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女人的嘴被霸道地封著發出貓一般的嗚咽聲。


    麻麻木木的觸電流通全身,兩人在滾打、撕扯,反抗掙紮中,李甜甜被剝了個赤果果。


    驚愕、絕望、悲痛、恐懼......


    前所未有的羞辱讓她雙腮滑下一行清淚,絕望的悲鳴聲絲毫打動不了瘋狂肆意失去理智的男人,軟弱的軀體在掉進萬丈深淵,密布的草黴痕吞噬晶瑩透亮的肌膚,如繁星眨眼,一顆暗淡下去一顆又被種上,粗糙的薄繭劃過的凝脂留下一片淡紅印痕。


    如果不是全身癱軟無力,憑她這幾年跆拳道的本領,應該不至少如此輕易被擒。


    幹澀的喉嚨叫不出來,燥熱綢緞般柔滑的身子激烈反抗更激怒了麵前這位陌生男人的猛烈進攻。


    酒精的亢奮讓男人失去理智變得異常凶猛魯莽無禮!


    他的浴巾在糾扯中早已無蹤影,強健有力的麥膚色的腹肌壓在嬌弱的女人身上燒著般滾燙。男人呼出濃重的酒味刺入女人的鼻息混雜著呼嚕聲,狂風卷落葉般襲擊著她淡粉的唇齒及周身,讓女人毫無招架之力。


    李甜甜感覺重要部位被硬硬的東西抵住,她狠狠地一口咬下去,嘴中那條靈活霸道的大舌一縮,退出了她的口中,一股血腥味襲來,男人被她咬疼了。


    “啊——”,李甜甜發出嗚咽地悲嘶,被硬生生的闖入,疼得她差點暈死過去。


    男人停頓了一會,看著麵前的女人,柔柔的長發如瀑布般傾斜在枕頭上,漆黑如墨的柳葉線眉下那雙清澈的水眸含著怨恨和委屈,兩腮的淚水潸潸落下,屈辱著轉承著那份凶悍和霸道。


    “倩倩!”殷淩川低糜的聲音富有磁性和魔力,扭動的靈活腰身牽引著身下的女人向前奔跑起來。


    李甜甜由反抗到順從,由順從到反抗,她開始猛烈反擊,牙齒印細細密密地落在殷淩川的脖子、胸肌、手臂、肩膀……


    當然,回報她的是更為狂風般的熱烈和魯莽,全身被啃得淤青,慘不忍睹!她感覺自己的骨頭正被這瘋子一塊塊拆下。暴風驟雨後身上的燥熱慢慢褪去,全身出奇地冰涼!


    淩晨,男人在心滿意足中呼呼大睡!她被折騰得毫無睡意!


    嘶——


    身下兩腿一陣鑽心地疼痛傳來,全身酸痛,李甜甜撅著紅腫的唇掰稍作休息,慢慢爬起來,用力掰開壓在身上的那條大腿,滑落下地。


    畜生!禽獸!惡魔!


    李甜甜狠狠地瞪著床上的男人,心裏大罵不敢罵出聲!


    她抬起腳想踹過去,又怕踢醒後被麵前的瘋子痛苦折磨,猶豫中她還是抑製住自己的情緒。


    她想嚎啕大哭,倔強的個性使她強忍住盈眶將溢的淚水,舔了舔紅腫的唇瓣。


    自己守了二十四年的初次就這樣莫名其妙被床上那可惡的男人奪走了?她恨手上此時沒有刀,不然這時是最佳的機會!


    這到底怎麽了?


    李甜甜頭腦裏迅速思索著昨晚的經曆!接連出錯,讓她扯著頭發猛搖拽,悲痛欲絕,誰在害她?


    顧不得思索,她怕男人醒來也怕被人發現,晨曦染上淡藍的光暈,那一片綠窗簾隨風擺動,像吹皺一池浮萍,她輕蹙額眉,抿緊薄唇立即穿衣服!


    拿起襯衫一看,被撕扯成幾片,這怎麽見人?李甜甜欲哭無淚。


    轉眼看床上那鼾聲如雷的男人,連忙拿起他衣架上寬大的襯衣套在自己身上,悄悄出門。


    出門她瞥了一眼門牌號,崩潰了!這裏居然是316,而自己訂的房間是319!


    李甜甜的心懵逼了!


