍的笑容讓公雞頭他們連還手的勇氣都沒有了,反射性地向著大門處跑去,現在逃跑才是最好的選擇。


    早就猜到他們的意圖,徐飛嘲弄地一笑,精神力輻射而出,四合院的大門瞬間無情地被合上,壯漢走在前麵巨大的身軀對著大門狠狠地撞了上去,結果反而被震地倒在了地上,覆蓋上徐飛精神力的大門已經比一般的堡壘更難攻破了。


    入地無門之後公雞頭將頭轉到了徐飛的身上,狠狠地握著拳頭,要知道現在隻能和徐飛硬拚了,早知道徐飛這麽厲害的話打死他也不會來這裏找茬的啊。


    “一起上,小心點這小子的鐵片。”


    盡管白鄴這四個保鏢平日裏很合不來,可是戰鬥時候的配合他們確實尤為出色的,他們幾個人的能力都有著很強的互補性,盡管沒有了於術,他們三人也是不容小覷的。


    站在台階上看著還在垂死掙紮的三人,從他們威脅陸溪媛的一刻就注定了他們的死刑,沒有人能夠傷害他徐飛身邊的人,哪怕是世家的人也不行,自從那股黑色的氣息支配了他的情緒之後,他感覺自己的實力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鐵片如同手臂一樣延展而出,徐飛也從台階上下來,那股無比鎮定的情緒和他本身的逗比氣質混合在一起塑造出現在的他,沒有管那個女人和壯漢,徐飛直接朝著公雞頭衝了過去,在這些人中自己和這家夥的恩怨最深了。


    暗罵一聲倒黴,不過公雞頭還是做好了和徐飛戰鬥的額準備,他不信他們三個人還打不過一個,身體中的氣瘋狂的流動著,一個紅色的氣息縈繞在他的身體周圍,拳頭上燃起紅色的火焰,怒吼一聲後朝著徐飛直接揮了過去。


    麵對著公雞頭神奇的攻擊,徐飛沒有任何慌張,畢竟連鐵布衫這種神奇的功夫徐飛都已經見識到過了,拳頭上著火也算不上很稀奇了把。


    沒有管側翼朝自己包抄過來的壯漢和蛇發女,徐飛的鐵片在前,對著公雞頭的拳頭激射而出,要知道這家夥的拳頭再硬也硬不過金屬的把。


    見徐飛傻乎乎地衝過來,公雞頭冷笑一聲,麵對著徐飛的鐵片沒有絲毫避開的打算,拳頭變得愈發的通紅,一股灼熱的氣息逼人而來,鐵片還沒觸碰到公雞頭的拳頭就變成了鐵水融化在了地上。


    眉頭微微皺起,徐飛沒想到公雞頭的火焰還有這樣的作用,麵對著公雞頭熱浪逼人的拳頭,徐飛將頭側了過來,公雞頭的拳風在他臉上留下燒傷的痕跡,沒有理會那火辣辣的疼痛,他的精神力對著公雞頭的大腦狠狠地撞了過去,哪怕是公雞頭這樣的練氣中人也在徐飛的精神衝擊下短暫地失去了意識。


    由於身上的氣失去了主人的控製,公雞頭拳頭上的火焰也消失了,徐飛一把抓住公雞頭的胳膊將他直接摔倒蛇發女那邊,畢竟對於壯漢來說這點叢集幾乎造成不了傷害。


    蛇發女見公雞頭的身體像炮彈一樣砸了過來,腰肢像是沒有骨頭一樣朝著身後彎了下去,身體仍保持著前衝的狀態,對著徐飛的充實沒有半點減弱。


    蛇發女的行動也有些超乎了徐飛的預料,這種行動可不是正常的人類能夠做的出來的,隨手將身邊的躺椅抄了起來,徐飛朝著蛇發女直接甩了過去,可蛇發女僅僅是將腰彎成了弓的樣子就躲了開來,反手抓住徐飛的手,雙腿勾住徐飛的腰,手像是蛇一樣纏在了徐飛的胳膊上。


    行動被限製,徐飛的胸口則完全暴露在壯漢的視野中,捏著拳頭壯漢的拳頭直接朝著徐徐飛的肚子砸了過去。


    猛地弓起腰來,徐飛吐出一口口水,壯漢的手在徐飛的腹部來回旋轉著,要知道這一拳他可是用了他最大的力氣,他不信這一拳下去徐飛還能站的起來。


    “傻瓜,騙你的哦!”


    本來痛苦的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手腳被束縛住的徐飛沒有半分慌亂的模樣,壯漢隻聽耳邊傳來公雞頭的警告聲,有些疑惑地回過頭來,兩塊巨大的石凳就這樣朝著他的後腦砸了過去。


    瞳孔瞪得老大,壯漢還沒等發出慘叫,腦袋就被石凳砸的血肉模糊,巨大的身體倒在地上,哪怕他這樣強悍的體格也經不起這樣的打擊,畢竟他沒有於術那樣強大的鐵布衫。


    看著壯漢倒在了血泊之中,公雞頭也是徹底怒了,打死他也沒想到徐飛還有這樣的能力,這樣隔空操縱物體的能力未免有些太過匪夷所思了把。


    眼下徐飛的身體被蛇發女的身體束縛著,公雞頭可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時機,整條右手上燃燒出熊熊的火焰,這一次他可不會讓徐飛再躲掉了,為了限製徐飛的行動蛇發女在徐飛的身上下了精神毒藥,這樣徐飛的身體很快就再也無法行動了。


    被蛇發女纏住的徐飛清晰地感覺到身體失去了自己的控製,可是他也不需要行動,對他來說精神力就是他最好的武器,換做以前徐飛絕對不會做這樣的傻事,可現在他已經不是以前的他了。


    知道蛇發女的毒藥生效了,公雞頭變得更加肆無忌憚起來,拳頭拚了老命一樣地朝著徐飛揮了過去,現在的徐飛可是連閃躲的動作都做不了了。


    “怪物,你快給我死去把。”


    這輩子公雞頭還沒有真正地畏懼過誰,可是看到徐飛之後他才明白了設麽才叫做真正的怪物,連那個號稱銅牆鐵壁的於術都殺死了,這家夥究竟還有什麽事情做不到了。


    眼看著拳頭馬上就要落在自己身上了,徐飛嘴角微微勾起,麵前的精神力形成一麵厚厚的牆壁,換做以前的話這樣的動作徐飛是絕對做不出來的,那個黑色的氣息更像是老師一樣在教導著他精神力的使用。


    火焰般的拳頭撞擊在徐飛精神力的屏障之上,清脆的骨裂聲響起,徐飛的金申麗屏障也被公雞頭那灼熱的拳頭燒出一個大洞,但是終究還是沒有突破徐飛的防禦。


    身體中的氣因為這一拳也消耗地七七八八了,公雞頭的體力也消耗殆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難以置信地盯著徐飛,明明他和徐飛中間什麽也沒有,為什麽自己的拳頭像是砸在了鋼板上一樣呢。


    蛇發女也沒有反應過來,明明已經是必殺的一擊了,為什麽徐飛還是不死呢,這家夥難道真的是不死之身麽,為什麽老大怎麽陷害他都不死,現在居然還能在三打一的劣勢中存活下來。


    突然身體下來傳來一股刺痛感,蛇發女反射性的鬆開了徐飛的身體,剛才他清晰的感覺到有上百把刀插在自己身上,可是徐飛明明已經不能動了啊!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身上被割開的數百道細小的傷口,蛇發女心頭充滿了恐懼,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後退著,她現在已經提不起絲毫對抗徐飛的勇氣的,連動不能動的家夥究竟是怎樣做出反擊的啊。


    “躲得可真夠快的啊,不過下一次你們可就沒這麽好的運氣了。”


    徐飛冰冷的聲音從口中發出,像是死神的召集令一般,渾身是血的蛇發女和耷拉著一條胳膊的公雞頭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麵對著徐飛他們心裏隻有逃跑這一個念頭。


    “是誰,是誰敢欺負到我們天龍會的頭上,是不是不想活了!”