    ————


    “殷隊,七點了,還沒起床?”身穿筆挺軍裝一臉正氣的某特種部隊副隊長陳誠來敲門了,殷淩川很少這麽遲不起床的。


    他們剛演習結束,三天後還要帶隊參加全國特種部隊技能比賽呢!


    為期半個月的比賽陳誠相信紅中獵豹隊在戰鬥技能、機動技能比拚中會從十幾個參賽選隊中脫穎而出,名列前茅。但滲透技能和偵察諜報技能比試,副隊長陳誠有些擔心,畢竟都是來自全國的精稅,各參賽隊實力都不弱。他想找殷淩川協商出賽事宜,爭取一舉奪魁。


    “老殷,起來沒有?吭聲!”房間沒動靜,陳誠疑慮。急促地敲門聲和鏗鏘有力地叫嚷聲再次門外響起。


    “叫魂呀,等著!”殷淩川大吼一聲。


    他翻身坐起,搖了搖還有些暈眩的頭顱,用手搓揉下太陽穴,感覺清醒好多了。


    昨天是妻子的忌日,控製不住晚上喝多了。


    他大手往被褥裏一摸,全身赤果果?心髒一收,褲衩呢?


    “倩倩!”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幕,那麽真切!被褥裏除了自己的溫度沒有女人的體溫。


    那個女人明明就是已故妻子歐陽倩,難道她心靈感應,入夢來了?


    殷淩川迅速下床,一邊穿衣服一邊回憶。


    襯衣呢?見鬼了!鏤空鑲花衣架上墨綠色的襯衫不見了!


    殷淩川劍眉一擰,“川”字驟起,冷眸掃過房間四周,一切如常。瞳孔聚焦在鐙亮的地板上,多了一件被撕裂的寶藍女襯衣。


    他如獵豹般矯健衝上床前,把軟榻上柔軟被褥一掀:一朵刺眼的處子紅綻放在潔白的床單上,散發出嘲諷的冷豔。


    昨晚他動了別的女人,為愛妻守身五年的殷淩川失~身了。


    “他媽的!”殷淩川懊惱地對準前額猛拍一掌,臉色更加凝重,嘴角勾勒出一道彎曲的弧線,“失、身了!”


    怒不可遏的殷淩川打開門,一把揪過門外等候的陳誠拖進來抵在門框上瞪眼問道:“你昨晚離開時沒關門?”


    “一大早你發神經呀?我昨晚走時你站在門口,我怎麽知道你關門沒關門?還沒睡醒吧?”


    陳誠被他攥皺衣領,怒氣衝衝地掰開他粗魯的鉗製,瞪著一雙炯炯目光,嘴角邊沿扯出一絲譏諷,輕蔑地看他一眼。


    “放開,莫名其妙!”


    殷淩川鷹隼式的眼睛半眯離著,狹長的鳳眼折射出頹敗的神色,慢慢鬆開了陳誠。


    陳誠撫平軍裝,漫不經心地走進房間,坐在靠牆邊的沙發上悠然與他遙相對峙,英俊的臉上拂過慵懶與厭倦。


    “你昨天吐得稀裏嘩啦,好心把你扛回來,不知道知恩圖報就算了,一早衝我吼,有病吧!看在倩倩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


    陳誠看他還鐵青著臉杵在那半天不動,連忙罵道:“要當竹杆?”


    “少他媽提倩倩,老子失~身了!”殷淩川怒目圓瞪,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哈哈哈,老殷,開什麽國際玩笑,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非禮你紅中獵豹隊殷隊長……”


    陳誠戲謔的目光碰上殷淩川冷冽的眼眸立即收縮,他警覺的眼神掠過地板那件被撕破的女式襯衫,笑聲戛然而止。


    “真的?”


    “去給老子查查,這層還住著什麽人?”


    這是京都最豪華的國際酒店,隨便一個女人都能闖進特種部隊上校房間,那還了得?


    很快,酒店經理戰戰驚驚地來到房間,被殷淩川的氣勢嚇懵了,他連忙道歉:“對不起,我剛了解到情況,從監控視頻和住房記錄上查到,那女孩是三天前住進酒店的g市李氏集團設計師,名叫李甜甜,今天早上退房離開了。”


    “李甜甜!”殷淩川嘴角抽搐,記住了這個俗不可耐的名字,揮手讓經理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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