    還沒等徐飛動手,門外突然傳來了一個巨大的吼叫聲,四合院的大門被一腳踢開,本來完整的木門一下子被踢成了遍地的碎屑,一個赤著胳膊,兩條胳膊上紋著龍形圖案的光頭大漢從門外衝了進來。


    眉頭一抬,徐飛有些厭惡地將目光移到門外,要知道現在可是屬於他的戰鬥,這種被人橫插一腳的事情實在是太令人惡心了,不過這個人他也並不陌生,當時他從白鄴的手中救出的人中就有這麽一個大漢,能輕鬆地踹開自己用精神力包裹住的大門,這家夥看來也並不簡單啊。


    陳亞太在聽到小弟們的報警之後立馬從天龍會的總部趕了過來,要知道陸溪媛可是他的幹閨女,自己的女兒和陳思涵可是和陸溪媛從小玩到大的,他當然要第一時間趕過來了,要知道這三個人可是不容小覷的,可是他也沒有想到僅僅一個徐飛居然將三個人全部打敗了,不愧是將自己從敵人手中救出來的少年,果然和傳說中的一樣神啊!


    公雞頭和蛇發女見陳亞太出現之後心裏更是涼了半截,要知道陳亞太作為天龍會最強的打手,他的勢力可是眾所周知的,現在他們可是徹底跑不掉了。


    “你真的很吵啊!”


    因為身體還處在中毒的狀態,徐飛的身體仍行動不了,院子裏的石桌和石凳朝著陳亞太直接飛了過去,現在他已經失去了區分敵友的能力了,哪怕想要收手都已經做不到了。


    陳亞太見徐飛不由分說就要動手也緊張起來,看著巨大的石桌石凳朝著自己砸了過來他也是嚇得咽了一口口水,要知道這樣靈異的事件他們也是第一次遇見。


    不能眼睜睜的送死,陳亞太的腳在地上狠狠地一踏,兩條腿直接砸進了地麵裏,雙手向著天空舉起,直接接住了從天而降的桌子,雙臂一震直接將隨之而來的石凳砸進了地麵,要知道他的幹女兒可是還在屋子裏,要是傷到他可就不好了。


    見自己的攻擊沒有起到作用,徐飛的鬥誌也燃了起來,地麵上隻要是能動的東西全部漂浮了起來,整個四合院就像是失去了重力的控製一樣,陳亞太目瞪口呆地注視著這一幕,使勁地揉了揉眼睛,他發誓這絕對是他這輩子看過的最詭異的事情。


    就在徐飛的表情變得越來越狠厲的時候,他隻感覺腦海中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意識頓時消失在腦海中,徐飛就這樣摔倒在了地上,原本漂浮在空中的物體一個個再度落在了地上,嚇得公雞頭和蛇發女四處逃竄,而陳亞太則是舉著石桌作為最安穩的防禦。


    終於四合院中恢複了安靜,徐飛腦中那黑色的氣息也消失了,陳亞太將頭頂上的石桌放回了原味,心有餘悸地擦掉了額頭上的冷汗,看著徐飛的眼神裏帶著深深的畏懼,這輩子打架他還真的沒怕過誰,但是徐飛絕對是一個了。


    “幹女兒,你沒事了把?”


    讓手下們將失去戰鬥能力的公雞頭和蛇發女綁了起來,怎麽說他們也是白鄴的人,在請示老大之後再考慮對這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的懲罰把,現在他最關心的還是陸溪媛的安全。


    在屋子裏躲著的陸溪媛腦袋一直貼在門口聽著外麵的情況,在聽到陳叔叔的聲音之後她本來也是想衝出去的,可是門卻死死地關住,無論她怎麽撞都撞不開,剛才徐飛怕自己的失控殃及到陸溪媛,特意將們給封上了,這也算是他剛才剩下的唯一一點理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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